“你有何证据?”向梦云的话才刚说完,就有人提出了质疑.
向梦云将手掌摊开,那手心里紧紧握着的当真就是六王爷南彦明的贴身玉佩,倒真是由不得别人不信了。
“向欢阳,你真是好本事。”南彦明换了一声衣裳,便直接冲进了向欢阳的院子里,此时此刻,府中的人注意力都在向梦云的身上,自然没有人注意到向欢阳这边,也正是这样,南彦明才敢此时在这里出现。
“六王爷什么意思?”向欢阳此时正在悠闲地用着早膳,被人打扰了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脸色了。
“今日的事情都是你的安排吧?”肯定的口吻一落下,南彦明气得一章拍在向欢阳身前的石桌上。
“疼吗?”向欢阳及时后退了一步,避免波及自己,但是石桌并没有破裂,向欢阳不免嘲笑道。心中涌起昨日栗天麟救下自己的画面,摘叶杀人,那得多么雄厚的内力呢?倘若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栗天麟,这石桌恐怕已经毁得差不多了吧。
思及此,不免多看了南彦明一眼,心中暗思,虽然说都是皇家人,但是这区别倒是云泥之差。
南彦明恶狠狠地看着向欢阳,缓缓转过身,那眸中燃烧着的火焰,似乎要将向欢阳焚烧成为灰烬。
“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事。”向欢阳正视着南彦明,倒是没有想到南彦明警惕性真不错,竟然昨晚没有穿自己的衣裳。
“你还敢说不是你做的?”一包未吃完的点心被南彦明一股脑地扔在了向欢阳的面前,在向欢阳脚下散落了一地。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向欢阳看着脚下自己让采春送去的点心,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昨日你让人送来的,怎么今天就不敢承认了?”南彦明冷笑。
殊不知现在向欢阳对他只有鄙视,此时此刻,他本应该好好想一想怎么解决向梦云的事情才是,怎么也不应该来找自己的麻烦,由此可见,这个南彦明也是一个蠢的。
“怎么?无话可说了,我已经找人查过了,这点心里放了什么还用本王说出来吗?”南彦明像看小丑一样注视着向欢阳。
正此时,院子里的门被推开,向夫人正带着一群人出现在这里,就连方才才出了事的向梦云也换了一身衣裳站在这里。
“母亲,你要为欢阳做主啊,欢阳好歹也是皇上亲封的一品郡主,还和栗王又婚约在先,六王爷方才就这样闯了进来,究竟是几个意思?”向欢阳跑到了向夫人的身前。
向夫人虽然厌恶向欢阳,可是现在那么多人面前,况且其中不乏其他一些官员的夫人,向夫人在众人面前当然得保持自己的形象,于是只得笑着安抚向欢阳。
“都是你害的,对不对,你这个恶毒的贱人,你给我滚开。”向梦云却一把推开向欢阳。
“这三小姐也实在是太不懂规矩了吧。”一些个没有诰命的夫人方才可都是给向欢阳行了礼的,而向梦云此时此刻这种态度却是对向欢阳的不敬,间接地也让这些个夫人们觉着没有面子,是故立即便有人这般评论向梦云。
“我看这三小姐当真是个没规矩的,自己做错了事情还想要推在别人的身上。”方才还看在向梦舞的面子上帮着向梦云的一些夫人此刻却又到台了。
方才向欢阳的话她们可听得清楚,向欢阳是一品郡主,这身份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上的,更何况她还是未来的栗王妃,栗王栗天麟征战沙场,可是握有实权的,三军谁不对他信服,说起来,可是比整日里舞文弄墨的三王爷好多了。
“六王爷,舍妹之事还望六王爷给我向家一个交代。”向梦舞咬牙,一句话将议论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
南明彦正想说什么狡辩,向欢阳欠却突然开口道:“那不是六王爷的贴身玉佩吗,怎么会在母亲这里?”
南明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玉佩今早丢了,有玉佩在向家手里。原本以为没有留下任何身份信息的他登时就慌了,按着他以往的性子,是怎么也不会承认的,可是这一刻却慌慌张张地道:“若不是中了别人的圈套,本王又岂会和她有关系。”
一句话,说出了对向梦云的无比嫌弃。
向梦云指甲紧紧掐紧了自己的掌心,那生疼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得意保持下震惊。恶狠狠的目光看向向欢阳,把南彦明的嫌弃也算在了向欢阳的身上。
“如此,六王爷是承认了?”向梦舞道,看向向夫人的目光闪过一丝得逞。
南彦明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说了些什么。
“母亲,王爷说自己是中了旁人的圈套,今早拿着这袋点心非要说这里边被加了什么东西,欢阳实在不知道王爷来找欢阳是几个意思,还望母亲一并未欢阳做主啊。”向欢阳指着地上散落的点心,目光扫过了向梦舞那慌张的面庞。
昨日本打算不予计较,却不想向梦舞不但不反思自己的行为,反倒是对自己放出狠话,将自己记恨起来,那就不怪她将计就计了。
“这是你的丫头送来的。”南明彦肯定道。
“笑话,我见都没见过这点心,怎么可能不让我的丫头送给王爷?王爷可不要忘了,我和栗王本有婚约,王爷这般嫁祸我,究竟安的什么心思?”一句话,却让有心人上了心,谁都知道六王爷南明彦和栗王栗天麟在许多方面都多有不合,近日来更是几次三番地发生了争执。
向梦舞揉搓着自己的手指,面目纠结,就在南明彦想要解释的时候突然道:“这点心好生眼熟。”
假意思索了片刻,惊讶道:“这不是昨日我给妹妹解馋的吗?”
这种情况下,向梦舞作为向家人,自然不会撒谎害自己的妹妹了,那么只能说明向欢阳在撒谎,一时间所有的视线都聚在了向欢阳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