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噗呲……”
天空出现了一条橙红的边际线,树林里,连绵不绝的拍打撞击声不绝于耳。
全身赤裸的茨木童子将满身紫红欢爱痕迹的黑发赤红鬼角的女人压在树上,用强劲的腰身死死抵着,胯部快速有力的抽动、冲撞,两人的下身一片狼藉,满是污浊的白精和淫液,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充满着一股让人闻了就会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气息。
男女性器相连的地方糜烂不堪,厚厚的一层粘液浸湿了卷曲的毛发,穴内装不下的精液和阴精随着茨木童子的动作顺着大腿像小溪流一样落入地面,所在的一片地方不一会儿又变得泥泞。
女人浑身湿透了,每一处都有水泽,湿成一缕一缕的黑发弯弯曲曲的黏腻再肌肤上,衬的那本就白皙的身体越发显眼,纤细的双手被茨木童子一手握住高举在头顶,好似整个人被他一手提了起来。胸口和乳肉上满是牙印和手印的红痕,小腹隆起半个蹴鞠那么大,可想而知里面被灌溉了多少精液。只不过整个人都被那高大的身躯盖住,仅有一双腿无力的垂落在两边,随着男人的动作小幅度晃动。
下体被操的一片通红,小小的肉核缨红充血,嫩红的密穴被粗硕的巨根撑得边缘发白,媚肉外翻,大股大股的浊液被带了出来,在身下汇聚成一摊又一摊,如同失禁一般,吞咽肉棒的蠕动几乎不可见,看起来吃的十分吃力,全靠男人那结实有力的腰腹在抽送。
易透不停息的被肏了一整晚,精神上已经疲惫到无法思考,可奈何这具身体异化后,肉体强度和耐力以及自愈能力都有了质一般飞跃上升,看似娇嫩无比的皮肤被按在这粗糙的树干上摩擦仅仅只能留下一小会儿痕迹,连皮都磨不破,甚至还能再高潮时感觉到让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快意。
阴道也是,被操了一晚上感觉肚子都要被戳破了,但穴内的肉壁都没有撕裂出血,韧度强到让她胆颤。
她好想直接晕过去,却又被身体束缚无法晕厥,甚至她都无法主导和控制这个身体,用咬舌带来的疼痛来脱离梦境,只能从身体上被迫获得这令人发疯的快感。
腰间的手突然加大力度,穴内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次次撞开宫口,冲进窄小的子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冲脑门,眼前阵阵发白,看不清虚实,到达顶点时道内深处喷出潮水,冲刷着龟头顶端的马眼,一股液体也从尿道喷射出来,溅了双方一身,淅淅淋淋如同落雨般淋落地面。茨木童子身体一颤,动作越发激烈疯狂,承载了两人力道的树木被撞得枝叶如雨般抖落。
在一声舒爽的喘息中,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子宫深处。此时天空已经泛白,世界明亮了起来,赤裸相连的两具肉体就这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蓝天之下。
实打实的做了一整晚,就在易透以为魅妖效果差不多已经消失了,茨木童子该恢复理智的时候,整个人被抱着躺在了一块干燥的地上,双腿被推到胸前,膝盖将那圆润得乳房抵成肉感十足的圆盘,臀部脱离地面,翘了起来,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被粗壮肉棒堵的严丝合缝一滴不漏的肉穴,以及被糊了一层白沫、精液和淫液的泥泞阴户。
茨木童子也跟着大张着双腿,弯下膝盖,压低上身,湿漉漉的白发垂落到女人脸上,可他不以为意,调整好姿势后,在易透震惊的眼神中,抬起臀部,胯下又开始上上下下动了起来,速度由慢到快,抽插的速度与之前相比没有半点减慢,操动的力度甚至越来越大,完全没有奋战一夜后的疲惫,反而看起来越发精神振奋。
大开大合的活塞动作所带来的冷风铺撒在两人门户大开的下体,无法减淡男人的火热欲望,也也无法拂去女人心中的疲劳,身体冒出的汗液为他们一点点洗去尘土,那片地方流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令人晕眩的,腻死人的甜腻腥味,甚至还能听见腹中水液晃动的淫靡之声。
易透不知道做了多久,情潮带来的刺激让她头脑麻木,一句话都无法完整的发出,呼吸间全是浓浓的情爱性事的气味,少有的一两次精神上实在撑不下去了才晕了过去,醒来后,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艳阳高照,又似乎看见了清光明月……又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
当身体被两具高大的身影挤压时,她才缓缓回神发现,那不是错觉,的确多了一个人。
由于茨木童子一直霸占着花穴不肯拔出来,于是那人绕到了她的身后,掰开细腻的臀肉,用那又硬又粗的滚烫肉柱抵在她的肛门,轻轻的亲吻着她香汗淋漓的脖颈,几缕红发闯入她的视线。
……是酒吞……
一瞬间她就知道了来者是谁,她看了看周围,亦然是深夜之色。她这才意识到茨木童子不停歇的做了一天一夜,而现在,又要加一个酒吞童子。
易透感觉到一股深深地窒息感。
“啊……”
哪怕已经被高强度情潮冲刷到感官迷失的身体,这前所未有的胀痛感席卷全身时,任然激到女人从那沙哑干涩的喉咙里发出叫声。
没有多余的扩张和前戏,在肉棒上摸了一把黏滑的液体后,酒吞童子就扶着他那骇人性器坚定的推进了后穴中,就算被穴内紧致窒息的肉咬的有些发疼的,他还是强硬的整根挺入,两根巨物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相遇,然后跟着茨木童子的节奏开始抽动,肉棒之间开始激烈的摩擦。
两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将一个娇小的女人夹在中间,力道凶猛的胯部挺立着恐怖狰狞的性器在下体的两个穴口内横冲直撞,不留余地,男人们舒爽快慰的低吼盖过了女人那细小若无的呻吟。
这是一场完完全全的开闸的野兽欲潮,不知疲惫,无法停歇,遵从最原始的欲望发泄着。
一双细嫩的小腿被强硬的搭在茨木童子宽厚的肩上,女人整个被折迭挤压在中间,性器的拍打声一声响过声,下体被两个恨不得只留下生殖器给他们的牲口操的汁液横流,水液四溅,猩红的两道穴肉不用刻意的去咬缩也会被这两根尺寸非人的巨龙操弄得软烂无力。
退不下去的高潮袭击全身,直通四肢百骸,易透不再做任何反抗,任由这两个大妖怪肆意玩弄,无论被摆成什么姿势,又以何等羞耻至极的姿态承受,灵魂深处的情绪都不为所动,甚至麻木着等待梦境结束……虽然她早已明白这不是普通的梦境。
天上的明日升起又落下,天之下牢牢相连着的叁个人,四足步履摇晃的从这头走到那头,所过之处无一净土。
忽而猛的抵靠在树干上,力道之大,甚至撞得整棵树的树叶都晃出了残影,两个男人就像两头追逐猎物的凶兽,谁也不肯退让半步,紫红色的狰狞巨大肉棒死死的镶嵌在洞穴中,粗壮的棒身霸道无比的碾压占领着穴内每一寸肉壁,直通深处。
……这大概是入梦的第二天夜,茨木童子似乎终于累了,停下了撞击抽插的动作,但他并没有将肉棒抽离,而是全根埋入穴内静止不动,强而有力的臂膀轻松抱着浑身瘫软的女人,甚至主动掰开女人的臀肉,让酒吞童子操起来更方便,眼神虚无缥缈的享受着对面酒吞童子顶弄间的晃动所带来的摩擦的快慰。
第叁天凌晨,茨木童子又一次射精后,抽出了性器,满眼复杂的看着被魅妖气息蛊惑的酒吞童子握着自己的肉棒立刻插进空出来的花穴,将女人整个抱在怀里,屈膝站立在原地如同一头发情的野兽般狠狠地顶弄着身上的女人。什么话也没说,穿上被扔在远处的衣物,带着一身还未消散的情欲气息离开了。
两个堪称水人的人影在草丛里抵死缠绵,女人淫靡狼藉、泥泞不堪的下体满是抹不去的污浊液体,阴唇糊了厚厚的一层干涸的与未干涸的精水淫液,甚至都看不清穴口,只能看见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一片白浊中猛烈进出,柱身也蒙上了一层水亮的液体,撞击中拍打出黏稠的白浆飞落在周围,进出的地方带出了更多的浊液,而空出来的后穴则潺潺不断的流出积累在穴道内的精液与肠液,很快便浸湿了身下的泥土与嫩草。
第叁天夜,酒吞童子射精后,就着肉棒全根塞进穴内的姿势抱着女人来到一条小溪间,在溪水里又做了一次后拔出肉棒。
叁天四夜的疯狂性事让整个阴道都变成了肉棒的形状,酒吞童子拔出来的一瞬间,性器相连处发出了很响亮的一声“啵!”,将小腹堵胀到宛如怀胎五月的精水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污浊了小一片的溪水,随后顺着溪水的稀释流去。
酒吞童子面无表情的伸出手指,探入阴道,将子宫与肛道中灌满的精液一点点引流疏导出来,顺便给自己和易透仔仔细细的清洗了一番。
第四天深夜,酒吞童子再次将女人压在溪流岸边疯狂交媾,那股癫狂之意仿佛要把她直接操死在这里,这次交合,从深夜到天白,再到正午太阳高照才结束。
又清洗干净后,他抱着她回到了之前所在的地方,穿好衣物便离开了。
……
易透睁开双眼,眼底浓郁到几乎要凝为实质的阴暗吓到了正在为她擦脸的千代。
她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一点微笑安慰一下千代,却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控制力怎么也无法控制面部表情摆出一个合格的笑容来。
“……透,你到底怎么了,为何毫无预兆的昏睡四天?是因为之前除魔不小心中了诅咒吗?”千代看着面部抽搐的易透,满脸心疼的将她的手轻轻捧握在心口,颤着声道:“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疯了,对不起,是我太没用了!如果我有你叁分之二厉害,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易透看着泪眼婆娑的千代,放弃了对面部表情的控制,伸手抚了抚她被泪水淋湿的脸,用手指指腹抹去了泪珠与泪痕。
“别哭,我没事。”她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待会儿收拾一下东西,我接下来要出门远行一段时日,要把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所需要的符纸与绘马全部提前准备好,神社结界也要重新加固一道。”
易透顿了顿,又道:“我不在的日子里,劲量不要毫无准备的出门,出去也要带上足够符咒以防遇险。”
“透,你为什么说的……”好像遗言一样……
易透倾身向前,额头轻轻的抵住了千代的额头,双眼对视着,这一次,她终于露出了一个温柔到冬雪都要化开的笑容。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只不过有可能会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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