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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纯歌站在医院的走廊中央,她的左手手腕包着一块厚厚的纱布,右边是一扇白色的木门。
    她睨着那块,闭了闭眼。
    门里时不时便传来一阵叮叮咚咚地器械声,冰凉又刺耳,让她忍不住想象。失血过多的身体一阵阵眩晕,强撑着精神才没让自己倒下。
    沉云朗在里面处理伤口,皮肉外翻的口子里嵌着泥土和不少小碎石,医生要一点点将这些东西挑出去才能缝合。
    一道道狰狞的伤痕看得小姑娘眼圈发红,也越发的后怕,抓着男人的手不肯松开,就好像一放手他就会在不知什么时候跑掉,离开她的生活再见不到面。
    而沉云朗却始终记得小姑娘胆小,医生动手之前还不忘了让裴莘柔拉她出去休息。
    可她并没走,而是倔强地站在门口等他。
    他的伤口都缝好之后已经过了许久。之前流的血液干在衬衣上,柔软的布料变得格外僵硬。他看了一眼快碎成布条的衬衣,出门的时候套了一件病号服,蓝白相间的条条衬着他有些苍白的面容,下颌的青色愈加明显。
    沉云朗一脚跨出门,本来以为外面该是空无一人的走廊,正站着身体摇摇晃晃的小姑娘。
    雪白的皮肤在冷色灯光下发着莹莹光彩,眼皮半阖着,身体时不时磕碰在墙上。而裴莘柔站在她身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到沉云朗出来,脸上的尴尬更甚。
    “那个”
    “谢谢你。”沉云朗挑了挑唇,微笑苍白又温和。他知道这小丫头有多犟,怎么会怪一直陪着她的同学。
    “不只是这个。”裴莘柔摇摇头,“是我把她约出来的。”
    沉纯歌手腕上的伤口看得她触目惊心,心里是难以言说的内疚。
    “不怪你,谢谢你陪着她。”沉云朗从她手里接过快要昏睡过去的小姑娘,轻轻磨蹭了下牙齿,“还有这么久都一直陪着她。”
    男人朝着对面的女孩伸出只手,他的表情冷惯了,尽量扯出温雅的笑容。裴莘柔习惯性地揉了揉鼻子,觉得他笑起来比不笑还可怕,握了一下之后赶紧松开。
    沉云朗没注意到裴莘柔表情的变化,直接把小兔打横抱了起来。
    他的动作有点大,抻到伤口的时候抽了口气,往前走了几步怀里的小人便开始蠕动。
    “我自己走自己走”
    “待着。”他膝盖往上顶了顶,戳到她柔软的小屁股。
    “多大点事,还能连你都抱不动?再动我才真的要疼了。”
    话音落,怀里的人安分下来,发出奶猫般的嘤咛,然后便任由他抱着自己,不管怎么走都没再动一下。
    病房是两张单人床横排着,男人将她放到一张床上,然后把另一张床踢过去并在一起,跟着躺上去抱住她。
    右手环过纤纤细腰,一路揉到胸口,再落到她左手上。
    路过她手腕时沉云朗摸到柔软的纱布,他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一道伤痕在她手上,却比他身上的每一道都疼。
    他后怕,活了二十六年,心从没这么慌过,他再晚一点可能就失去她了。
    抚摸着她左手的那只大掌蓦然一紧,小兔子皱了皱眉头随着缓缓睁开眼瞳。
    “兔兔。”
    “我的宝宝。”
    男人吻着她的脖颈,身下不合时宜的有了反应。
    他多想把她按在床上就地正法,可是她的身体不允许。
    沉纯歌没感觉到男人的变化,想转过身去看他,刚刚侧了一点身子就又被他按回去抱紧。
    他刚刚摸着的是她带戒指的左手,“回去结婚吧,好吗?不生宝宝,但是先嫁给我。”
    她听到他的话愣了两秒,炙热未曾散去的眼眶又开始潮湿。
    “好”女孩的嗓子依然哑着,她几乎没思索便应了。
    身后的温暖源源不断,还有他蓬勃跳动的心脏,这些已经习以为常的都在此刻变得难得。她不想再拒绝,生怕留下遗憾。
    沉纯歌答应的痛快,这让男人有半刻茫然,然而他垂下眼睫想了想便也清白了。
    他们彼此都感觉到了失去的恐惧,她怕是和自己想的一样,人生苦短,该抓住的总要及时抓住。
    两人这么拥着,直到天黑也没分开-
    修养了一个月之后沉云朗带着小兔子回到了金城。怕家里担心,受伤的事一直没提起,沉月许久不见小兔了,过来看到她手腕上的伤痕,还以为沉云朗欺负了她,拿起拐棍就要打。
    “奶奶!”
    小姑娘拦住了怒气冲冲的老人,朝男人使了个眼色,又搀着她进了卧室。
    等过了一会儿再出来,沉月面上的怒意就全没了,也没再提沉云朗以前有多混蛋,只是说着年轻人的事随他们去吧。
    而还在兀自紧张的沉云朗挑了挑眉头,突然觉得自己这次受得这点皮肉之苦很值得。回家之前他最担心的便是奶奶的阻拦,现在老人不再反对,家里其他人就没那么太要紧了。
    他是个一有想法就收不住的人,这么想着就想到了点别的东西,俊脸上倏然挂上些意味深长的笑容。
    随后修长的指掩在口上,脑袋扭过去对着她,全客厅的人只有她一个能看到沉云朗说了些什么。
    轰——
    像是在脸上瞬间爆裂一座火山,小兔的面色红得如同滴血。
    这臭不要脸的,到家还不正经
    几个月没归家的儿女回来,晚饭突然变得热闹。
    灯光是淡黄色的,女孩指间的钻戒放着火彩,光亮照在瓷碗上投下七彩光芒。
    沉铎对孩子一向放养,瞥到沉纯歌指上的晶亮时也只是怔了半秒,就转过头去继续喂沉溪吃饭。而虞卿也只是拉过她的手捏了两下,什么都没说。
    一切都和从前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了。
    之前他们将自己当做女儿,现在忽然就变成了儿媳妇。
    像是看出女孩的心思,沉云朗从桌子底下握住她的手,在她手心画了一颗心。
    虽然有桌子做遮挡,但他明目张胆的动作还是没能逃了其他人的眼睛。沉安安抿着嘴偷笑,沉墨问姑姑怎么了,她怕小孩多嘴坏事,挑了一块切的最大的肉塞到了他嘴里。
    看着沉墨张着嘴抗议的可爱模样,小兔子蓦地笑了。
    筷子尖头扒着碗里的饭粒,挡住她兴奋的小脸。
    还不知道他们之后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吃完饭后没多久,七岁的小男孩跑下来,满脸泪痕。
    沉云曜休假陪秦雨沐回了T国,把沉墨一个人留在了金城。沉铎不惯着小男孩,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自己待着,也轻易不下来。
    客厅里除了沉铎夫妻带着沉溪出去散步其他人都在。小兔见他哭着跑下来还以为怎么了,连忙抽了张纸巾过去给男孩擦着小脸。
    “怎么了宝贝?”
    沉墨摇着头,流着泪的眼睛里看不到悲伤,反而越来越激动。
    “我太高兴了,妈妈要生宝宝了,我又要有妹妹了。”
    “咣当——!”
    沉云朗正在倒烟灰缸里的灰,听他说完后男人一个没拿住,整个烟灰缸都掉在垃圾桶里。
    “我就是来和你们分享这个喜事,我要回去睡觉了,没有好身体是不能保护妹妹的。”
    小孩晃着脑袋离开,一边走一边掰着手指算妹妹还有多久出来。
    客厅内的气氛在沉墨走后忽然变得诡谲,沉安安感觉到左边寒风阵阵,她没勇气去看一眼自家二哥那阴沉的眼睛,搀着奶奶回了房间。
    “我,我也走了!”
    小兔子怎么会不知道男人的反应是为何,她一刻也待不下去,逃也似得离开了客厅
    热水包裹身体,她泡在浴缸里,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男人又和之前一样闯进来。
    她是锁了门的,可是时间没多久,那扇她自以为安全无虞的门还是从外面被人拨开,男人高大的身体挤进门缝,又像一条泥鳅一般滑进浴室。
    “嗯?”
    沉云朗站在门边冲她挑了挑眉,“咔哒”一声,扬着下颌像是对她示威似得解开了腰带扣,连同内裤一起脱下来。
    “锁门?”
    已经昂首的龙头在黑色衬衣下摆的缝隙里来回晃荡,偶尔探出头来,前端闪烁晶莹。
    衬衣片刻后也被脱下,露出精壮的腰身和脊背,他大大方方地踏进浴缸里,在瞥到那些疤痕时,女孩眼神黯淡了几分。
    “哥哥,我洗好了,去床上好吗?”
    男人已经开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的身体很快瘫软在水里。
    这种事上她从没反抗赢过,更何况她今天也没想反抗。
    沉云朗动作顿了一下,抽出陷在她身体里的手指舔了舔,又扯着唇笑了笑,才起身把两人身上擦干,抱着她走进屋里。
    小姑娘的床很柔软,一躺进去便深陷其中。
    男人健壮魁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和她唇齿相缠,又吮吸她胸前的乳香,将那两个小粉豆子嘬得通红。
    他像婴儿一般吸食,羞人的吃奶声她躲不开,身体越来越滚烫。
    男人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下套弄了几下,小姑娘就听话地照着他的样子做了起来。
    撸动了一会儿,那根棒子就变得比之前还要赤红,就如同一块烧红的热铁,急需寻到降温的水源。
    两条紧闭的腿在他示意下乖乖打开,献出自己的私密供男人欣赏。沉云朗拨弄了几下她便水流成河,他睨了一眼,轻笑出声。
    “发河了?我给你堵上。”
    他松开被啃得红肿的乳珠,抬起头又瞥到她眼里的星星点点。
    小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在床上爱哭,他喜欢她胸前这对小小兔子,可是吃狠了掉眼泪,入狠了也掉眼泪,她还真是水做的。
    男人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尖,把那里挂着得几个莹亮汗珠揉开,然后直起身体往床头摸。女孩知道他要做什么,咬了咬唇,眼光一动,握住了他的手臂。
    “不用了,我可以”
    她脸上红得仿佛傍晚西天的红晕,脖子上都是绯色一片。
    沉纯歌的脸皮只有这么薄,后面“给你生孩子”这几个字哽在喉里,怎么也出不来了。
    男人的手滞在空中,他凝视着那只手指边缘都发青的小手,感受到了身下小人的颤抖。
    眉眼轻佻:“射在里面?给我生孩子?”
    笑得似妖孽,“过几年吧,不急。”
    他脱开她的手,从床头柜里拿了避孕套套上,扶着自己抵住穴口,蓦地一下闯进她身体。
    “嗯”
    被突然撑开填满,女孩猛地拱起身体,秀美紧蹙。
    她将自己的胸乳正好送到他口边,男人是来者不拒的,刚刚放过一会儿又开始啃上。
    “你不是”他刚一进去就开始抽动,锋利的尖端狠狠杵着花心,她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他撞开,男人像是故意的,偏偏要她说话磕磕绊绊。
    “我不是什么?刚才手滑了没拿住。”
    漆黑的瞳仁睨视着她,腰腹用力耸动,青紫色的肉根在狭窄的肉穴里穿梭,白色泡沫沾湿了两人的体毛。
    他当然知道小丫头是什么意思,他是有点嫉妒沉叁,但还舍不得让她小小年纪就挺着肚子给自己生孩子,更何况他现在正是繁忙的时候,他可不想自己孩子出生的时候亲爹都不在身边。
    “真紧”男人扬起头感叹一声,将她两条腿左右拉开,露出艰难包括他的穴口。
    不足一指宽的入口被拉扯到极致,薄薄的一层贴着他,如同一张会吸吮的小嘴吞吐他抽动得几乎快要重影的硕物,将他魂魄都吸光。
    他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哪里敏感,淫糜一幕看暗了男人的目光,然后他便抵着那一处作恶,将宫口戳得酥软,还将她的后脑抬起,让他看着自己每次都拔出只剩一个头在里面,进入又一杆到底。
    庞然大物完全消失在自己身体里,两颗圆润的卵囊贴着她,没有一丝缝隙。
    视觉上的刺激让她更容易高潮,她忘了这是在家里,时不时便发出尖叫,也在他身下泄开一次又一次。
    “宝宝,宝宝。”
    男人额头上的汗水飞溅,像一片星光散落。
    他的上身附着层细密油脂,暖黄灯光让那光彩更有野性,肌肉蓬勃纵横的脊背随着动作变化形状,在她柔软的身子上凶狠拍击。
    “啊!哥哥!”
    他狂戳着她的宫口,速度快得像个打桩机器,女孩蓦地拱起身子,穴道绞紧他的欲根,让男人精关绞开。
    他下颌绷紧,剑眉拧蹙,抵着深处将灼热精液尽数喷出
    十指相合,两具身体缠绵在一起,享受余韵。
    男人的眼睛在放光,当她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的时他已经看了有一会儿了。
    他看到她转过身,笑了笑手便伸到床下,接着直起身子,从下面抱了一捧包装精美的棉花花束上来。
    “和之前不同,真的,珍惜眼前人。”
    这是那天在医院,他们都想说却都没说的话。
    “现在还不晚,我还不算太傻,是吧?”
    男人眯着眼睛,难得可爱一次,让她不忍心伤他自尊心。
    未几,她呼出口气,将花束抱在怀里闻了闻清香。
    “是,不傻,我最爱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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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这本和我预想的一样,人气不会好,但是我还是想把它写完。
    这下沉家的故事就完整了,没有遗憾了,也是我自己强迫症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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