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洁笑的轻松:“我干嘛要告诉你,你给我什么好处了?”
好处……难道这些魂魄还不够么。
她拿起玲珑狐灯:“啧,聂红被你们处理掉了,在大漠的时候,我还记得,她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之一,我让她隐藏在你们身边,她做到了,可惜啊,她背着我把这个狐灯给私吞了,其他的都还不错,现在,这玩意儿到了我的手里,算是你们对我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告诉我,徐婷究竟在哪?”
“金小刀,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对她说,不过这于事无补。”
姚洁这个人,直到现在都让人捉摸不透,但我已经不想继续迁就她了。
要不是陈姚多次提醒我,我可能已经直接动手,然而有个问题也逼的我不得不去思考,面前的这个姚洁,就一定是姚洁的真身么。
从师傅那里,我学到了很多秘密法门,因此,我在这个狐灯里做了手脚,只要它被姚洁使用,我就知道姚洁的具体位置。
“金小刀,你先回去吧,对你的忠诚,我只要试一试就能知道,如果五十个魂魄真的管用,我会接受你的,叛徒想回归,总需要付出一些代价。”
离开那栋别墅,留给我的,就只有等待了。
宾馆的窗前,我点了八炷香,香是分开插放的,代表的是八个不同的方位。
只要其中一炷香出现了偏移,就说明姚洁正在使用狐灯。
“小刀,会管用么?”
“我在灯里做了法,外人破解不了的,姚洁也不能发现,她只要一吸取这些魂魄,就能快速知道魂魄的不对头,因此咱们是争分夺秒,找到她的方位,然后主动出击,咱们两个轮流休息吧,都看着这些香,千万别失策了。”
我先休息,陈姚白班,我值夜班,夜间最难熬。
醒来的时候五点多,她还坐在窗户边,两眼盯着那些香,人都看呆了。
“你也不用这么留意,可以看看手机。”我起身穿衣服,才看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
老大,我可是穿着衣服休息的,男女授受不亲,这点道理我懂,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里,不穿衣服像话么。
“小师姐,我的衣服呢?”
“我替你换了。”
“啊?”
我一脸懵逼了:“你给我换衣服,裤子也是?”
“对啊,你不好意思啊?瞧你,还是个大男人呢,你衣服太脏了,好多天都没洗了,我让服务员去洗了。”
我有点脸红,估计她啥都看到了,却一点也不害臊。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师妹么。
“你去休息吧,现在我来。”
她正巴不得这样,一下躺到床上去,打开手机,兴奋极了,这是憋坏了。
我呢,望着窗外,看到楼底下有个男子,虽然在摆地摊,可他时不时的抬头,往这个方向看。
“那个人……”
“监视我们的,我早就发现了。”陈姚说。
“嗯,证明姚洁还没有相信咱们,但这个已经不重要了。”
“小刀,你想过再找别的女人么?”
“你说结婚啊?我当然想了,我又不是太监,时间都过去三年了,我也是正常人好不好。”
陈姚匍匐过来,露出唯美的山丘,她乖巧的眼神里带着清澈和成熟:“要不,咱们两个人在一起吧。”
这我就纳闷了:“你之前不是说过么,永远不会做对不起师姐的事,还说不会跟我好,现在改变想法了?你变得够快的。”
“师姐已经走了啊,我这个当师妹的应该替师姐好好照顾你,而且我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喜欢上你了,与其让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还不如直接跟我呢。”
这点,我还从来没想过。
“算了吧,我这个人缺点太多了,你肯定受不了。”
“那试试看啊,坐我身边来。”
靠,陈姚突然这么主动,让我很汗颜,我居然也过去了,和她拥抱在一起。
嗯,这种事,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女人能主动,男人完全就招架不住。
我开始……嗯?!
香开始反应了!
我松开抱着她的胳膊,快速下床来到窗前:“你看,位置有了。”
陈姚不大高兴:“靠,真不是时候。”
是东南方向,只要有了具体方向,使用八卦盘,在这个城市里摸索寻找,就距离姚洁越来越近,坐车的话,不出两个小时,肯定能找得到。
对了!就是这个方向,我拉着陈姚,一起去楼下,上了车,我就掏出八卦盘。
“陈姚,你来开车吧,我看着这个东西。”
东南方向,可以直接离开市区,是去郊外的,这让我开始自信了,以姚洁的尿性,她肯定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
不过,就在东南方向快要离开市区的时候,指针的颤动变快了,也就是说,姚洁距离我的位置不超过一千米,不可能离开市区。
一千米,一个广义的范围,附近有房屋、商店,没准还有暗门。
要立刻找出姚洁的位置怕是很难,道家法门,也仅限于此了,这不能说比的上科技定位,然而一千米的范围也不是很大。
“小刀,找到了么?”
我前后左右的张望了一番:“就在附近,八卦盘只能显示到大致方位,这个还是师傅留给我的,以前我二叔的那个八卦盘,是精确到三千米范围内的,再要精确就做不到了。”
“啧,不容易吧,这么大的地方,要找到姚洁,有点小河捞针。”
但我们还有最笨的一招,寻找梅花标记,梅花门的地盘,这是个必备之物。
一处紧闭的五金店门口,留着梅花标记,不过这家店看上去好像好久都没开张了,锁头是从外面上锁的,梅花标记就在旁边的墙上,画的很明显,画在它的门牌号上。
隔壁的男子说:“你们买五金用品啊?这家已经关门好长时间了,来我这里买吧,他们有的我全有。”
我问:“这家店的主人一直关门么?那他还开什么店?”
“说的是呢,人家就这样,呵,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