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豪奋力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强忍住全身炽热的滚烫。
冷静,冷静,楚云豪,不能中了风卷雪的奸计,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靠诫自己,他不能再给她有关系,他狠狠地握着拳头,急忙移开眸光,不想去看那个满脸面红的女人,明明羞愤得要死,为什么还要来勾引他?
视线刚一移开,却无意间看到了她长发飘逸,媚眼如丝,倒映在地板砖上那美丽的身段是如此撩人心迫。“该死的。”他急忙闭上了眼睛,心中象是有万千匹马儿在厮杀,他听不到自己心的声音,只要疯狂地把她扑倒。
呼吸变得浓浊起来,他想出去,可是,这门锁得太死了,屋子里又没有任何可以撬开门锁的工具,再呆下去,他真的,真的,都快失去了理智了。
不……他疯了似地疾步狂奔进浴室里去,愤愤地锁上门,拧开了花洒,冰冷的雪花从他头顶笔直浇下,冷水打湿了他一头齐耳的墨发,一绺秀发粘在了他光滑的额角,眉毛也湿了,无数的水花在他眼前形成了一道雨帘,他愤怒地嘶吼着,象一只狂怒的野兽,这水明明很冷,可是浇在他的身上,为何他感觉不到丝毫的冰凉?他的身体仿佛就要爆炸,怒吼一声,他把拳头硬生生捶向了墙壁,血花从手上滑落渗杂进了那白色的水花里笔直洒下。
落在了他的脚边,血水变淡,顺着那堆积的冷水一起流向了那个白色的小洞洞。
不管用了多少冰冷来浇灌自己,他心中仍然有一团火在无尽地燃烧,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女人身体,他狠不能钻进那个洞洞,浇灭心中那无尽的烈火,他知道自己身中剧毒,由于与风卷雪交欢,心中始终存在着一种顾忌,即使是失去欲望的时刻,潜意识里,他的身体始终排斥着她,所以,几次结合,只要身体稍稍好过,他就让自己撤退下来,几翻轮阵,他虽然已经溃不成军,可是,还是在坚守着自己心底的最后防线,由于整个身心难投入,欲口望自是没有得到纡解。
他知道自己中了风卷雪的计,可是,他不能让她怀上他的孩子,那样的话,即使是出了这个魔窟,他也永远摆脱不了风卷雪的纠缠。
浴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透过雨帘,睁开酸涩的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楚云豪就看到了风卷雪裹着浴巾性感的身体站在了浴室门口,一头黄色的卷发披散在脑后,一张白皙小脸双颊绯红,唇边勾起了一朵丰沛的笑痕,锁定着他的眸光流光溢彩,简直就是一个引人堕落的妖精。
这门他明明是锁着的,可是,她却轻而易举就开了,楚云豪的眸光落到了她纤纤玉指手中的那把金光钥匙上。撑在墙壁上的手腕处青筋贲起,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风卷雪。”这不知道是第n次他愤怒地嘶吼着这个人名了,风卷雪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反手一掷,手中的金光钥匙掷出去老远,发出‘咚’的清脆声响。
然后,她摇着美丽性感的身姿向他走了过来。“舅舅,让我帮你嘛?”她抬起雪白莲臂,勾住楚云豪的脖子,笔直的水花刹那间就打湿了她的那头微卷的黄色长发,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卷筒花,裹着胸口的那张米白色的浴巾湿了,浑身曲线毕露,她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他紧硬的胸膛,让他一下子呼吸更加急促。
“让开,我不会……再碰你。”楚云豪咬着牙齿,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她,然而,闻言,风卷雪牵唇一笑。“舅舅,你知道你自己吃了什么药吗?”“西班牙苍蝇,所有媚口药里面毒性最重的一种。它的药性足够你发三天三夜的情。”
他没有想到风卷雪给自己下是这种药,他知道这种药,这是夜总会老板经常用在了那些不听命接客的妓口女身上,如今,风卷雪用它来对付他,好样的,他会记住今天耻辱。
他的大掌落在了风卷雪雪白的肩颈骨处,深浓的眸光里凝着两团火炬,恨不得将她焚烧。
狠狠地握着她的肩胛骨,大手愤命地往前一推。
被舅舅这样三翻五次的拒绝,风卷雪毕竟刚久人事的小女人,她的身子还火辣的疼着呢!她只是想帮他而已嘛!用得着这样凶神恶煞地对她吗?
瞧!她雪白手臂因撞到了墙壁都起了一团淤青了,不要她嘛!没关系,她等着就好了,她相信,等那西班牙苍蝇正式在他体内发作,他的理智会全部去的,呵呵!然后,她缓缓地雨花石地面站了起来,一手撑住了墙壁,那双雪亮的瞳仁刚痴痴地望着正在痛苦中煎熬的楚云豪。
美眸里全是满满的深情,看着一脸无辜的小女人,楚云豪气得恨不得拿把刀把她砍了,那有人害了人,还这么地一脸无辜。
“风卷雪,你出去。”楚云豪额头青筋乱冒,药性已经正式发作而来,比前面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凶猛,他狠命地咬紧牙关,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如果他不是玉姐的女儿,他肯定会象一头饿了几千的恶狠一样扑倒她,直至把她弄死为止。
他让她出去,因为,她再呆在这里,免不了昨晚的事情再度激情上演。
风卷雪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单手撑在了冰凉的墙壁上,水滴从她的黄以的发丝上飘落,让她的眉与眼都湿了,她站在这儿,只是不忍心舅舅毒火攻心而已嘛!是啊!舅舅就这么恨她,让她心里难过的要死。
“啊!”楚云豪低下头,望着仅一米之遥的如花娇颜,纤长的睫毛整个粘在了一起,挺直的鼻梁,颤抖的红唇,他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拳头落在风卷雪身侧的坚硬墙壁上。
再也顾不得太多了,他一把把她扑倒在地,水花在她们身上四处乱溅,失去理智的男人象一头狂兽,终于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的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