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不了辣,所以她今天做红烧狮子头、糖醋鲤鱼、黄焖鸡,明天就做梅菜扣肉、油焖大虾、鱼香肉丝。她的厨艺可是妈妈从小调教出来的,吃过的都说好。
她尽职尽责地为陆川年做家政,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点,除了她总是穿一些暴露奔放的衣服外,
不过陆川年好像也从来不关心这些,她也就礼貌地和陆川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她并不主动夸张的勾引,那样太过风骚,不是她一个母胎单身20年的女司机能完美操作的事,想要猎物上钩,只能慢慢来。
陆川年最近有点心不在焉,做题的时候,那个妖娆的女人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原本他关心的只有学习成绩,可是女人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胸脯总是有意无意地把他从题海里拉出来,他烦躁急了,狂躁地按着自动铅笔。
“陆川年,你能教教我怎么做这个题吗”坐在前排的女生扭过头来,陆川年这才回过神来,女孩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祈求地看着他,
“这边要设一个X……”
他心不在焉的用机械而又冰冷的声音给女生讲解着答案,心里却把苏荷与班里的女生对比了起来。
他周围的女生羞于青春期的变化,总是穿着宽大的校服,胸脯平的像飞机杯,每天嘴里攀比的只有学习成绩,谈起暗恋对象的时候总是一副娇羞的青涩样。
在遇见苏荷之前,他意识框架里构建的异性都是这个模样,而苏荷的出现打破了他原有的认知,
让他对异性的概念有了新的认识
她和她们都不一样,她个子高挑,皮肤白皙,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妖气,
她似乎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总是穿着一些能够完美展示身材曲线的衣服
就比如昨天,她跪在地上擦地板的时候,一对饱满的乳房如白兔般不断晃动,都快从胸口跳出来了,他看到后立马背着物理公式走开了……
她是异类,是让他心神不宁的万恶之源,而他不允许这种躁动因子的存在。
“啪” 一大摞情书又丢到了陆川年的面前
“给,你的迷妹又拜托我给你送情书了”
杨进扯了凳子在陆川年身边坐下
“你说你,运气怎么那么好,那么多女生执着地追你,根本就不懂得大面积撒网的必要性”
“不像我,去打了个篮球,喜欢上了11个女生”
“陆川年,你能帮我写情书吗?我给你钱,我的字太丑了”
“也就11封”
陆川年被身旁那人吵得聒噪的不行,干脆道
“那你把这些情书改改名字送给那11个女生不就行了”
“卧槽陆川年,你不去当海王可惜了!”
“唉这些情书你真的不要啊?”
“全部给你了别烦我”
杨进开心极了,把情书一封一封拆开,用小刀把主人翁的名字小心地刮干净,换上11位幸运女生的芳名,屁颠屁颠地出了教室
陆川年觉得他的品味真糟糕,不像他,苏荷的身影再次浮现……靠!怎么又想起她了!
铅笔在试卷上疯狂地乱画着,他觉得自己脑袋都快炸了。苏荷就像一个危险的定时炸弹,总是让他在猝不及防的时刻溃不成军
晚上回家的时候苏荷并不在,餐桌上倒是摆上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混沌,下面压了一张字条
“小年我今晚有课,先走了,冰箱里有我做好的早点,明早放微波炉里加热15秒就能吃了”
他去饮水机那接水喝,却发现旁边次卧的门没关严。
次卧是苏荷的房间,此刻房间的门正虚掩着,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从里面飘了出来,撩拨着陆川年的神经,仿佛在邀请着他进去,陆川年脑海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叫嚣,
“进去看看吧!”自己18年来一直是正人君子,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不耻的事,可是邪恶的欲望终究战胜了理智,他推开门,走进了堕落的深渊
里面的东西杂乱无章,他忍不住皱了皱眉,瓶瓶罐罐东倒西歪的放着,各种衣服堆成了山,
窗边还挂了几条内衣和内裤,他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密衣物,
想到那几件半聚拢的蕾丝边内衣每天包裹的是一对硕大的巨乳,还紧贴着两点嫣红的凸起,
他的双脚不受控制的走了过去,在内衣上面象征性的戳了戳,内衣是蕾丝边的,触感无比柔软,还极具弹性,他瞬间上瘾了,疯狂的揉捏起来。
此刻他再也不是学校里那个一本正经的陆川年,更像是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偷窥狂, 欲望的种子,一旦在心里扎了根,邪恶的欲望便不断蔓延。
他感觉下体无比燥热,内裤里的东西好像想急切挣脱束缚,他再也忍不住,扯下一条蕾丝内裤,冲进了自己的卧室锁死了门,
之前杨进他们开的黄色玩笑的时候,他从来不屑一顾,因为他们下叁滥的语气,总让他觉得这种事很恶心,
可是当他用那双用来解题的手抚上自己的性器之后,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
陆川年急切的拉下裤子拉链,拿着那条蕾丝内裤内裤的裆部不断摩擦,握着早已冲血直挺的下体,疯狂地来回运动着,
那一刻他仿佛看到苏荷淫荡的扭着屁股,用纤长的指甲揉着奶子
“陆川年,有本事干死我”
陆川年眼眶发红,精壮的腰不断挺弄,
“骚货,真是欠肏”
他的手疯狂套弄,内裤因为剧烈的摩擦粘上了无数淫靡的液体
他看着那条小小的内裤,十分不明白,那么小的内裤是怎么套上苏荷性感圆润的骚屁股的,
想到这条像绳子般纤细的内裤会勒进她的逼里,还粘上无数逼水,他的鸡巴更硬了,
他把内裤套在了上面,急剧的刺激着敏感地带,不明的液体从铃口渗出,内裤很快就变得粘腻不堪,
少年的双颊染上绯红,一滴滴汗珠从鬓角不断滑落,? 此刻的他早已沦为了情绪的奴隶,
而苏荷便是那致命的春药,让他的内心迸发出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
“苏荷,我要肏死你,把精液射进你的骚逼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静谧的房间终于发出了狂暴的低吼,滚烫而又浓稠的液体喷射而出,
射在了小小的蕾丝内裤上,
有些还溅到了雪白的墙壁上,
留下了刺眼的污渍。
陆川年终于平静了下来,透过衣柜上的穿衣镜,他看到了斑驳的墙上靠着的那个满身颓废的少年,
他原本沉着冷静的明亮双眸,早已陷入欲望的死水,仿佛已经惊不起一丝的波澜,
情欲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天使终究还是堕入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