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策撸动着肉棒,睇了她半晌,忽然捏住她的脚腕将她拖到自己面前,
“再来。”
他将她剥到一丝不挂,但并没有急着再次进入,而是捏着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擦过耸起的乳房,探进她的两腿之间。
“哼啊……”
林泱急促的喘着气,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想躲开那只不停揉搓着敏感的小肉珠的手,可程策不仅没有就此饶过她,甚至还将手指插进被花液润滑的小穴内轻轻搅动。
“程策。”
林泱柔媚的声音渐渐的带了哭腔。
他的手指不停的钻弄撩拨,却故意次次擦过内壁里的敏感点,那种得不到满足的难耐差点将林泱逼疯。
“求我。”
程策抽出来手指,将硬的发烫的性器抵在她大腿内侧。
“程策。”
林泱双眼湿漉漉的,无意识的摇着头,只知道喊他的名字。
程策没再说话,拇指按向了她腿间已经有些肿胀的阴蒂,
“哈~”
林泱猛地一抖,上身不停的起伏。
“求我。”
程策高高在上的吐着字。
林泱再也熬不住,手揪着床单闭着眼睛哀求,
“求你,求你。”
程策扯了扯唇,
“是你自己要的。”
他正要挺身而入,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远远的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还是皱着眉头接了。
“哥,什么事?”
声音一如平常的冷静,全然没有刚刚浸在情欲里的沙哑样子。
“程策,你嫂子下班后现在还没有回家,电话也联系不上,你能不能去看看什么情况?”
程默有些着急,他最近半年都在美国进修,妻子薛敏每晚都会跟他开个视频或聊一会儿微信,但是今天却什么也没有,他看了监控才发现她还没回家。
“好,我马上去。”
程策眸色发暗,边穿着裤子边打电话找人帮忙找人,到匆匆出门也没有看床上的林泱一眼。
他没有再回来,林泱就这样绑着双手在床上蜷缩了一夜。
皮带绑的很结实,根本挣脱不开,她是用客厅里的水果刀割断的,因为双手不太灵活,皮带断掉时她手腕上也迭了一层深浅不一的刀口。
林泱硕士毕业后就考入了临城大学工作,平时除了带两门专业课,还兼了一个班的班主任。
连上了四节课后,她正准备回办公室放下书去吃饭,班里的团支书就急匆匆的跑过来,告诉她班里有个小姑娘的暖瓶炸了,整个人被滚烫的热水泼了一身,情况很不好。
“先让室友带她去浴室用凉水冲一冲,我马上开车送她去医院。”
小姑娘的情况确实很不好,整个左半边身体都发红起泡,脸颊还有被水瓶碎片割裂后的结痂,“林老师,我是不是要留疤了。”
女孩子天生爱美,最担心自己会变丑,担心的呜呜直哭。
“不会的,别担心。”
林泱轻声安慰她,其实心里也有些急躁,无头苍蝇一样随手拉住一个穿白大褂的人询问烫伤该去哪个科室。
“阿泱?”
江思远迅速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一条龙的陪林泱带着学生就诊治疗,安排好病房。
“谢谢你,思远哥。”
“嗯,徐医生是处理烧伤烫伤的专家,李琪的烫伤虽然看起来很吓人,但是只要没有感染问题就不大,好好注意的话也不会留疤的,放心吧。”
等李琪的情况稳定下来,江思远才将林泱带回自己的办公室。
“一天擦叁次,伤口少沾水。”
江思远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来一管药膏,递给林泱。
“好,我会告诉李琪的。”
林泱将药膏塞进自己的包里,一抬头却发现江思远正专注的看向自己。
“不是给李琪的,你手腕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这么多条,不好好处理的话很容易感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