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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身牵着他的左手,告诉他:“哥,你不要有压力,考不好就随便找个大学读个轻松的专业,以后我会赚钱养你的。”
    他捏我的脸,开心地笑着,“好啊。”
    第21章
    高考完第二天的傍晚,我和凌卓提着行李,撑着伞,走出小县城破陋的车站。
    一场瓢泼的大雨打在柏路和沾满油污的混凝土斜坡上,汽车引擎尖叫着吐出一片片的雨点和油,沾污了路旁的树干。
    手里的伞是上车前买的,以前我不爱撑伞,但是自从有了男朋友就学会心疼人了,生怕他哪里磕着碰着、着凉感冒。所以说,谈恋爱还真挺麻烦的。不过……要是我的大麻烦亲我一下,就什么都值了。
    “小野狗!别再让我看到你!再来我肯定炖了你!”
    对面,饭馆的女主人扶着满是油污的玻璃门破口大骂,朝一只小狗掷了一张坏掉的塑料凳。
    小狗的毛色肮脏,叼着根肉骨头从小饭馆跑进雨中,惊慌失措地闪避马路上的汽车,猛地被塑料凳砸中屁股,呜咽着往前蹿,钻进开过的一辆卡车底下。
    卡车呼啸而过,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狗才站起来,立马掉头往前面的石桥底跑去。
    我和凌卓不约而同地被这一幕吸引了目光,我撞了撞他的手臂,“欸,你觉得它像不像我们?”
    凌卓轻笑,道:“胡说八道。”
    走到石桥附近,我们发现有两只眼睛湿亮的小土狗趴在一起吃着没什么肉的骨头。其中一只脸上有疤,就是刚刚在饭馆里逃出来那只。
    人很容易对相似的事物产生恻隐之心,至少此刻我是这样的。
    我把伞扔给凌卓,冲进雨里,到附近的超市买了两只生鸡腿,然后急匆匆地奔回,蹲到小狗旁边,拆开塑料包装袋,把鸡腿放到它们的附近。等到他们把鸡肉叼走,我才慢慢站起来,心里隐隐难过。
    凌卓一直在旁边撑伞,没有出声,但在我站起来时,他用雨伞挡住亲了亲我的额头,“走吧。”
    我们没有能力,能做的不过是稍稍施舍罢了。
    我和凌卓并肩走进雨里,并不知道那两只小狗今后会如何,也许几天之后它们就会死于饥寒交迫之中,又也许它们会继续在雨里依偎、风里追逐,怎样卑贱都好,至少能过完生老病死的十几年。事实上我们无暇顾及两只狗的命运,只是因为某种缘分恰好遇见了。
    我和凌卓跟它们一样又不一样。一样的是我俩也会一直在一起,不一样的是,我以后肯定不会让我哥过得像现在这么惨。我会赚很多钱养他,把他宠坏、惯坏,让他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除了在床上“嘤嘤嘤”什么都不会(好吧开玩笑的,我当然希望我哥能干自己喜欢的事,而不是当我的金丝雀)。
    到家之后,我和凌卓一起收拾行李。
    没多久,我就看见他偷懒地坐在椅子上发呆。
    我朝他扔了一团纸,他没反应。
    “哥……哥!想什么呢?”
    凌卓回神,对我笑了笑,“没什么,就是高考完突然觉得很迷茫,不知道要做什么,一下子就结束了,还没反应过来。”
    难得我哥也会有迷茫的时候,做男朋友的当然得帮他解决。我想了想,跑回房间翻箱倒柜,找出去年参加艺术比赛留下的人体彩绘颜料。
    凌卓看着地上的颜料和画笔,“这是……要做什么?”
    我对凌卓眨眨眼,“好不容易高考完了,做一些特别的事,就当是一个结束仪式吧。”
    ……
    地板上错落地摆着几罐五颜六色的颜料、一帘的画笔和一个小水桶。凌卓光裸地趴在地上,身上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平角裤,胸前和腰部各垫着一个枕头。
    我虚坐在他的屁股上,拿着一罐白色颜料在他背上涂鸦。
    蘸着白色颜料的画笔落在他的背上,让他的肩胛骨延伸出一对鸽子的翅膀。轻盈的羽翼探索至臂膀,只要牵动肌肉,修长的羽毛就会抖动,仿佛能听见“哗哗”的响声。
    画笔继续往下,在流畅的腰脊上勾出支棱飘逸的尾羽,这是鸽子的舵,是鸽子的飞行器。
    凌卓就是一只鸽子,他温柔纯净,还有一双红眼睛。有时候我希望它可以飞得很远很远,远到掠过灰色的地面,避过猎人的枪,飞向纯净的天空,但更多时候,我希望他能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我勾出第十二支尾羽,吸了吸鼻子,“哥,画好了。”
    凌卓坐起来,像猫追着尾巴跑一样努力转头朝后背看,然后无奈道:“我自己也看不到啊……”
    我被他可爱的动作逗笑了,“傻仔,我给你拍照。”
    我把凌卓挪到窗边,让他摆了几个姿势,然后拿着手机趴在地上给他拍照。
    我凝视手机屏幕里的凌卓,差点流口水——渗进来的微弱的自然光照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模糊的光晕一圈圈围绕他的身体,美得如流星陨落在沙漠上撵出的印迹。这身形简直比卢浮宫里的萨提尔、大卫还要好看。
    拍了几张之后,我让凌卓自由发挥。于是他背对着我,并脚站立在老旧的窗棂前,缓缓抬起肌肉线条优美的双臂,虽然逆着光,可暗影下的白色颜料仍然清晰无比。他的肌肉随动作鼓动,带动臂膀上的羽毛,似鸽子在振翅起飞。就好像他即将飞向窗外,度过秋天的石榴树、冬日的积雪山顶,最终……
    离我而去。
    这一幕很美,我却迟迟没有按下拍摄键——我不想凌卓飞走。
    挣扎了很久,在我下定决心拍下这一幕的瞬间,凌卓突然逆着光回头,对着我笑。我怔怔地抬头,按下了“拍摄”。
    我低头看手机,暗暗松了一口气。手机并没有拍下凌卓“扬羽而飞”的画面,只记录下他给我的温暖的笑容。
    “拍得怎么样?”凌卓转身问我。
    我回神,拍着他嫩嫩的脸蛋:“我哥这么好看,当然怎么拍都好看啊。”
    凌卓笑了,接过手机翻了翻,“你怎么拍得这么色?”
    “这叫艺术好不好!”我夺过手机继续欣赏凌卓的美照,捡起画笔塞到他手里,“到你给我画了。”
    “我不会啊。”凌卓摊手。
    “随便画啊,画的难看我又不会怪你。”
    “……”
    “那……你把我涂黑吧。”
    凌卓疑惑地凝视我,“黑色?”
    “嗯。快涂!”
    凌卓开始在我胸口上刷黑色的颜料,认真地盯着笔刷,细致地涂抹。干净的眼睛吸引了我的全部目光,我迷恋地看着他,默默舔嘴唇咽口水。
    柔软的画笔刷在皮肤上游走、舔舐,凉凉的颜料一点一点布满皮肤,细腻的痒感在竖立的毛孔里滋长……
    凌卓画到肚脐,我抛开脑子里的淫秽想象,低头瞥了一眼——颜料铺得十分均匀,只是……独独把两颗乳头留出来,看起来色情又搞笑……算了,不涂也好,不然待会儿洗的时候肯定会被搓肿。
    凌卓蹲下,继续往下画,我提醒他:“唧唧留着别画。”
    “怎么了?”
    “留着干你——”
    话还没说完,凌卓就用猪鬃毛刷在我的阴茎上抹了一块厚厚的黑色颜料,然后用还使不上什么劲的右手掐住我的阴囊,在我惊愕的眼光中用笔刷涂满了除龟头外的整根阴茎……要命的是,我那个吃里扒外的小兄弟还十分配合地快速充血撑起所有褶皱沟壑,方便凌卓涂了个彻彻底底。
    涂完,凌卓笑了,吻了一下在黑色衬托下显得粉嫩的龟头,笑道:“真可爱。”
    “……”
    看来今天又上不了我哥了。算了算了,虽然凌卓挨肏时隐忍的模样很可爱,但肏我时汗液划过额角的样子也很性感。我挺喜欢他干我的,也根本不介意当承受方,因为“受”字中间加一颗心就是“愛”了,我要爱我哥多一点。
    不过……我十分担心凌卓看着我这黑乎乎的鬼样子,会痿。
    我说出了我的担忧,凌卓听完笑了,“放心吧,你化成灰我都能对着你硬。”
    听我哥说“化成灰”,我突然就想到以后如果我先死了,我哥孤独寂寞的时候就会看着我的遗照,对着我的骨灰撸管。想到这,我打了个寒战,脱口而出:“咿……你好变态啊……”
    转念想了想,我又补充道:“不过……如果以后我真的化成灰了,一定给你留一张全身、全彩、全裸的遗照。”
    凌卓抬头一脸问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随即笑着捏我的屁股,“要你遗照给谁看?要是你没了,我干嘛还留着?”
    我看了他两秒,把他撂在地上,压上去啃他的嘴。
    本来气氛是温馨感人的,结果凌卓两只手握着我的屁股蛋东南西北各个方向来回转、画圈圈,真是煞风景啊……
    我说过的吧,我哥觊觎我屁股很久了,讨论这种“生死大事”的时候都不忘记占便宜……
    第22章
    闹够了我也快硬炸了,但还是坚持让凌卓给我上半身的正面刷满了黑色颜料。
    画完,我的小兄弟已经因为站太久而疲惫地“垂头”。可没想到我哥真的是个变态,他在笔帘里拿了一支干净的中号平峰笔,然后颇有“闲情雅致”地用画笔扫我的龟头。
    我本能地想躲,奈何子孙袋还被凌卓攥在手里,稍稍动一动就“扯蛋”了……虽然凌卓的右手还使不上什么力气,可是把唧唧掐疼还是绰绰有余的。也不知是哪个神仙把男人设计成这样的,最“硬”的地方也最脆弱最怕疼。
    凌卓跪在我面前看着我,手持干燥粗糙的笔刷在我的龟头上反复撩拨,然后本来很累的阴茎又禁不住刺激直挺挺地“立正”了。
    我咬着牙齿,用力捏着他的肩膀忍耐,瞅着凌卓的脸正正对着下体,心想要不是唧唧上还涂着颜料,我就按着他的头,把鸡巴怼进他嘴里。
    凌卓玩的起劲,又挑了一支笔帘里最尖细的长圆锋笔,打算继续玩。我气得一拍他的脑袋,“淫魔!你还说我的照片拍得色,哪有你本人一半色!”
    凌卓不在意地笑了笑,把笔竖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之前,笔刷顶端的毛就戳入了我的尿孔里。我浑身一颤,下意识扶着凌卓的肩膀,阴茎从顶端开始窜起疼痛酥麻的快感,“滋滋啦啦”地蔓延至全身,就好像插入马眼的不是猪鬃毛,而是接了电的铜线。
    “操……凌卓你学坏了。”
    凌卓勾唇笑了,掐着我的蛋,继续用类似针灸的动作不断把笔头往我尿道里戳。阴茎在痛爽的刺激下淫荡地上下抖动,微微抽搐。膀胱涌起饱胀感,带着紧绷的腹部抽动,尿涨的感觉窜到头顶,不行……腿软了。我推阻着凌卓,“别弄了……老子想尿了。”
    “你尿,哥不嫌弃你。”
    “……”操!谁问你嫌不嫌弃了?
    凌卓又拿着笔在里面旋了几圈,然后抽出了一半。尿道被堵住酸麻感减少,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失禁的感觉。虽然事实不是失禁,但前头的确分泌了不少粘腻的透明液体,毛刷瞬间吸饱了水分,松散的鬃毛结成一块、浅棕色变成了深棕色。还有多的前列腺液笔刷吸不下,颇为淫荡地流了两滴在地上。
    看着这一幕,我如遭雷劈,脸皮再厚也不免臊红。
    凌卓抽出笔刷,松开我的卵蛋,我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只见凌卓拿着画笔沾了点黄色颜料,在调色盘上晕了几下,趁我发愣时在我脸颊画了一笔。
    “以后用你的淫水给我画一幅画吧。”凌卓兴致勃勃地提议。
    “应该不够吧……”呸不对,什么不够?什么淫水?我为什么要用那什么水给凌卓画画!?
    我哥笑了,拇指揉了揉我的马眼,沉沉地、蛊惑地开口:“前面的……”他顿了顿,手又移到我的屁臀缝之间,“加上后面的,就够了。”
    “……”
    妈的我哥被穿了!面前这小黄人到底是谁啊!?
    终于“被”玩够了,我躺在一堆颜料、画笔和调色盘中间,张开腿对着凌卓。他跪在我的腿间,把我的屁股放在他的大腿上,用润滑液细心地给我扩张。
    我把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漂亮的手指在我屁眼里勾勾扯扯,忍不住开口:“哥你怎么玩我都行,我让你搞,就是不准去搞别人……”
    凌卓握着我的小腿,偏头在我的脚踝上亲了一下,“别人哪儿有我弟弟好玩……”
    说完,他分开我的大腿就要插进来,结果顿了一下又拍拍我的屁股让我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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