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揽着他的肩膀,在大庭广众之下悄悄亲吻他的头发。
那瞬间,我产生了很多想法。比如,若是我哥真要飞走,那在他起飞之前,我会毫不犹豫地剪碎他的羽毛。
好在一路不需要换乘,凌卓在地铁上睡了半个多小时。离目的地还有一站时,我才叫醒他。
“哥,快到了。”
他缓缓抬起头揉眼睛,伸了个懒腰,微笑着捏我的肩膀:“肩膀酸吗?”
我摇头。
地铁停下,他揉着我的头发:“走吧。”
我强迫自己从方才患得患失的失落中抽离,牵着凌卓的手往外跑。
我哥被猛地一拽,不住地倾身往前冲,堪堪维持平衡后,他疑惑地问我:“怎么了?”
想逃走。逃到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
我没有说出口,只是疯似的拉着他一路奔跑。我们穿过地铁站里熙熙攘攘的人,切断连锁奶茶店前的长龙,绕过小区的茂盛绿化,最终到了一幢公寓楼的十一层。
我拿出一串钥匙,在凌卓惊诧的目光中打开了其中一户的门。
“哥,到家了。”
这房子是我上周租的,只有三十八平米,但还有一个十多平米的阁楼,使用面积足够。进门左边有个小小的开放厨房,右边是通向阁楼的梯子,木梯下面是一整排的储物柜,往前便是不大的客厅、阳台和卫生间。
我哥惊喜地四处张望,问我:“什么时候找的?”
“上个周末,我想着以后假期我们都得住一起,酒店不方便也不划算,还不如租个房子……也有点家的感觉。”
上周末凌卓去社团面试没空,我便自己出来找房子。那时东奔西跑了两天,都没有合眼缘的,正打算放弃时发现了这间,这儿环境不错,而且离我哥的学校不远,我就立马租下。
凌卓搭我的肩膀,“那我们想到一起了,我本来也想找个时间跟你一起看房的。”
我带着他往里走,解释:“我这周来了几次,把生活用品都买齐了,沙发和茶几本来就有,但楼上的床是新买的……至于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现在给别人画画,能赚点稿费,我……”
话还没说完,凌卓就扳过我的脸,旋即将柔软的嘴唇贴上来。我被突然的动作吓得一愣,但因为很久没亲热,刚刚在外面也没机会亲,我早已心痒,很快沉浸于凌卓柔软微涩的唇舌。
……
吻完,我哥抹掉挂在嘴角的口水,轻轻扯着我的脸:“谢谢你。”
我用手肘撞他的肋骨,“少说这种客套话,有家室的人了,以后别总是在外面鬼混!”
尤其是你那些社团。
我哥信誓旦旦:“放心!绝不会让你‘独守空闺’的。”
说完,他跑到阁楼的卧室,在床边坐着蹦几下,满意笑道:“嗯……很结实。”
“床当然得结实啊!”
我哥淫笑着跑到我面前,猛地把我扛到肩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走上楼梯。
我怕他走不稳滚下楼梯,只得一动不敢动地扒紧他的背,无奈地盯着旋转扭曲的地板,直至到达洗手间,才被放下。
他打开花洒,调节水温,道:“趴下,给你奖励。”
我以为他只是想在浴室干我,没多想就趴到盥洗盆上了。但是,预想中的步骤没有发生,凌卓一手举着花洒,一手伸出两指撑开我的屁眼,往里灌水。
“……”
这是哪门子奖励?
我还没问出口,一只白嫩的手就伸到面前,挤了点沐浴露,很快肛口和穴周就被柔软的指腹轻轻擦揉,腻腻的沐浴露揉擦起泡泡,沿皮肤徐徐滑落。
“……哥,你这是在给我洗屁眼吗?”
“嗯哼。”
哼什么哼?
凌卓用花洒冲净沐浴液,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略低于体温的水流不断涌入,顺着肛腔流进直肠,继续渗进深处。没多久,肚子开始发涨,垂感磨人,我挣扎,骂他:“不是凌卓你什么毛病啊,以前肏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讲卫生啊!”
“乖。”
“别这样好不好……肚子胀……”操?为什么是欲拒还迎的语调啊!果然还是被这个禽兽蛊惑了……
“宝,那是你的错觉,肠道蠕动不是这个方向,流不进去的。”
“……”这他妈就是你肆无忌惮灌水的底气?
我认命地把头埋在手臂间,努力忽略屁眼麻痒、腹部下坠的感觉,谁让我喜欢上这么个表面纯洁、内心变态的色鬼呢?不过也好,除了我没人知道这样的凌卓,这时候,他专属于我。
畅想间,水声戛然而止,一只滚烫的手掌握住我的脚腕,紧接着,肛口被一片湿热的软肉勾过,肛周的肌肤被湿热细腻的触感撩拨。
意识到那是什么,我浑身一颤,“哥……”
“嗯?喜欢吗?”
凌卓说话时的热气喷在后庭,又痒又变态……
我没回答,但我哥好像自己得了趣,一边抓揉屁股,一边把穴口舔湿软,又将软舌填入肛腔。
肠道浅处微微被塞满,粘膜与粗粝软热的舌接触,摩擦的电流让我腿软,凌卓口腔中泌出得唾液在臀缝里攀爬,瘙痒难耐。
明明这样的感觉不如直接被阴茎插来的痛快,但被舔时温温软软带来的酥麻电流,仿佛直接流进心里。因为舔我的不是别人,是我哥,是我爱人。他如此帅气地半跪,用求婚的姿势舔我排泄的部位,他得多爱我。
……
我扭腰,“哥,别舔了……想要你。”
“嗯……”凌卓站起来,抓着我的头发,“去,趴地上。”
我听话,像狗一样趴在有磨砂花纹的瓷砖上。
“腰压低,屁股翘一点,腿分开。”
我全照做。
我被我哥干坏了,对床笫间的命令话语毫无抵抗力,虔诚地无条件地服从,并且觉得很愉快。过去人们在脸上涂白色油彩,装扮成动物崇拜图腾,我现在正装成小狗,崇拜我哥,让他干我。
凌卓凶巴巴的阳具抵在我的穴口,很快插入,直接捅到底。
唾液的润滑度远不及润滑剂,加之后庭已有一月多未被使用,进去的过程艰涩且疼痛。但凌卓没有疼惜,立马开始插干,一手拖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把头往后仰,一手拧着我的左乳拉扯、揉搓……很快胸前两点就肿胀发热。
滚烫肉棍在体内进出,不断塑造肠壁的线条,我像一只套子,全全为我哥鸡巴定做的套子,形状随他欢喜。
我正爽得嗯嗯啊啊叫床,可凌卓突然放慢速度,“给哥学狗叫,嗯?”
“去你……妈的……”
我哥在后面笑了,也没逼我,只是停下来问:“你是不是哥的小狗?”
“是是是,你快干……”
他用力地扇过我的屁股蛋,边干边道:“你不是小狗,是小骚狗。”
话音刚落,我的后庭便猛地收紧,引来我哥“咝”的爽音,随即是更凶狠的肏干。
床笫之间侮辱的话向来是助兴的,尤其凌卓平时温柔正经,况且配合我毫不掩饰的高亢浪叫和扭腰的动作,的确像一条又骚又浪的狗。
我回头看着他,断断续续道:“只是你的。”
他的目光立即显出炙烈情绪,像是要将我吞掉,然而事实是他将我的嘴唇含进嘴里,狠狠吮吸,毛细血管中的血液似乎都要涌出,溅入他的咽喉。
……
吻间,凌卓的胯骨撞击臀部,鸡巴在我肠子里捣干,我不住向前滑,又被他握着腰拽回去继续插……
“慢点……太重了……”
做到后面,膝盖被粗糙的防滑瓷砖摩擦,疼痛不已。我低头,努力聚焦视线,发现膝盖周围有两摊薄薄的血迹,一层一层不均匀地晕开,像是绽开在白瓷砖上两朵红玫瑰,好想送一支给我哥。
手腕酸疼,几乎快要折断,再撑不住地板。我只好换手肘撑地,屁股高高翘起,让凌卓能痛快地干到底。
前列腺被顶了太久,又麻又疼,也不知还有没有知觉,但全身上下都爽飞了。
……
凌卓加快速度,掀起欲潮将我推上浪尖。我全身痉挛,肌肉紧缩,直接软在地上,他也顺势抽出来。我翻身,躺在地上喘气,注视凌卓高潮前撸管的性感模样。很快,他的阴茎狰狞着抖动,红润的马眼大张,几股精液喷射而出。
我下意识闭眼——果然,又浓又多的第一波全在落我脸上,其余则溅在胸口。
我揩掉眼皮上的精液,手指揉捏把玩。
啧,好浓。
我对着凌卓吹了个口哨,“哥,你自己在学校没搞过?”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红眼睛里又是风情又是霸道:“自己不搞,全留给我家小狗。”
我被他性感强势的模样迷了眼,揽着他的脖子起身,凑近他的耳朵淫荡地吹气:“骚狗狗很喜欢哦。”
第31章
“骚狗狗很喜欢哦。”
我做作的声音刚落下,凌卓的阴茎立即勃起,但他果断拉开我,声音沙哑地警告:“别发骚,膝盖还要不要了?”
我这才发觉手肘和膝盖火辣辣的,刚刚太过酣畅淋漓,竟忘记疼痛。
我的四肢关节都已经磨破出血,凌卓断不肯再做,把我从地上捞起来,冲洗我膝盖和手肘上的血。
他动作温柔,眼神疼惜愧疚,像是在为精虫上脑时的粗暴行为后悔,但我丝毫不介意他这样,过去我拉着他打架发泄怨气,现在做爱他总要粗鲁点才能兴奋,很公平。
凌卓没带干净衣服,而我之前只在家里留了一套换洗的衣物。收拾完,他穿上那套干净衣服去买药,而我只能在家遛鸟吃面包。
吃完,我在床上支了个小桌板,打开笔记本电脑,连接手绘板,开始画画。
没多久,凌卓回家,爬上床给我擦药。他瞥一眼屏幕,“在画稿子吗?”
“嗯。”
“接的多吗?”
我想了想,道:“不多,按能力接。”
“那就好,别太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