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穴。”我冷冷地说。
他迟疑了。我拍打他的臀部,问他听到没有,贱狗没有反抗的权力。
他掰开臀瓣,露出形状漂亮,翕张着的后穴。
我找出以前尝鲜买的灌肠清洗套装,把细细的注射头塞入他的后穴,然后按压将近一升容量的瓶子。温水顺着塑胶管注入后穴,防滑入片将穴口抵住,不让里面的水漏出来。
他的腹部有点鼓胀,身体轻微摇晃。出水口是五孔出水,水柱击打着腔壁。
我没有停下按压,直至将瓶子里所有的水注入进去。
他始终没有回头。
我拔出注射管,混着脏污的水倾泻,差点溅到我身上。
这时候……应该骂他吧?骂什么呢?不擅长骂人的我只好继续拍打微微泛红的臀瓣。
第二次灌肠,我舍弃了瓶子,而是将注射管和浴缸出水口连接。我一边按着防滑入片,一边把玩他的阴茎。他粗喘,“我……我要上厕所……主人……”
“不许。”
他向前爬,又被我强硬地拽回来。我将手贴在他鼓胀的如同怀孕叁个月的腹部以及膀胱部位。他惊恐地瞪大眼睛,我忍住怜惜之类的感情,缓缓下压。
未勃起的阴茎颤抖,马眼射出断断续续的淡黄色尿液,持续了几分钟。他彻底崩溃了似的,泪珠不停掉落,但是脸上毫无表情,仿佛泪腺失控而已。
好像过分了……我赶紧松手,被肠道温热的清澈水液自穴口哗啦啦流出。
总……总之……速战速决吧……侵略啊征服啊,本来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依仗家族势力欺负普通beta不符合我的人生信条啊。
如果可以,我想直接逃离现场。但前期工作都做好了,还扔下狠话,什么“成为我的狗”之类羞耻度爆表的话,不做完岂不是对不起他和我?
性器有点软,硬生生被我撸硬。
自慰的话还是刺激阴蒂更爽。这么想着,挺腰将阴茎怼到他的臀缝间,龟头戳着后穴。
进不去啊。我又是用手指扩张,又是用他小穴流出的液体润滑,只能容纳半个龟头。
搞半天我都软了。会不会先让他高潮一下更容易放松呢?
我伸出食指中指探进红嫩的后穴,寻觅前列腺。压到一个点,他浑身过电了似的,我就明白找对了位置。我继续不轻不重地按压前列腺。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呜……要主人的大鸡巴……”
他是爽到了才会浪叫些淫词秽语吗?我的耳根有点发烫,阴茎也因此勃起胀大。
最后一下,很重地按下去,挤压到膀胱,他射出了所剩无几的尿液。但他已然不在乎了,臀部翘的高高的,双手用力掰开臀瓣,瓷白间的艳红格外刺激眼球。
“骚狗。”
我一点点塞进去,后穴的褶皱被撑开,变得平滑。
他轻摇臀部,努力配合我,“我是主人的骚狗……啊……”
好不容易插进去半根,他已经因为后穴被填塞的满满当当的异样感大声叫唤,惊到原想着慢慢来的我,脚一滑,整个没入,顶的他撞到浴缸壁。
既然进去了,就不要磨磨蹭蹭的了。我掐住他的腰部,拿出训练的气势前后抽插。白皙紧致的臀肉夹紧我,差点让我射出来。我拍打他的屁股,“不要耍花招!”
“主人的肉棒太大太长了……啊啊……肏到胃了!”
他用最清冷的声线说出最骚的话。
想看他的脸。
于是我停下动作。他忍耐了一会儿,自己前后摆动臀部。
“没有主人的命令不许乱动。”我惩罚性的拧他的阴茎。
他却得到了极致的欢愉似的,更加乱动。
“啵”的一声拔出阴茎,后穴呈现洞开的样子,有如鸡蛋大小。鲜红的嫩肉滑腻腻的,流出连绵的清液,几条细丝连在龟头和后穴间。
他回头爬到我面前,手口并用的舔舐阴茎。
其实仔细一想,场面有点滑稽。保护阴茎算怎么一回事嘛!
卢的脸浸着情欲,眼角红润,嘴唇鲜红亮泽,眼睛里满是渴求。他一边掐揉自己的奶头,一边呻吟,“啊……主人……无论怎么惩罚都可以……”
我眨眼,“自己扒开腿。”
他顺从地掰开双腿,做出任君采撷的姿态。两个小穴都在一张一合,水淋淋的。
太可恶了啊!我是他的按摩棒吗?
我愤愤地跪下插进后穴,动作越发粗暴。
“吸我的奶子。”我说。
柔韧度惊人的他真的以别扭的姿势凑到我的乳房前吸吮奶头,手法老练的揉捏按摩。
渐渐的,我也想不了别的事情。重重的一捅,精液强劲地冲击着他的肠道,以至于后穴紧紧收缩。他张大嘴巴,呼呼的喘气,目光空洞。
高潮过去,我退出他的后穴。只觉得浑身酸乏,精神疲惫。
做侵入者好累啊……可能我需要锻炼了。
眼皮沉沉,我陷入了黑暗。
卢的心跳终于恢复正常。面前的女性alpha睡过去了。睡梦中的她全然不复做爱时的侵略性十足,显得毫无危险性,舒展的眉眼甚至可以称之为温柔。
下身又涨又麻,不断排出浓稠的液体。卢面无表情地扣挖清洗干净。他眉头微蹙,第一回她射进了生殖腔。虽然怀孕概率小,但也不排除可能性。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承受者,一直以为完成计划前会孑然一身,就算寻欢也是侵入者。
但是……他的面颊泛起微微的潮红。她征伐的时候特别的冷艳迷人,有种唯我独尊的高傲,和他接触过的所有alpha都不同,迪尔德丽的侵略性像是积压百年终于喷发的火山,带有不可反驳,不可直视,不可侵犯的犯规气息,但她用beta式的温和伪装自己,导致他一而再再而叁地挑衅,让她在自己面前展露真我。
不然他也不会提出第二轮。
在她漆黑眼眸的注视下,疼痛转化成了不可言喻让人上瘾的快感。
他忍不住浪叫,想看她尴尬的,兴奋的,欢喜的表情。
卢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所以在她提出补偿的时候没有拒绝,所以遵从本心小小的放荡一下。
谁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面呢?如今alpha痴迷omega,找的beta大多也是气质外貌类似omega的柔软款。她说不定就是换换口味。
毕竟,他问她想什么的时候,她回答了“omega”啊。
比不上alpha,比不上omega。
卢的思绪千回百转,手指沿着她的脸颊轮廓划过。
不能再软弱下去了。卢嗅着青柠味的信息素站起来。被alpha标记会让人不齿是没错,但也让beta敬畏。标记也说明,那个alpha将他看的很重要,宁愿减少omega的配对几率。
卢将她的贝克特族徽放进腰包。
天性好征服的alpha说不定会好奇被标记的beta的滋味,这时候只要出示贝克特族徽,他们要么选择离开,要么选择和族徽的主人决斗。
另外,拿到贝克特族徽,意味着计划顺利了一小半。意外之喜。
卢最后看一眼躺在浴缸里的黑发黑眼的女性alpha。
Alpha。
贝克特。
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缺水,而她可以奢侈的泡澡。
他的心再次坚定。
迷迷糊糊的睡到第二日,管家系统闹铃闹个不停。
我伸个懒腰,梳洗换装,精神满满地去上班。果然走了啊,还拿走了族徽。我耸肩,幸好选择了睡着,避免了后续的尴尬。
智能驾驶的轿车均速平稳地驰骋着,我埋头处理事务,再次抬头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把我拉到蒂斯布林德礼堂?”
蒂斯布林德礼堂,其实就是omega相亲所。
八岁分化成omega后,就会在蒂斯布林德机构登记注册在案。每月都有专人回访,确保omega小朋友的良好的家庭氛围——要我说就是灌输“alpha是天”的家庭氛围。
等到九岁身体和精神趋于稳定,就会进入蒂斯布林德学校集团,囊括了小学至大学。
待到成年,omega被要求每个月都要去蒂斯布林德礼堂至少一次。二十五岁前每个月的叁到五天的发情期有贝克特研制的抑制剂,二十五岁后不再提供。二十五岁前没被alpha标记会被强行配对。
所有的alpha都在里面有相应的分数排名。我自然在末尾,等他们发现我标记了beta,估计会下降个几十名。事实上,不是最后一名全赖我是贝克特家族的人。
蒂斯布林德礼堂很漂亮,浪漫而柔情,粉青色的波浪形外观宛若易碎的瓷器。
我在里面有过难忘的糟糕回忆。
刚刚成年那会儿,我还怀有和omega发展浪漫恋情的幻想,于是兴冲冲地去了蒂斯布林德礼堂。Omega确实和课本上说的一样,温柔脆弱。但课本没说他们内里暗藏毒汁。
现在想也正常,omega之间的竞争也很大。
年轻,外貌好的alpha就那么几个,能给家族带来较大益处的更是少之又少。
从小接受的教育也是偏向这方面,避免他们搞出第二次“omega权运动”。
总之,肖似beta的我被一群omega嘲弄了一番,然后他出现了。
他对我很温柔,所以我带他回了家。然后……然后他就爬上了混蛋的床。再然后设计差点害死我。我至今记得他高昂的下巴,冷漠地说:“alpha做到你这种份上,不如去死。”
可笑的是,无论他怎么耍计谋,都没让混蛋标记他。差点害死我后被赶出了贝克特,二十五岁将近时跟了一个年轻的少将男性alpha。
从此,我对omega敬谢不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