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未经人事的小麋鹿,在男人贴着她嘴唇轻添时还没反应过来,几分迷惘,几分纯真。
直到浑厚舌头在她唇缝上打转,想要往里探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摇头挣动,出声拒绝。
“不……”
男人的舌头却沿着唇齿间微张的缝隙径直钻了进去。
他手掌在她脖颈上轻轻一压,少女便如同被迫打开的蚌珠,嫩肉悉数被他含入嘴里。
唇舌相连那一瞬间,江廷只觉得头皮发麻,少女的舌头又湿又软,吃进嘴里恍如香醇扑鼻的甜酒,满口都是。
原来,那股沁人心脾的花香在她小嘴里更甚。
恍若一根紧绷的弦在江廷脑子里断开,在这夜静时刻,在身下娇软无骨面前,他那被红酒侵蚀的理智完全被欲望覆盖,翻天覆地而来,沸腾得近乎爆炸。
他卷住颤抖小舌,或轻或重地吮咬,在察觉到她想往后退时,含住舌根重重一吸。
那柔软的一团立即颤缩着,依附在他舌头上,任由他舔舐,吮咬。
仅仅是这样的交触已不能满足江廷,身下的小女人好香好香,肌肤相贴之处又嫩又滑,
两颗浑圆来来回回蹭着他的胸膛,又反复被他碾了回去,不难想象那处有多饱满。
他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吻得更深,另一只手往她脖颈辗转,解开毛呢裙的扣子......
“唔唔......”
隐约的啜泣声从相连唇齿间传了出来,又低又弱,少女明显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索吻。
她偏头想躲到一边,转瞬又被含住,交缠的水渍声在昏暗房间里里中暧昧响起,跌宕起伏。
直到,乳儿被宽厚的手掌重重握住,她呜咽一声,凝在眼角的泪悉数滑落。
包厢内昏昏沉沉,落地玻璃上清晰刻画着那淫糜的一幕。
只见被压在沙发深处的少女大敞着胸脯,上半身刀扣子被悉数解开,半罩杯黑色内衣里,覆盖着一只大手。
抓捏揉搓间,内衣带子已沿着她的肩膀滑到胳膊上。
白团彻底跳脱出来,被布着薄茧的手掌来回玩弄,乳肉沿着大手指缝溢了出来,仅仅只是一抹,便如珍珠般晃人眼球。
不难想象,那颗被握在男人手中的奶球有多嫩滑白皙。
“不...不要.....”
一声低泣在房间里断断续续,尖尖的,娇娇的,有种哭求的意味,似情欲最好的催化剂,引得男人动作愈发疯狂凌乱。
剩下的哭饶声已被他含进了嘴里,不过轻轻一搅,捣得她连话都说不出。
他揉着白团的同时,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着奶尖尖来回揉捏,狎玩。
本就成熟诱人的仙桃一夕间红透,饱满地盛开在他掌中。
她吓得连连挣扎,伸手想要推开胸前作乱的大手,可那点力气哪够,稍稍动作便被江廷擒住手腕,压在她脑袋后面。
最是脆弱无助的姿势,少女两只手都被他稳稳擒着,大敞的胸脯任他另一只手玩弄磋磨,连着小嘴都被含着,吃着。
在粗粝手掌越过小腹,想要探入那粉嫩之地时,少女差点弓身而起,那点子反抗被大手悉数压下。
他的手指已经钻进内裤里,沿着阴唇来回抚摸,湿软唇瓣颤缩着含住他,瑟瑟往他指头上吐蜜。
难以言喻的刺激沿着男人的背脊窜上脑海,他指头沿着吐蜜的小洞钻了进去。
“不……”
少女眼顿时湿了,她剧烈挣扎,手腕拼命扭动,咬他的唇,咬他舌头,往死里咬。
“江...江廷...你不能这样……”
那哭咽声太过心碎,像是含着无尽绝望,沉浸在欲望深渊的江廷猛地睁开眼。
身下的少女已是梨花带雨,鼻头泛粉,而被他吮吸过的唇珠红得泛血,诱人再去嘬两口。
连着哭,都是副惹人摧残的模样。
他手不过轻轻一放,她两只小手便捂着脸,呜呜泣哭起来。
“你别这样....我害怕.……”
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孩子,找不到人申冤,只敢躲在角落里哭,连着声音都是闷闷的,哭得凶了竟然开始打嗝,显然是被吓坏了。
江廷垂眼,少女上半身被他悉数解开,玉肌雪肤不外如是,两颗白团正被他胸膛碾着。
而他的手正覆盖在她嫩红潮湿处,中指没了小根进去。
光是那湿热细腻的触感,他便不能想象怀里的小女人有多青涩,仅仅是夹着根他的手指便哆嗦成这样。
恍若一章张未经沾染的白纸,更诱得他人去涂抹上点点浓黑。
江廷眼神蓦地暗沉,在身下之人越来越凄惨的哭声中,手指慢慢往外抽,将外套披她身上,起身开灯。
明晃偌大的包厢内,少女缩在沙发上小小一团,西装外套将她整个罩住,抖缩得不成样子,眼泪花花的。
初进包厢的骄傲小孔雀,在被欺负后立马成了钻进壳里的蜗牛。
她手哆嗦着系扣子,眼睛却戒备地注意周围。
江廷也由着她,坐凳子上等她穿好衣服,平复情绪。
舌尖传来的燥意让他想喝杯酒,转念想到刚才的失控,于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衔在嘴里,打火机啪的点燃,一缕青烟寥寥升腾。
转瞬,淡淡的白色烟雾已在包厢里缭绕,他面庞显得隐隐绰绰,辨不出喜怒。
凝视着少女的黑眸却带着几分审度,和显尔窥见的幽暗。
这目光,和过去已不尽相同。过去是看小孩,如今,是对待女人。
之南穿好衣服后并没看他,更没说话,抓着背包就想往外走。
奈何刚动作,就被江廷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她浑身一个激灵,就要挣开,江廷却直接轻轻一带,将她拎到面前。
“谈谈?”
他声音很淡,并没肇事者该有的愧疚,目光笔直地锁住她。
少女被他这样子刺激到,刚憋下去瞬间涌回眼眶,惊怒看他。
明明是愤恨的眼神,却因为覆盖上一层泪花而变得柔软脆弱,像是在发脾气。
“我...不想和你谈。”
她说完就想跑,没几分力气却竭力在江廷掌中挣动,一点都不听话。
啧,这丫头怎么倔成这样。
江廷眼里掠过几丝好笑,声音却沉了些,“林之南!”
他施加了些力道,便让她无法动作。
可江廷低估了少女的执拗,她成了被惹急的兔子,直接低头咬上他的手臂,重重地咬。
水珠还在她通红的眼睛里晃晃荡荡,一颗颗咂到他肌肤上,不知是那些微疼意,抑或是这烫传皮肤的温度。
江廷心中一动,鬼使神差地松了手,那抹影子飞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