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又一曲,终于公主放下了手中画笔,轻轻舒气,一边揉着发酸的手腕一边欣赏自己的画作,子青放下琵琶走到公主身后道:“让奴为公主揉揉肩膀吧。”
这幅鲤鱼衔珠图是纯越打算半个月后送给娘亲的生辰之礼,她从十日之前便开始构图作画,直到今晚终于完成,放下画笔才觉得手腕肩膀格外酸痛:“有劳子青。”
子青的手指上都是抚琴时留下的茧子,隔着轻薄的衣物纯越仿佛已经感受到他坚硬的手指按在了她裸露的肩头,但子青的指法很好,一揉一捏缓解了她肩膀的酸痛,力气也刚刚好。
她感受到子青的指尖开始缓缓往下移动不轻不重地落到胳膊上,好似她的胳膊是他心爱的琵琶,他的轻拢慢捻让纯越胳膊上的酸胀感消除了不少,便微微合眼尽情享受他的指法,然而子青抚到了她的手掌却没了动作,纯越刚刚还沉浸在子青带来的舒适惬意之中,动作骤停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带着不解,像是吃不到糖的小孩:“怎么停了?”
子青藏住眼中的狡黠,轻轻地松开公主的手腕:“公主可想试试奴的另一套指法?奴钻研了许久定不会让公主失望。”
纯越此时有些蛮横:“要,快些!”她不舒服极了。
“可这套指法需要在床上施展,这里地方太小了。”子青弯腰在公主耳边低语。
纯越已顾不得眼前少年的各种要求,只想让他赶紧为她舒缓酸痛,正要起身却见黑衣少年一把将其抱了起来快步走向床边。
室内燃着熏香和红烛,纯越平躺在床上望着身上的子青。
“公主,奴要开始了。”
子青坐在床边拾起纯越的柔荑轻轻抚摸,如同在看一件稀世珍宝。接着便低头将手中白嫩纤细的手指放入口中用柔软的舌头裹住慢慢吞吐。
纯越只觉得手指突然变得湿漉漉的,睁眼便看见子青竟用嘴唇含住了她的手指,她大吃一惊想要抽回却被他的眼神制止。
子青一边用舌头和上颚来回摩擦纯越的手指一边用牙齿细细地刺在她的皮肤上,纯越几次以为子青要将她的手指咬下。舌头带来的酥麻和牙齿带来的疼痛却让她感觉浑身又热又燥,她好像不仅想让他吞吐她的手指还有其他地方。可纯越毕竟未经人事,她只是懵懂着,又想不出什么。
子青将公主的十根手指耐心地吸吮着,另一只手也不停歇从肩膀揉到锁骨,又从锁骨谨慎地移到腰间抚摸着公主柔软的腰肢。一边揉子青一边默默观察着公主的神色,见公主并无不适甚至有些沉醉其中,他大胆地将手指上移,刚一触到那起伏的边缘,身下的少女像是冬日将手放到冰水中一般浑身颤抖。
除了贴身宫女巧心和采荷伺候她沐浴时,从未有任何人碰触过她的胸脯甚至她自己也很少触摸。
纯越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年,唇红齿白,剑眉星目,而这张红唇此时正含着她的手指,濡湿的唾液浸润着她的皮肤也溢到了少年的嘴角为少年干燥的嘴唇增添了一丝亮光,让纯越误以为自己的手指好像是美味的糖果。可少年的另一只手掌虚虚地拢着她的乳房却让她难以呼吸:“子青,我......”
子青:“不舒服吗?”
纯越:“我不知道,房间好像有点闷。”
子青:“别怕,公主信我吗?”
纯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