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把东西拔出来直起身的时候,衬衣已经完全被汗湿透了,这于他而言已经算得上狼狈,但林莺显然要比他还狼狈得多。
只见小姑娘下半身的红色指痕布满臀腿,两条腿儿被操得几乎都合不拢了,淫水与精液混在一起,中间还混着少量的血丝,被那干得通红的小洞一缩一缩地往外吐。
秦衍的目光毫无慈悲,短暂地在小女孩的私处上扫了一眼就转身进了浴室。
时间已经临近十一点,他应该是赶着回家,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从浴室里穿戴整齐出来,拎起沙发单人座上的外套就往外走,连多一个眼神也没有施舍给沙发上好不容易挣扎起身的林莺。
司机在门外已经等了很久,他本以为先生进去应该是叁两句话就该出来,但想想那小姑娘乖巧的劲儿,又觉得许是多和秦衍聊了些关于高中或者未来的话题吧。
啊,真是个未来可期的孩子啊。
看见秦衍大步流星地开门出来,司机立刻把靠背调直,打了两下双闪,随即下车帮男人打开后座门。
“回家。”
夜已经有点深了,路上行车越来越少,原本叁十分钟左右的车程被缩短到二十分钟,秦衍回到住处,本以为许莹应该已经睡了,却看见卧室还亮着一盏灯。
听见关门声,女人穿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朝他笑得温柔:“回来啦,今天饭局弄得好晚哦,老黄他们是不是又拉着你去喝酒了?”
“饭局八点多就结束了,”秦衍脱下外套交给妻子,“是林莺今天到,我把她安置在新城那边的小独栋里,过去看了她一眼。”
他们的婚姻属于背后两个家族强强联合的产物,算是商业联姻,虽然谈不上有多么爱,但秦衍对许莹是欣赏的,他很满意与贤内助相敬如宾的生活,在作风上一向洁身自好,行程也从不对内隐瞒分毫。
“啊,她今天就到了啊,这么早,我还以为要等开学前再来呢。”许莹接过外套帮丈夫挂好,然后又进厨房给他倒了杯茶,“那过几天要不要把她接来家里吃顿饭?毕竟是你一直挂在心上的小妹妹呀。”
秦许两家交好多年,彼此知根知底,许莹和秦衍也属于半个青梅竹马,她知道丈夫是从大学的时候一口气资助了十余名山村儿童,但这么多年过去,真正拿着他的资助从大山里走出来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
秦衍很看重她,每到寒暑假前都会抽空给她列出一个书单让人千里迢迢送进山,每一次大考过后都会打电话过去亲自询问成绩,之前小女孩从山里寄出来的信,直到现在每一封都还妥善地保存在书房里。
许莹是好心,可秦衍现在想到那个小女孩,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的不是她质朴又稚嫩的声音,而是那一双纯净又淫媚的双眼。
他皱起眉,中止那些不必要的回想,抬手端起热茶喝了一口,“再说吧。”
“好,”许莹笑了笑,将目光转移到丈夫的脸上,“对了,爸妈今天打电话给我,问我们有没有开始备孕了。”
他们结婚已经叁年多,前两年还可以说秦衍要扩展家族企业规模没有时间,这两年公司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也越来越没有借口去应对长辈的催生。
更何况秦衍知道,许莹很喜欢孩子,一直想要孩子,只是他一直没有松口才拖到了现在。
提起备孕,秦衍想起今晚他在林莺身上没有做避孕措施。
他放下茶杯,伸手揽过妻子的肩,轻轻地抱了抱她,用柔和的声线掩饰住愧疚:“再过一阵吧,最近事情有点多,等忙完这阵,我们就备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