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桌上，许莹吃完手上的叁明治，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牛奶。
“早出晚归的，饭局一个接一个……”
“嗯。”坐在对面的男人声线冷静，“Q3季度了，今年能不能有一个让爸满意的收尾，现在很关键。”
确实，他每年的下半年都会明显比上半年要忙碌，许莹并不觉得奇怪，只是最近总因为看不见丈夫而感到有些寂寞。
“那你这两天能不能抽一天早点回来呀，我都好久没跟你一起吃晚饭了。”
她本不是这样的性格，以前哪怕秦衍一口气出半个月的差，她也总能找到些事情打发时间，甚至会享受这样难得的独处。
秦衍手边动作微顿，爽快答应：“好，那今晚我早点回来。”
他的忙是真的，也是假的。
饭局、酒会都是真的，但时长是假的。
必要的场合他都会参与，但不那么必要的只露个脸就早退，往林莺的小独栋去。就像是要不够那具年轻娇嫩的身体，每一次都要把她干到哭着求饶才肯收手，有时兴致来了甚至就想让她用穴将他的根含到天明。
他们几乎在那小独栋的每一处都留下过体液，楼梯上，浴缸里，阳台书房甚至是厨房——那天林莺赤裸着身体，只穿着一条围裙，脚刚勉强能一瘸一拐地走就迫不及待地下地勾引他。
秦衍没有她失望，果断地将她抱上流理台，一次一次贯穿她又淫乱又甜蜜的穴，骂她骚货，然后享受她讨好又大胆的吻。
那天他几乎发了狂，硬是压着林莺在厨房做了叁次，直到小女孩最后就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在他怀中倦极而眠才迟迟地离开小独栋。
“啊……今天不能来了吗？”
电话里，听见这个噩耗的林莺有些失落，她因为脚伤不用参加军训，比其他同学能够晚半个月入学，但这半个月转瞬即逝，在他们肉体的厮磨中只剩下最后两天。
“嗯，抱歉。”大概是觉得没必要，秦衍在她这边一向实话实说，“今晚要回去陪许莹吃饭。”
“是这样啊……”
林莺蜷坐在床上，两条腿折迭在怀里，下巴搁在膝盖上，手边还放着高一的参考书，上面都是整齐的预习笔记。
“早知道……”
小姑娘轻轻地嘟囔了一句，秦衍没听清，本能地追问：“什么？”
电话那头猛地沉默了下来，直到秘书进来通知他可以过去会议室了，才听见小姑娘的声音：
“我说……早知道昨天就让你把我喂饱一点了……”
她是故意说这种荤话撩拨他的，秦衍已经对小女孩这种稚嫩的小把戏了如指掌。他摆手让秘书出去，在门合拢后才低笑道：“骚货，明天别想下床了。”
他在小女孩的笑声中挂了电话，到达会议室的时候那种调笑神色已经收拾得干净，面无表情地走到了上座前入座。
一场会议持续了叁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正午，秦衍宣布散会后出了会议室。
结束了会议后他才看一眼手机，身后秘书正在向他确认下午的行程，就看男人看着手机屏幕，脚下一顿，扭头看向他：“我中午有点私事，离开一个小时，有事随时联系。”
秘书愣了一下，赶忙点头：“好的。”
秦衍独自进入电梯下到一楼，果然看见那个纤细娇小的身影。
她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走路没什么问题，只是还得慢着点。秦衍走到她面前，语气淡淡：“你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他在外一贯对她保持着疏离有礼的态度，让林莺总是想起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抱歉打扰您工作了。”小女孩乖巧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无邪地眨了眨眼：“只是您说明天，我想今天行吗？”
没头没尾的话，秦衍却一下明白——
她想今天就下不了床。
真是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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