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苍老,身体衰退,这是万物轮回不变的事实,而适量的运动则会让人拥有青春活力!
擂台上的二人不再是扎莫格勒和叶铮,而是陆铭和封熙白,他们没有战袍,而是赤身肉搏,火药味浓郁的清晰可闻。
时忆的眼睛里充满着思索之色,她不明白,为何两个人要来上一场真正的对决?
封熙白的表情冰冰冷冷,好似没有任何的感情之色,他看向陆铭,挑衅意味十足,“你我不以点数获胜,谁ko对方,谁就是最后的赢家!”
“那样最好!”陆铭冷冷一笑。
为了保持这场比赛的公正性,时忆影后担任起了裁判。
当然,她对什么搏击不感兴趣,更不知道具体的规则,被他们强行拉过来,只能勉强充当一个观众。
随着时忆的一声开始,两个人立即进入了紧张的搏斗状态!
封熙白上前一步,左手刺拳击打陆铭的脸部,右手则佯装击打胸口!
刺拳的速度虽然快,但力道不足,而且陆铭的反应速度很快,脚步也很灵敏,快速一晃,躲开了封熙白的攻击!
封熙白不依不饶,左脚垫步侧踢,直踢陆铭的面门!
就在陆铭左手格挡的刹那,暴露出了自己的脸颊,封熙白抓住机会,转身摆腿直接横扫而来!
速度之快,力道之大,陆铭要是挨了这一招,定然会被直接ko掉!
然而陆铭似是就在等待这个机会,在封熙白摆腿挥舞而来的时候,他后退两步,并上前突然来了个刺拳!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得是酣畅淋漓,简直跟电视上的散打比赛一模一样。
原本对搏击没有丝毫兴趣的时忆,也看得起劲起来,不过他比较担心封熙白。
陆铭的身高很占优势,而且他的体重要比封熙白多,在搏击的领域里,体重的差距,就等同于力量的差距。
不过很显然,时忆的担心是多余的,陆铭的攻势非常迅猛,而封熙白却也不是吃素的!
两个人各有伤痕。
时忆无聊的玩着健身器材,她心脏不好,不能进行高强度的锻炼和运动,只是对这些健身器材有些好奇。
而此刻擂台上的两个人却跟疯了一样,封熙白一拳砸在了陆铭的脸上!
陆铭立马转身,回了封熙白一脚!
两个人越大越上头,甚至到了最后,又成了倒在地上扭打的局面。
时忆看得惊呆了,她急忙跑到擂台上,将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硬生生的拆开。
可此刻的封熙白和陆铭,已然被对方揍成了猪头,眼睛肿了,嘴角流血,脸颊也跟吃了个棒棒糖一样,肿的吓人!
时忆有些恼了,她指着两个人道,“你们想干什么?不知道明天还要拍戏吗?现在脸毁了,耽误了剧组,这责任谁来负?”
时忆一句话,顿时吼醒了他们两个。
陆明和封熙白同时呆呆的看着时忆,脸上的后悔之色清晰可见。
显然他们为了一时的爽快,已经忘记了拍戏的事情。
“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了,天天跟吃了枪药一样,还好这俱乐部里什么都有。”时忆从服务生的手里拿到了医药箱和冰袋,急忙给两个人敷上。
封熙白包的像个猪头,而陆明则包的像个木乃伊,两个人照着镜子,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两个大男人,却像两个小孩,你们说说看,到底为什么而打架?”时忆一双锋锐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陆铭!
架是陆铭约的,他的目的性最为强烈。
时忆觉得,陆铭能给他准确的答案。
“额?这个,其实我们两个就是一见如故,戏里戏外都想成为好朋友,所以在这里约架,联络下感情,是不是,封熙白?”陆铭转过身子,眼睛不断的给着封熙白使着眼色。
封熙白连忙反应过来,他讪讪的笑道,“是,陆铭说的不错,我们两个想做个朋友,男人嘛,大多的友情都是打过来的!”
说完便主动的抱住了陆铭的肩膀,两个人同时露出笑声,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哦?原来是这样,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打架都能打出感情来。”时忆满头雾水,虽然还有几分疑惑,但她已然对两个人共同的谎言所信服。
看到时忆转过身,陆铭立马跟封熙白分开,还很嫌弃的擦了擦手。
封熙白满头黑线,表情冷漠的像是一座冰雕。
时忆看着偌大的会所,轻轻的叹了口气,“多么奢华的地方,这里的风景也真心不错,看来在这里建造私人会所的人,应该很有关系吧?”
陆铭不置可否的说,“确实如此,这座会所的存在有着极为特殊的意义,这里的风水和建造风格都是大师手笔,基本上无可挑剔,就连外面的布景都花费了很多的心思。”
时忆默默的看着外面的景色,她突兀的想起来很多过去的事情。
繁华的大都市里,到处都是灰色的建筑,这个世界上正在发生着什么,角落里的肮脏与黑暗,灯光所照不到的地方,这些时忆都在娱乐圈里见到过。
往往用着华丽外表武装自己的人,内心都很脆弱。
“既然你们两个打完了,也该回去了,明天还有很多的戏要去拍!好好想想,怎么将自己的脸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吧。”
时忆木着脸,她本来有很多话想跟封熙白说,但不知道为什么,有陆铭在场,她说不出口。
而且她今天的心情,自从来到这会所以后,就变得颇为糟糕。
她现在只想回到酒店里头好好的休息。
说完,时忆也不顾及封熙白和陆铭,转身离去。
…………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九点钟,时忆躺在床上,虽然很疲惫,但却辗转难眠,脑海中总是会浮现陆铭和封熙白决斗的画面!
两个人穿着古装,在草原上酣畅淋漓的对决。
以及在擂台上的赤身肉搏。
每一个画面,都清晰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闭上眼睛,就能看得到。
“陆铭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