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躲在房里?不肯出来?”提到林清然,郑静没有好脸色,“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随便挑个人都比她大方懂事。”
“然然身体不舒服,需要休息,在睡觉。”沉执给她倒了杯茶,“她年纪还小,不懂事是正常的,等再过个叁五年就好了。”
“还小?”郑静随便指了一个女佣,问,“告诉你们少爷,你多少岁。”
“十,十九岁。”
“妈。”沉执无奈的扬起唇角,“不能这样比的。”
“你要我帮她办转学,我已经办好了,不过只能从大一下学期开始重新念,不能就这么给她一个政法大学的文凭。”郑静没好气的说,“就她这个性子,不在学校里面练一练,以后怎么管手下的人?”
她是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女人,但沉执爱她,爱的不行,她作为母亲,什么招都使了,没用,只能随他了。
郑静走后,沉执回到房间,见她装睡,笑着故意逗她说,“本来想带你出去走一走的,既然睡了,就算了。”
“我没睡。”林清然猛地睁开眼,掀开被子,“我想出去走走。”
她知道不说实话,沉执是真不会带她出去的。
“只能在花园走走。”
“骗子。”她躺到床上,裹着被子,背过身去,理都不想再理他了,她过的连一只狗都不如,养狗的还知道要时不时的带狗出去遛一遛。
“然然,以后我妈来了,别躲着了,你总不能躲一辈子。”沉执也躺了下去,从背后抱住她,“过了年,我送你去政法大学,从大一开始上。”
“什么政法大学,我不去。”林清然紧拧着眉,她的理想是要做钢琴家,不是政治家,要她重新去上大学,还是从大一开始,她越想越委屈,哭了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南城,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闭嘴,没得商量。”沉执冷呵道,听她说不想和他在一起,他心里堵着一口气,放开她,去书房里睡了。
等到了十一点,他怕她做恶梦,害怕,又忍不住回房间找她,钻进被子里,把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操了一遍又一遍。
第二天,林清然从恶梦里醒来,看着身边的沉执,心里更是觉得痛苦,她从跟他在一起,就没过过什么安生日子,从来都是他想怎么就怎么,高兴了就哄她,不高兴了就吼她。
许娇娇的事发生后,她想换个房间睡,沉执不肯,说这间房是有密室和暗道的,可她睡在这间房里,夜夜都梦到许娇娇向她索命,她快崩溃了。
她想离开他,离开这里,离开北都,只有离开他,她才能做回人,一个正正常常的人,跟在他身边的这几年,她差点死了好几回,上次如果许娇娇不死,死的就是她。
还有许娇娇的死,能瞒的住许家人一辈子吗?在不知道是她杀了许娇娇的情况下,所有的证据都与她无关下,许家还硬要沉执把养在外面的女人交出来,要是让许家知道是她杀了许娇娇,不,只要知道沉执交的人不是真正养在外面的女人,而是她,许家也不会放过她的。
她要逃,让沉执和许家都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