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言这边给白童发了消息,就紧着去开个省上面的会。他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几乎就是临门一脚的事儿,但这一脚也非常关键,如果稍有差池,可能就会掉下云端。
这边秦欣下午叁点多的飞机,有点晚点,不过也还好,这是很经常的事。想到之前安知言说的要来接她,她忍不住低头一笑,引得旁人侧目,明艳的紧。
对于这种目光,秦欣习惯了,毕竟从小她就是这样的万众瞩目,但也依旧受用,没有人不喜欢受人追捧,只是分能或不能。
可是当看到接机的人举着她的名牌,带着白色手套,礼貌谦卑的叫她秦小姐时,她稍微有一瞬间控制不住脸上的肌肉走向,显得略微怪异。
安知言没有亲自来接他,而是叫了司机。
安知言说要和她一起吃饭的,秦欣放了行李就到餐厅等着。可以一直等到6点半安知言也没来,打电话也没人接,后来秘书很抱歉的告诉秦欣,省上的会一直在开,安书记可能来不了,要不你先回去。
秦欣努力想维持一幅善解人意的样子,可最终破功,她走的不情不愿,高跟鞋踏的震天响,声声都诉说着主人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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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知言开完会疲惫的很,会上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有关,处理不好可能对他有很大影响。司机送他回来的时候看他满面疲容,告诉他秦小姐已经打发回去了。安知言点头,又往下坐一点,头仰着,靠在垫子上,抬手捏着眉心,看样子确实是累极了,闭目也养不了神,似在思考十分棘手的事情,就算脱离了紧张的环境,眼球也止不住的转动,带着眼皮也不停颤。
门把手听话的被旋开,和往常不同,今天的屋子里面一片漆黑,安知言回来的时候,一般白童都在客厅里看恐怖片,家里所有灯都是亮的,灯火通明,白童就是那种又怕又看的人。
所以安知言对于此刻的黑暗有些不适应,连玄关的的开关也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同时他也反应过来,白童不在家。
已经十点了,白童不在家,安知言咬了咬腮帮。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和哪个狐朋狗友去鬼混了。看来上次她是一点儿教训也没长。
翻开手机,不出所料,朋友圈暴露了白童此时在干什么。
在舞池里和年轻帅哥哥们热舞。
安知言目光落在白童的短裙下露出细细一截白藕似的腿上 ,逐渐变味,他微眯着,把领带拉开些,放下公文包,才回来不久,又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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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跳的正火热,她很开心,因为这种喧闹可以放空她的大脑,像一种精神毒品,让她暂时忘记那些烦心事,只忠于眼前的快乐。
顾亦南在旁边看着她,这儿的人都认识他,没人敢对白童不规矩。但他还是不放心,白童假惺惺的模样让他愤怒,这一切都是安知言造成的,他总是让童童难过。
想着,顾亦南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了吧台上,声音不小,但相比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来说,仍是螳臂当车,连同他的不甘,淹没在人潮中。
白童毫无顾忌的扭动身体,尽情享受这一刻的快乐,看顾亦南就知道坐在一边喝酒,过来邀请他
“南哥,一起跳呀,多开心呐。”
说着,伸手拉他,
“来呀来呀。”
顾亦南望着白童天真烂漫的脸,忽然很严肃,反握住她的手,问,
“童童,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很笃定的语气,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
白童愣了一下,随即插科打诨,岔开话题,
“什么?太吵了,我听不见!”
“不跟你说了,我跳舞去了。”
打字肩膀好疼,所以,明天更看情况各位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