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言性癖很特殊,喜欢弄到潮吹以后直接操进去,和白童结婚后才有意克制,如果白童觉得做的狠时间久已经受不了的话,那安知言真正玩儿起来,她可能会死。
被插过的阴道足够湿润,安知言不着急操进去。他慢条斯理的扶着阴茎,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白童的逼。龟头温度很高,烫的白童忍不住瑟缩,当龟棱刮到她阴蒂时更是激的身体往上一耸,反应特别大。
误打误撞的,安知言发现了白童的爽点,她喜欢被肉棒顶这里。
白童对安知言的印象,除了最近做的狠,更多的还是停留在以前,嗯,呆板无趣上。她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会玩。这玩弄人的方式说实话太色情了,但又很爽,她忍不住摆屁股往那根大东西上面撞。每次阴蒂被顶到,小穴的感觉就变得强烈,一点点累积,里面越来越痒。安知言还变本加厉的,手指若即若离的游走她的腰间,背部,出水出的更厉害。
白童想他操进来了。
但她不明说,也不好意思明说,故意娇娇的喘气,“好痒~下面好痒~哈”,告诉安知言她好痒,言外之意就是“你快用你的大棒子给我止痒”。
偏偏安知言这时候不吃这套,笑着看她发骚,“痒就自己抠呀”。
白童终究脸皮薄,她怎么可能自己抠,她骂该死的安知言,混蛋,弄成这样了还不给她。
安知言随她骂,不生气就算了,甚至心情变得不错的样子。他话是那么说的,但还是以另一种方式满足白童。他捏住被磨的红肿凸起的肉球,阴茎抵住尿道口上下滑动,目的明确,就是要让她爽到极点潮吹。
但白童体质不够特殊,点高,想要她吹,需要耐心引导。这些都是安知言的实践经验,结婚后,白童就吹过一次,到也不是安知言不行,而是他太行了,反而不敢大展拳脚。
“不要~”,白童感觉安知言不怀好意的动作,想躲,被轻易压制后,只能抓他手臂,摇头哭说,
“安知言,不要,不要~”
他的指节拨动阴核,快到只能看到残影。
白童尖叫,下面要烧起来了,
“我喷不出来的,啊——”
“哈~停手啊——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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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阴道高潮更难获得,但她不是,安知言以前不会玩这些花的,就硬生生用阴茎干到她抽搐。这是她第一次体会阴蒂高潮,伴随着的,是一股激射而出的液体,不多,也不高。
白童翻着白眼,一幅被搞坏了的表情,安知言本来还遗憾她来的不够多,可看到她这副表情,虚荣心一下子被满足,想要给她更极致的体验。
插入还在高潮的阴道,安知言感觉很不一样。比平时湿,还更紧,吸力变强,如果不专心,很容易就会被夹射,他屏住呼吸,夹紧臀部,缓缓的挺到深处,停留片刻,便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操干起来。
白童腰被掐住,第一下就顶的她岔气说不上话,叫也断断续续,“哈——慢,慢点儿~”,太猛了,这种时候干进来,她感觉被放大千万倍,脑子一片空白,唯一的感觉就是爽,爽到心慌,
“啊——不行了,要死了”,
白童不是夸张,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阴道被大力操干的汁水飞溅,膀胱越来涨,她求安知言,“轻点儿,哈~,要坏了”。
“坏不了”,安知言自有分寸。
女人那处虽然嫩,但也不至于如此娇气,多半是爽到害怕了,才会在床上这么喊。
“我在疼你,又不是在虐你。”
安知言亲亲白童的脸,本来是要惩罚她的,可到底也不舍得,比如这时候他都没有按压她的尿道口。他没有性虐癖好,但这种程度完全在接受范围。他已经很纵着白童了,到现在才搞这些,还不敢太过分,只能循序渐进。
我胡汉叁又回来了!恬不知耻要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