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睫轻颤,洒下一片阴影。
宁子衿回想起那个暑假,她把孟炀压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接吻,傍晚的夕阳把两个人笼罩在同一片温暖中,呼吸交换,唇舌厮磨,她吻得入迷,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做一件坏事,而孟炀只是揽着她的腰,在她没力气的时候亲亲她的发顶,把人抱得更紧。
宁子衿把这点小小的落差回收,换上毫无破绽的笑容,手伸到下面隔着西裤的布料轻轻地揉,不用过多的动作下身已经硬得不像话。
孟炀把她的手拉开,宁子衿抬头看他,眼里还有高潮时的水汽,双颊红红,檀口微张,露出里面的丁香小舌,一切一切都是无声的邀约。
孟炀把东西掏出来,扒了宁子衿的裙子直接抵上去,对着花心色情地蹭了蹭,花穴马上吐出清亮的液体,同马眼溢出的精液交融。
“嗯啊……进来,快点……”宁子衿扭了扭腰,把腿张得更开。
办公桌的高度让她身下的风景一览无遗,阴户上细细的一小撮毛,被花液打湿得亮晶晶。孟炀挺着身子往里插,刚刚进去一个龟头就被紧紧地吸住,内壁从四面八方将他裹紧,吮得人头皮发麻。
“嘶——别吸!”孟炀重重地拍了一下宁子衿的小腹,手掌顺着腰腹向上,最后准确地抓在左乳上。
“唔,好痒……”
宁子衿不怕人听见似的浪叫起来,一声娇过一声,光是听着她呻吟,孟炀就差点交待。
孟炀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冲撞都直接捣入花心深处,宁子衿被撞得不断往上耸,然后又被孟炀毫不留情地拽回来。
“啊……好舒服……”宁子衿张着小嘴,“小孟用力一点……”
孟炀顶得更卖力,大掌按在宁子衿柔软的小腹上操了十几下,宁子衿的敏感点很奇怪,最受不了别人摸她的肚子。
温热干燥的手掌覆在上面揉面团似的摸来摸去,身下是冰凉的桌面,她的脚在空中一晃一晃,一只高跟鞋早己经落在地上,还有一只坚强地挂在脚上。
宁子衿的魂几乎都要被撞飞了,手指胡乱地扣着办公桌边缘,她使不上力,只好在空中乱抓,指尖猛地接触到一个金属物,她像找到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握住,急促地喘着气。
孟炀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话,一个字就是一记深顶:“老板的电脑是宝贝,可别抓坏了,损坏公物找你要赔偿。”
“呜呜……”宁子衿只好松手,屈起手指在嘴里无措地咬住,“不行了……嗯……快点结束……”
“嗯?”孟炀把她从办公桌上抱起来,“这么点出息还勾引我?”
宁子衿的后背一离开桌面,双腿就自发地缠上孟炀的腰,孟炀抱着她边走边操,最后停在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之前。
“夹好了,掉下去我可不管。”
上次是在晚上,外面的景象给宁子衿带来的刺激远不如白天的时候大,办公室在二十几层,安的是单向玻璃,不用担心隐私问题,但是宁子衿怕高,她怀疑孟炀是故意的,故意要她难堪,要她害怕。
无助感扑面袭来,虽然很讨厌,但是她还是得紧紧地抱住面前的男人,孟炀没有把她压在玻璃上,只是双臂勾着宁子衿的腿弯,侧着身子猛干,汁水淋淋沥沥地滴在地板上。
宁子衿只要一偏头就能看到窗外的风景,可惜她怕高,而孟炀无比庆幸她怕高,至少这一刻她的依赖是不掺假的。
“抬起头来。”
“不行!”
宁子衿的脑袋紧紧地贴着孟炀的西装前襟,做好了到天荒地老也要当鸵鸟的准备,孟炀见她不配合,双臂倏然一松,她的身子猛地往下掉,宁子衿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就是二十级楼窗外的风光。
预想中的坠落没有到来,孟炀把她稳稳地接在怀里,露出一个坏笑,得逞的模样和十七八岁时别无一二。
视觉的刺激再加上无助的失力,窒息的感觉袭来,宁子衿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别在这儿,我要生气了……求你了……”
孟炀的眸光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是他将情绪压下去,接着就把人按在了玻璃前,窒息、眩晕、快感、堕落,各种情绪交织,穴道猛然收紧,两人双双到了高潮。
宁子衿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了,心脏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双腿颤巍巍的站不稳,手指还揪着孟炀的衣服,将熨帖的西装揉得皱皱巴巴。
身子下面黏糊糊的一片,裙子和内裤还扔在办公桌那边,头发也乱了,随意地粘在脸蛋上,比起她,孟炀显得体面许多。
平复了一会儿,宁子衿松开手,拨了拨粘在脸上的发丝,腿脚打着颤朝办公桌走过去。
孟炀也把衣服整理好,看着宁子衿瘦削的背影,刚才被压下去的那份不忍又冒出来。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只看见宁子衿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一边一件件地把衣服捡起来,一边拿手背抹掉眼泪。
等她把裙子穿好的时候,情绪也整理地差不多了,脸上不见刚才的狼狈。
宁子衿鲜少流露出脆弱的模样,但是她这副样子却让孟炀乱了阵脚。
孟炀想过去抬起她的脸看看,但是他深知宁子衿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她是罪魁祸首,前进半步似乎都是错误。
“把资料拿走。”孟炀最终说出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
宁子衿捡起刚才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落在地上的资料,脸一直垮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孟炀走过去,食指和拇指抬起宁子衿的下巴,“现在又摆什么脸色?”
“不敢跟老板闹脾气。”女人的眼神划过一丝讽刺的笑:“我生我自己的气行吗?”
——
羊:抱紧
宁:抱n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