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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看向了一个方向,那里站着一位驼背的老人,正在朝我们走来。
    看见他,我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因为他就是四爷。
    四爷走到了我们的近前,对白爷抱了抱拳,白爷微微颔首,说:“不知该怎么称呼?”
    四爷非常客气的说:“我排行老四,江湖人称四爷,但在白爷面前不敢称爷,您叫我小四就好。”
    白爷摆了摆手说:“你年长一些,我白长水也是个尊老爱幼的人,我就叫你一声四爷吧。”
    四爷赶忙弯下了腰:“谢白爷抬举。”
    见他们互相介绍完了,我问起了四爷:“你来这里干什么?”
    四爷从军大衣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是个罗盘,仅有巴掌大,他说:“我听你的朋友说了,你要出门了,也当是见识见识《撼龙经》吧,所以我不请自来了。”
    白爷这时才注意到什么,他看向了我们俩,说:“你们早就认识?”
    四爷直说道:“也算是旧相识吧。”
    白爷立马拍了一下手,说:“好!今天只要你们能帮我解决这块心病,钱要多少我给多少。”
    “客气了,我不是为了钱来的,话不多说,小伙子,咱们开始吧。”说着四爷拿着罗盘走到了石碑前。
    而我也不敢怠慢,把那培土放在了手上,不过我并没有用土画八卦,而是把坟台土铺满了掌心。
    随后我咬破了右手的中指,把血滴在了掌心的坟台土上,淋了一个血八卦。
    这个八卦虽然跟二叔当初弄的形式差不多,但是却有着天壤之别,特别是在这血八卦走活之后,它就能击散凝聚在坟包的煞气。
    所以我将血八卦一掌印在了坟台上,而那坟包上的桑横子树立马缩了下去。
    但是仅仅片刻便重新长了出来,还长的比刚刚更高了。
    白爷挑起了眉毛,说:“小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我直白的告诉了他:“力量不够,还是需要五行之法。”
    说着,我拿出了身上的铁皮,当然,还有白爷给我的几根金条。
    看见这几根金条,白童伊撇起了嘴,说:“邋遢鬼你还真是会炫富,把我爹给你的金条都拿出来显摆了,当心失手了,我爹收回去。”
    我没有理会她,把铁皮分别插在了坟包的四周,最后把金条放在了坟头上,然后就开始做法。
    至于四爷,正在对付另外一座坟,那手里的罗盘指针快速的转动,还没一会儿,四爷更是用血在罗盘上画了一道符。
    他把罗盘放在了坟台前,正面对着那坟包,手上掐起了指决,口中默念了起来。
    随着他的默念,坟包上的桑横子树开始往下缩了,但还没一会儿,它们就反弹了,接着往上升。
    不过升了没多久,再次往下缩,就这样它们一直在反复的升降,如同拉力战,让四爷集中了精神,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我这边,那些铁片已经没进了土里,但是坟包上的金条却很艰难,我知道并不是水泥的阻挡,而是那背后人的法术。
    为了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我喊起了白爷:“白爷,砍断坟头上的桑横子树。”
    只要这桑横子树断裂后流血,我就能用它的血做法,试出是不是一个人。
    白爷听到我的话,立马从他手下的手里接过了斧子,而这时四爷喊了起来:“没用的,这样是杀不了那人的,他既然敢在背后做法就肯定料到了这招。”
    “那该怎办?”四爷毕竟比我年长很多,所以他应该知道怎么对付这种邪法。
    而事实情况也确实如此,四爷让白爷的人准备了两桶汽油,分别泼在了我们做法的两个坟包上,然后他说:“五行相克,火攻木比金更厉害,点火烧死它们。”
    随着四爷话落,两个打火机扔到了坟包上,那坟包立马燃起了熊熊烈火。
    浓黑的烟雾升腾了起来,让我和四爷赶紧站到了远处,而那些桑横子树在火焰下化成了飞灰,传来了焦糊味。
    随着这两个坟包的火焰,其余坟包上的桑横子树也都枯萎了,速度很快,就跟植物碰到了硫酸一样,没过多久便彻底的消失了。
    大火足足烧了十几分钟,那浓黑的烟雾在张牙舞爪的升腾,宛如是恶魔在做最后的挣扎。
    等到大火消失后,我的金条依旧安安稳稳的立在坟头,这让我感慨了起来:“果然啊,真金不怕火炼。”
    四爷松了一口气,对白爷说:“恭喜白爷了,您的祖坟安生了。”
    白爷非常的高兴,畅快的笑了起来:“哈哈……好,好啊,好的很,都去我家,我让厨房做饭,咱们好好的喝几杯。”
    白童伊撇起了嘴:“早知道这么简单哪用得着你们,我带上几个人烧一下什么都解决了,还省得给邋遢鬼这么多钱了。”
    四爷看向了白童伊,笑着说:“大小姐,这看着简单其实一点也不简单,当然五行相克普通人都知道,可是如果只是简简单单的放火烧,那些桑横子树还会长出来,白爷还是安宁不了。”
    “想要解决,就必须做法引诱那背后的人也做法对付我们,跟我们较劲,这样双方都在做法的时候,便不容外力打扰,如果此时用五行相克的法门,便会重伤那人,甚至还能在顷刻间取了他的性命。”
    “切。”白童伊虽然心服了但是嘴上不服,她瞪了我一眼便扭头走了。
    白爷问四爷:“那这么说,是不确定对付我的人有没有死了?”
    四爷直说道:“不确定,毕竟敌在暗我们在明。但我可以确定,他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接下来白爷没有在纠结这事,热情的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不过我的心里还藏着事就再三的推辞了。
    见我执意不去,白爷也没有办法,只能让司机把我送回了店里。
    二叔正在店门口等着我,看我兴高采烈的样子他就知道事情解决完了,而我也把经过告诉了他。
    结果二叔听后脸色很难看,最后更是接连不断地说:“四爷也去了?还阻止白长水用斧头砍断桑横子树?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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