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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肃起抬起一只手打断了。
    办公室里猛然陷入了安静,手机“嗡嗡嗡”震动的声音是那么明显。
    最近都很忙的陈肃起拿起手机,解锁,打开,紧接着入目就看见了自家老婆又又又和别的狗绑在一起了!
    陈肃起面无表情:“……”
    他想,是我最近太放松了?我明明都把自己爸妈派出去做诱饵了啊。之前有人发烛回牧和宋高歌他也第一时间花钱让人删除了,到底还有谁在挑衅我?
    待看清是谁发的微博后,陈肃起瞬间了然,这人他有印象。
    他抿唇凉着面色点头,开始下海评论。
    烛回牧家的陈肃起:【限你一分钟把这破微博删除,能不能不要再破坏我和我老婆感情?(微笑)你是想跪下来求我不要告你?】
    博主:“……”
    妈妈他好凶。
    【啊啊啊啊啊啊都别嗑其他人了,我竟然开始嗑陈总和牧哥了】
    【笑死,人家做了七年夫夫这时候你们才嗑,陈烛二人听了都哭了】
    【哈哈哈明明陈总说的是霸总行径,我怎么还是觉得他是在用二哈人设说话】
    【啊啊啊啊特么的我现在特别抓心挠肝,他们两个到底为什么离婚啊,难道是因为牧哥平常太忙?没时间陪小陈总,所以他疯了?】
    “……”
    评论还在持续增加,只不过一会儿他们就发现评不了了。
    博主当真吓得在一分钟内删了微博。
    此事又是一件谈资,当烛回牧九点拍完今天的最后一场戏看到#陈肃起吃醋了威胁人#以及#好想知道陈肃起与烛回牧到底是怎么回事#的热搜时,让他很是无语。
    就是离婚了,他想,能怎么回事。啧。
    他擦着刚刚洗完澡还半湿的头发,刷着下面的言论,一时之间还觉得很有意思,直到他前老公给他发了微信。
    我演遍所有人设:【你又勾搭人,你把我放在哪里!】
    烛回牧:他有病吧,我什么时候……
    我演遍所有人设:【你天天与那未成年走那么近干什么?】
    烛回牧深呼吸了一口气,啪啪啪打字:【他19岁了,不是未成年!】
    那边安静了好长时间,陈肃起才发来一句:【烛回牧,你能不能守男德?】
    我演遍所有人设:【信不信我送你去男德班?】
    什么玩意儿的男德,从上次就让自己守,烛回牧无语,不想理他,只好奇一点。
    【男德班在哪里?】
    【我床上。】像提前知道他会问什么似的,陈肃起的消息紧跟着就来了,烛回牧擦头发的动作慢慢顿住,而陈肃起又发来了一句:【开门。】
    与此同时,陈肃起那低沉、此时却泛着丁点凉意的嗓音在外面响起:“我亲自来给你上男德班。”
    烛回牧整个人的身体都跟着一激灵,吓得腿都软了,他条件反射地往床的深处挪了挪,心里又隐隐觉得……有一点刺激。
    半天没听见动静,陈肃起音色更凉了,“开门。”
    烛回牧腿更软了,他结结巴巴地出声,尽量不让其他人注意到,又能让门外的陈肃起听见,“我……我不开。”
    两秒后,烛回牧的手机震动了,他打开看,陈肃起威胁他!
    【你爸妈没给你打电话?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看你是自己开还是让我亲自动手开。】
    烛回牧心里苦,他嗫嚅着嘴唇小声骂骂咧咧地过去开门了。
    门刚一打开他转身就要跑,被陈肃起目不斜视地一伸手从身后捞住了浴袍领子。
    陈肃起刚反锁上门,一回头就见烛回牧的浴袍被自己拽得掉了大半,一时间什么狂狷霸总打断腿人设,他全忘了,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烛回牧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看。
    好看,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干净了。
    “你松手。”烛回牧同样抓着衣服,不让它彻底被扯掉。
    陈肃起眸子里一片晦涩难明,在烛回牧逐渐开始抗议的声音里,他强硬地把人拉进自己怀里扣住他的腰,捏住人下巴将自己送了上去。
    送上去后又不亲,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差毫厘,陈肃起忍着躁动,说:“别说我拿你爹妈威胁你。”他嗓音都哑了,整个人周身还都布上了一股霸道的强势,“吻我。主动点儿。”
    这明目张胆地威胁,谁敢说不?烛回牧现在被很大的力度扣着腰根本也跑不掉,反正自己又不是不能爽,几乎没有衡量,他抓住陈肃起的肩膀就要将自己送上去。
    最后一秒,他又听见陈肃起不容置喙地命令,“要深吻。”
    “……”
    好像经历过千百次,烛回牧脑子里轻易地知道怎么能让陈肃起的兴趣达到最高,因此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对方的齿关,和对方纠缠,送自己送的彻彻底底。
    “阿回。”陈肃起在他耳边开口,嗓音魅|惑:“要把你弄脏了,从里到外。”
    ……
    凌晨三点。
    烛回牧家的陈肃起:【你们就猜吧,怎么猜你们都得不到我老婆。但我已经在和我老婆生孩子了,羡慕死你们,哼。】
    众网友:“???”
    第13章 罚款两千为什么?给你继续上男德班。……
    【……陈肃起什么意思,他是不是在开车?】
    【啊啊啊啊我好酸我好酸我好酸,我好酸!!他肯定把我哥按在……这样那样了啊啊啊啊】
    【呜呜呜我要鲨了陈肃起这狗币,我男神就这样被糟蹋了,他还炫耀似的告诉我们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忍!!】
    【还有还有,这是陈肃起第二次说烛回牧能生孩子了吧……特么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五分,我脑子就像浆糊,难道陈肃起说的是真的,烛回牧真能……?】
    【我也很疑惑,他们到底什么意思,咋了真能生吗?毕竟每次烛回牧都不出来回应呜呜呜】
    ……
    烛回牧能回应才怪了,他自身都难保。酒店房间不知道隔不隔音,虽然早在前段时间就已经试过了,但是那几天的陈肃起很温柔,也知道他第二天要拍戏,没怎么过分的闹他。
    可今天他疯了!
    晚上来时他说“我亲自来给你上男德班”不是说说,烛回牧怕酒店不隔音,害怕紧张、又酸又爽地把脸埋枕头里哭……
    也幸亏第二天上午没有属于傅夕清的戏份,不然烛回牧一定会旷工,去不了片场。
    “阿回,”陈肃起扣着他,桎梏着他,诱道:“叫老公。”
    烛回牧气死了,被激得没一点儿力气,一口气都差点喘不上来,但能说话了嘴巴仍旧厉害得不行,“我才……不叫。”
    二人僵持片刻,陈肃起就在人的耳边轻笑出声了。
    那笑真的是贴着人的耳廓,好像所有声音都随着胸腔的微微起伏一起入了耳,再到心,烛回牧腿都更软了。
    “行。”他语速缓慢,一字一句,像遛着猎物玩儿,“你就嘴硬吧。”
    ……
    烛回牧想抬手打人,被某狗轻轻松松握住手腕紧紧按住,想抬腿踹人,刚有意图又被某畜生先发制人地圈住脚踝,终于被气哭了好多次。
    新一场的戏好像是在下午的后半天,饶是如此,烛回牧还是差点儿起晚了。
    一睁眼和手机屏幕上的下午四点面面相觑,半晌过后,他还有点不可置信地眨了好几次眼,然后扑腾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一猛动不得了,烛回牧内心深处有一万只羊驼不知道该不该在街上走个过场。
    而一抬眼,就见罪魁祸首陈肃起在酒店沙发上坐着。面前的茶几上放着电脑,他本应该和刚才一样目视屏幕,此时眼睛却自动朝着烛回牧这里挪过来了。
    毕竟刚才那一声扑腾实在太响,他又不聋。
    “我刚让小方送了饭过来,你先洗漱,吃完再去片场。”他说。
    他就像个没事人,完全不觉得他昨晚太凶,也不觉得凶有什么错。烛回牧屈辱地蹭下床,要是他能跑,他绝对要冲过去鲨了陈肃起!
    可他们体力有差距,隐忍半晌,烛回牧只好先过嘴瘾,“狗东西,我早晚要鲨了你!”
    嗓音沙哑,还带着哭腔未散尽的软糯,简直毫无杀伤力。陈肃起下意识挑了挑眉毛,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在家的时候我就让你跟我一起锻炼,你不听。吃亏了吧,该。”
    “……”
    虽然没有太明说,但当事人一定知道自己多过分,陈肃起并不打算为自己开脱。等人从洗漱间出来,他看了一眼时间,有点担心,说:“今天能不能拍?不能的话我跟郭导打个电话?”
    说着,他将刚刚加了一杯蜂蜜的茶水递给了烛回牧。
    烛回牧接过喝了几大口,喝完声音好些了,说:“能。”
    陈肃起主动将空杯子接回来拿在手里,说道:“那你吃点儿东西再过去,二十分钟前郭导给你打过电话,我接的。”
    烛回牧眼睛立马黏在了他身上,眼神明显就是在说你有没有乱说话,表情都带上了一股威胁加完全吓不到陈肃起的凶狠。
    陈肃起笑了笑,抬手点了点他的脸颊,说:“我说你昨天晚上有点感冒,还没醒,等你醒了问问你看能不能去。”
    只要不是说生孩子,说什么都行。
    烛回牧放心地收回视线,开口说道:“我不饿,我看外面天色,可能没一会儿就能到我的戏了,我就……”
    “不行,”陈肃起冷漠打断他,“先吃饭。不然你试试能不能从这里出去。”
    “……”
    烛回牧心里一边吐槽着真霸道,一边小声嘟囔着去吃饭了。
    真等打开了外卖盒子,刚才还说不饿的烛回牧肚子瞬间叫了一声——全是他爱吃的。
    陈肃起听见属于烛回牧的特殊音效,挑眉,“不饿?”
    烛回牧不理人,眼神都没有分给他一个,非常能屈能伸地动起了筷子。只是他吃着吃着感觉不太对,思索一会儿,烛回牧抬头看了一眼沙发边又重新投入到工作中的陈肃起,疑惑,“你怎么又把办公的电脑带来了。”
    上次他探班了好几天,就让小方把电脑送来了。
    闻言陈肃起“嗯”了一声,指了指床尾的一处角落,“我箱子也在这里。”
    嘴里的东西忽然就不香了,烛回牧慢半拍地把食物咽掉,而后才后知后觉地将眼神挪向了方才陈肃起指过的位置。
    那里果然放着一个简易的行李箱——是陈肃起往常会出差办公时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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