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城的条件是,放了他,他可以给将电池以正常的市价提供给m国车企,超能光伏板也一样,其他的没得谈。
双方亲切友好的交流了彼此的意见,然后不欢而散。
为了说服郝城,m方又找到了郝城的母亲张茜。
张茜:“…… ”你们一帮废物搞不定人就找她,搞得像她能搞定一样?
m方代表和张茜进行了详细的沟通,并告诉她,郝城的房间内有严密的窃听设备,让她老老实实的劝说郝城,不要耍花招。
于是张茜敲响了郝城的门。
郝城看到张茜的那一刻,脸就沉了下来。
张茜就像他心上扎的一根刺。
一直在那里。
永远在那里。
不死不枯。
“不请我坐坐?”
郝城诚实的说:“不欢迎。”
“小城,我们好好聊一聊,我毕竟也算你的母亲不是吗?”
正常的张茜绝对不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见到他永远是一脸不情不愿,怕他打扰她现在和初恋情人美满幸福生活的样子。
郝城一下就猜到了,问:“带着任务来的?”
张茜点头。
“既然是带着任务来的,进来吧。”
郝城打开门,走到了沙发那坐下,照例让安娜上两杯茶。
郝城背靠着沙发,说道:“有什么事儿说吧。”
“他们希望你合作。”张茜眉头狠狠的皱着,对方让她打感情牌,她和郝城哪来的感情?
不管耳机里怎么催促,张茜始终说不出口,只说道:“和m国合作,你一样能赚钱,并且你会拥有一个世界上最大的市场。”
郝城不说话,只看着她。
张茜被这审度的目光看的不舒服,动了动身子继续说:“现在你只是被指控金融诈骗,就算坐牢,也只是三到五年,可能你觉得这个很少。但是你要知道,m国的监狱经常出意外,如果碰到监狱大动乱,你可能死在里面。而且,他们可以指控你金融诈骗,就可以冤枉你杀人,到时候直接叛你死刑。”
“闭嘴,谁让你说这些的!”耳机里传来男人怒吼的声音,“我让你打感情牌,多跟他聊聊感情。”
张茜烦躁的把耳机摘下来,“要不领锋者领航者你给他们一个也行,先保命。”
“这也是他们教你的?”郝城好笑的问道。
“我自己想说的,反正技术那玩意儿难道还能比命重要?”张茜说道:“你就给他们,等回国了再研究个更好的不就行了?万一谈判不欢而散,你走街上被爆头了呢?”
“感谢你的关心。”
“你不想听,无所谓。”张茜对郝城那副不识好歹的样子很烦,要不是郝振邦说他以前因为她差点活不下去,她才不想说这些话。
郝城大抵能看出张茜的心思。
对人性的把握上,他仿佛有种先天性的天赋。
郝城说道:“现在的我已经不单单是我自己了,成为了一种符号,一个两国之间相互试探的符号。当然我本身也具有价值。我在这里的所作所为,肆无忌惮,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是陆月的未婚夫,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是飞跃科技的最大股东。但是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原因是什么,你知道吗?”
张茜摇头。
郝城锐利的目光直视她的眼睛,“是你和你丈夫所放弃的,不被你们重视的华国国籍。如果我今天是一个afh人,我敢保证,哪怕我姐和飞跃死保我,我也不可能安稳站在这里,早就被严刑拷打了。更不会有这些看起来很厉害,但是实则外强中干的审判犯罪的各种陷害。”
见张茜没听懂,郝城换了一种更简单直白的说法:“也就是说,他们不敢杀我,因为我的背后有一个强大到让他们害怕的祖国,他们必须找一个冠冕堂皇能交代的理由才能动我。”
“随你们,烦的很。”
张茜抱怨完,转身就走,回到停在楼下的车内,“看到了吗?我跟他毫无母子情。”
“臭娘们儿,你是不是在耍我们?”
张茜怒了,“来之前我就跟你们说过了,我跟郝家早就没有了任何关系。如果打亲情牌有用,当初satt早就拿到便宜的领航者了,你现在看看,他们拿到了吗?”
“靠。”
送走了张茜,郝城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上很久。
而这时,安娜收到了命令。
他们找来张茜根本就不是为了谈判。
就张茜那分不清轻重缓急的脑子,傻了才找她谈判。
但是,张茜只要出现就能扎郝城一刀。
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永远绕不开的话题。
一个被亲情伤害,脆弱的男人,当然急需一个温柔的女人的抚慰。
安娜来到郝城身边,将两瓶酒放下,“郝先生,听说你们的国家有一句话,一醉解千愁。你最近太累了,不如放松一下。”
“是吗?”郝城似笑非笑的看着安娜。
安娜一脸温柔体贴,给郝城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先喝了一杯。
郝城抿了一口酒。
安娜在郝城旁边坐下,“其实我很能理解您现在的感受,因为,我也是个孤儿。”
见听到孤儿两个字郝城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安娜继续说道:“我婴儿的时候就被扔在了教堂门口,是jerome神父将我带回了家,否则我会冻死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郝城将酒杯里的酒喝完了,安娜一边喝酒一边说道:“长大后,我寻找过我的家人,很不幸,我的父亲早年因为卖一些助兴的du品被抓进监狱,死在了里面,母亲也因为xidu,身体早就不堪重负。他们同时还有四个孩子,显然的他们早就忘记了那个被抛弃的女儿。”
“长大就好。”
“是啊。”安娜对着郝城举杯,两人将一杯酒干了。
很快,桌上的酒没了。
安娜因为醉酒的缘故,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娇美水润。
“我再去拿点酒。”
安娜说着起身去拿球,大概是喝醉了,回来的时候身形摇晃,有些不稳,一下就朝郝城摔了过去。
郝城一个翻身翻到了茶几对面。
安娜:“…… ”
喝这么多酒你不醉吗?
面对这么个喝醉的美人,你那什么反应?
还是喝太少了。
安南醉醺醺的笑着,道歉,继续和郝城喝。
喝着喝着,她眼皮一重倒了下去。
郝城看着她摇摇头,这人的智商是真的不高。
天下哪个脑残会跟敌人喝酒谈心事啊?
他的酒喝了一半倒了一半,就倒在吸水的抱枕上。
也是,她喝醉了,所以倒下去的时候没注意到抱枕是湿的,而且酒精味特别重。
郝城回屋睡觉。
第二天,安娜从地上醒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滚到了地上。
她看看沙发,看看自己,在心里疯狂大骂郝城。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没有绅士风度的男人?
她喝醉了,就让她原地躺着,别说碰她了,连条毯子都没给她。
现在可是冬天,多冷啊。
啊嚏。
她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额头,坏了,好像发烧了。
这时,郝城洗漱完出来了,对安娜打招呼,“对了,昨天的酒,我数过了,一共喝了七瓶,单价七千八美元一瓶,我们aa,一会儿记得转一半的钱给我。”
安娜:“…… ”
在车里监视的同事:“…… ”
华国的男人都这么奇葩的吗?
过了一会儿,郝城还没收到钱,催促道:“今天之内记得把钱转进我的账户,不然我找你们局长要。”
呵呵。
安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郝城,“好的,郝先生。对了,今天我生病了,暂时就不能在这里陪着你了。”
“你要去医院看病?”
“是的,郝先生。”
“回来的时候顺便带点土豆和排骨。”
“好的,郝先生。”
安娜咬牙切齿的说完,下楼,进车,“送我去医院。”
“我们还要监视。”大胡子说。
“现在送我去医院!”安娜显然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你看郝城那大老爷的模样像会让你们抓到把柄的样子吗?”
呃……
而另一边,公寓内,陆月正在电脑上工作。
蔡羽灵疑问的看着电脑上的数据,“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