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川松了松衬衫领口,面色阴郁,回到车里后,打开了今天下午趁温若不备装在她手机的追踪器。
启动车子,傅亦川一路跟着两人。
穹顶餐厅,倒是个适合情侣约会的好地方!!
穹顶餐厅是A城屈指可数的豪华餐厅,建在山上风景宜人不说,餐厅顶部才用透明的水晶砖封顶,天气晴朗时可以看到满天星辰,天气不好时,也有模拟星空的幕布覆盖。
环境浪漫价格也非常昂贵,下午助理调查慕清的背景,普通家庭他自己还算争气,在A城首付买了房车,说破天也不过是个中产,第一次见面,便带温若来这么贵的餐厅,倒是下血本了。
穹顶餐厅旁边便是穹顶酒店,和餐厅一样,在屋顶开了天窗,天气好可以看到星星,很多情侣在餐厅就餐后,就会直奔酒店开房。
傅亦川盯着两人说说笑笑走近餐厅里的背影,脸色阴沉,双眸里布满血丝。
“这餐厅很贵吧,要不我们换一家吧。”温若刚踏进餐厅,看了看眼餐厅奢华的装修便知价格 不菲,不说两人八字没有一撇,便是在一起了,也不能这么铺张浪费。
“没关系,他家现在有团购很划算,你这么瘦,我不信能给我吃破产了。”慕清玩笑道,怕温若不肯去只好撒个善意的小谎言,便率先跟着服务员进了餐厅,温若无奈只好跟进去。
两人落座后,点了他家的招牌情侣餐,慕清指了指餐厅顶部:“今天天气好,可以看到星星还有月亮。”
温若抬头望着星空,斑驳树影和繁星交错,映着皎洁的月光,实在美不胜收。
温若情不自禁轻声赞了句:“好美。”
慕清定定的望着她,下意识开口:“你也是~”
“嗯?”温若回神。
“没什么,我说夜空好美。”慕清说完,却见温若看着前方愣愣的出神,顺着她的目光回头一看,是刚刚给温若送明显签名照的男人。
“傅总,你也来这吃饭?”温若见傅亦川朝他走来,礼貌性的打个招呼。
傅亦川声音淡然:“嗯~没想到你也在,不介意拼个桌吧。”
未等两人同意,傅亦川直接坐到了温若身旁。
“你朋友?”慕清略有些尴尬,男人的直觉让他觉得这个男人来者不善。
“我......上司。”温若下意识想撇清关系,至于为什么她也没来得及思考。
傅亦川闻言,含笑望了望温若,道:“也是老同学,不是吗?”
一瞬间温若的脸似火烧一般灼热,从前的画面断断续续涌到她脑海中。
“哦?我还挺想知道若若以前的事,她这么漂亮,上学的时候肯定很多人追她吧?”慕清饶有兴趣的盯着温若。
“温若~不如你自己告诉他?”傅亦川淡淡道,目光却不善的看向慕清。
看着傅亦川奇怪的言语和不善的面色,温若登时心慌起来,慕清还在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
温若支支吾吾道:“没有~~”
“嗯?据我所知不是这样。”傅亦川笑容意味深长。
不安分的手掌竟直接在座位底下贴到了温若的大腿,轻轻摩挲着。
温若被傅亦川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身子僵住,连拒绝挣扎都不敢,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曾经有多疯狂,而这两天的斯文有礼,约莫都是装出来的。
手掌探入她裙子中,渐渐上移来到腿根处,指腹隔着内裤轻轻揉捏她敏感的贝肉。
酥麻的触感涌到全身,温若羞耻的抿唇低下头,慕清却以为是温若是不好意思了,笑道:“被人追有什么好害羞的,可惜没和你做成同学,不然我应该也是你的追求者之一。”
“她在学校有男朋友,便是慕先生和她做了同学,也无用。”傅亦川冷笑。
手指将她内裤扯开一角,手指娴熟的顺着滑腻的淫水插了进去,他没想到,四年过去了,她依然这么敏感,稍稍揉几下,便出了这么多水。
“你怎么知道我姓慕?”慕清已经感受到了傅亦川的敌意,也约莫猜到,可能是他的情敌,态度也没刚刚那般温和。
“她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她单纯的像个小白兔一样,我唯独忘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所以弄丢了她四年。”傅亦川笑笑,面色平淡,手指却毫不怜惜的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
她的软穴一如往昔稚嫩紧致,媚肉紧紧裹住他手指吸缩,实在是销魂。
温若此刻浑身紧绷,贝齿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因为舒爽,而叫出声来。
慕清坐直身子,已经有了防备的姿态,冷冷道:“无论是丢了的人,还是丢了东西,如果能弄丢,说明你没有很在意,在意便不会弄丢,所以不属于你的东西或人,便不该再去强求。”
餐厅里因为能让顾客能看清星空,所以灯光调的很暗,傅亦川的手在桌下的举动,慕清一无所知,还在同傅亦川做口角之争。
“是吗?在我这里,只要我想不想要,没有属不属于我。”傅亦川眸色冷冽,嘴角带着不屑的笑容。
长指按压到她的G点,用力按压下去,温若浑身一颤,淫水倾泻而出,喷在傅亦川掌心,伏在桌面上小声喘息起来。
“怎么了?若若?”慕清紧张起来。
“她没事,有些低血糖,每次‘吃’之前都会这样。”傅亦川面色淡然,将手指从她穴里抽了出来。
余韵过后,温若撑起身,含着春水的眼眸,怨念的瞪了傅亦川一眼。
她哪里想到过,四年后,会在相亲对象面前,被傅亦川指奸到高潮。
服务员过来上餐,拿来菜单给傅亦川点菜,傅亦川淡然的将手抬到桌面上,拿起餐巾擦着湿淋淋的手,道:“不用了~我晚上有鲍鱼吃,留着肚子吃更可口的。”
鲍鱼是什么?温若早已知晓,四年前他就给自己演示过,今晚会发生什么,她已经隐隐猜到。
她终究还是没逃出他的掌心。
只是这次她是自逃罗网,还是他设的陷阱,请君入瓮。
她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