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懵了一下,下意识地挣扎,却被扣紧四肢和小穴,肉囊里的精液一股股地强势地喷射出来,全部“滋滋”地射在了她的子宫里面,她漂亮的肚脐眼都发着颤,小腹一下一下的抽着,含得他爽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终于射完了,全射给她了,太满足了-
沙发。厨房。瑜伽垫。浴室。
两个人折腾的浑身黏糊糊的什么液体都有,等一切都停下来,程渝终于射了足足两次之后,已经快到深夜了,夭夭一丝一毫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躺在浴缸边上,被浴缸里面的男人架起双腿狂肏着,水里埋着一个瑜伽球撑着她,她的头枕在浴缸外的平台上,底下是乱糟糟的浴袍和香皂,水声“啪啪啪”的水花四溅,水温已经快彻底没什么温度了。
怕她着凉,程渝趴在她身上控着她射完以后,吸口气抱着她出来,再次换了一缸的热水,搂着她泡进去,夭夭很高兴自己不用使劲,可是小腹被射的涨得厉害,气得难受,皱眉咬他的锁骨。
程渝只好一边亲她,一边用手分开她腿,手指伸进去给她挖着那因为宫口太紧溢不出来的精液,水一下子变得浑浊了,闻起来很腥,她想要抱怨,他小穴里的手指一下下变得不老实起来了。
小女人攀着他的脖子,和他亲得黏黏糊糊,舌尖疯狂交融着,他吸得她灵魂都快出窍了,舌根都被他弄得很酸软。
皱眉打他。
控制不住地又分泌出一大堆唾液。
程渝大口大口吞咽下去,大有一副她如果感觉还涨,他给她把精液吸出来的架势。
夜深了。
宵夜也炖好了。
夭夭本来喝完水一点力气都没有,闻着那香味却觉得想吃,被程渝抱出来擦干净了身子放餐桌边上,她吃了一口烧的烂烂的红烧肉,好好吃啊,男人在背后给她吹头发,吹风机嗡嗡的低低响着,暖风吹得她感觉受的那一点点寒凉也消散了。
吃到第四块的时候胃里也满足了,夭夭动了一下筷子,迟疑了一下,突然感觉这情景恍若隔世。
从来没有过。
也不知道有一天竟然会有。
更不知道会持续多久。
她又吃了两块,抓住了背后男人的手,一双眸转过去看着他,软糯轻柔地说:“不坐下?”
程渝愣住了。
半晌,给她吹干了头皮,剩一点点叁分湿的发尾,去收了吹风机,顿了顿说,“我去穿个衣服。”
他裸身站在那儿,只看她亮晶晶的眼睛,大鸡巴就又开始兴奋的吐液点头了。
程渝随便拿了一个浴巾过来坐下,将另一个锅里的汤也给她盛出来,从微波炉里拿了热好的主食给她。
不知道饿了还是怎么样觉得特别的好吃。
夭夭看着桌上冒热气的锅碗瓢盆,一切和她想象中不大一样,可……
“你这次来就不走了?还能在修理厂找到工作,证明身份的事情已经搞定了,至于那边的事……还会不会有麻烦吗?你就不需要再走了吧?”
说完这句她心里也忐忑。
程渝看她一眼,老实交代:“只要警方不找我麻烦。”
他身份的事情虽然弄得很严密,可如果是比裴致远级别还要高的人硬是要查,未必查不出端倪。
“上次我就知道你连指纹都能改,这次又改了吗?”夭夭恍惚回神,有点好奇,伸出手说,“给我看看。”
程渝大掌伸了出来。
很粗糙的手指,几乎看不到他的掌纹和指纹,她知道其实这算一种皮肤病,可偏偏手指上有纹理,不知是怎们弄的,也是,纳斯那么老了还能看上去年轻的像30岁,这世上很多事她无法想象,但这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身份可以行走在阳光下了。
“你知不知道?傅坚和我说将来国内会弄DNA识别,比指纹更先进,初生儿的时候就弄了,压根没办法逃脱,天网以后只会更加密不可破,所以我觉得以后还是不要轻易做坏事,否则后果会很严重,你说呢,叔儿?”
程渝猛地眼皮一跳。
“……嗯。”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上下喉咙滚动一下,“事情我都扫尾了,不会再有麻烦,你说不让做了以后我就都不做了。”
夭夭眼神迷离,手还没从手掌上拿下来,轻柔抚摸他的掌心,“我说不让你做你就不做了啊,你能那么听话?”
“听。”
“全都听吗?”
“……床上的时候不大能,”程渝给她再盛了一碗,摸摸她的头,老实交代,抬起眼和她说,“剩下别的都可以。成吗?”
夭夭一时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桃子似的小脸泛起酡红来,腮帮子鼓鼓的,半晌,不好意思开口讲什么,咬了咬唇,又没忍住拿起筷子,好半晌才好不容易放下矫情,低的不能再低地说了一句,“……好啊。”-
“夭夭,”程渝突然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真的,他都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他回来了,夭夭还在等着他,不知是等他还是因为没碰到对的人,他不敢去问,更不敢猜,只是她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他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装傻了,一时觉得特别的幸运,幸运到他都觉得恍惚,索性又问了一句,“你认真的吗?”
她还没说话,他又开口了:
“国人的……婚姻,其实有挺多不可消除的业障,环境对女人不友好,我从我姐那里就看得出来,而你其实还不算了解我,我的性格背景,处事方式,叁观爱好……我们相处到底还短的,将来,你万一后悔了……”
“这不是正常的吗?”夭夭眨巴一下眼睛,其实也未必没想过,纤手把玩着筷子,说,“离婚率都好几十了,快接近一半了,以后觉得你不好我当然可以休了你,所以程渝,拎拎清,我也只是现在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所以最好别有我觉得你不好的那一天,不然你就滚蛋肏别人,明白吗?”
程渝一时头皮麻的,觉得自己既被威胁,又被威胁了。
嗯就是威胁。
而且不止现在。
林夭夭为他挖了一个大坑,越到往后,他就越可能会为了能肏到林夭夭而受更多的委屈。
奇怪的是他却已经开始为了未来每天都能肏到她的日子而欣喜若狂了。
压根脑子里一时什么也不知道,什么要求也不敢提,程渝恍惚点头,不由一时赶紧张嘴赶紧附和,说:“是,夭夭说的对,叔儿一定会好好做呢。”
夭夭也愣住了。
没料到还能看到程渝这么低声下气的一天。
她累得不行,心里的怨气却一下消散了,乖乖喝完了汤,扁嘴下意识撒了一句娇:“老公我想睡觉了……”
两个人均愣在了那里。
程渝摸摸她的头,最快速度收拾了碗筷,抱她去浴室洗漱,她还有点不好意思,可临上床前这死男人把鸡巴又塞她小穴里的时候林夭夭反应过来了。
没什么她占便宜的,对程渝这种不要脸的,该提更过分的要求才对!!-
结婚的日期定的特别特别的快。
程渝的身份不好搞定,最后夭夭想了想还是开口让傅坚的帮的忙,将他户口直接迁到岛津温娴那边的名下,夭夭自己的又用了点法子改回来了,看着自家户口本上的林梓生和袁佩华两个名字,哪怕状态那一栏看着让人心疼,可好歹又是一家人了。
因为傅坚帮了忙,夭夭要请傅坚吃饭,傅坚算上上一次的话,这其实才是此生第二次见程渝。
第一次的时候在那栋小岛的实验楼底下打了一个照面,程渝容貌长得的确是好,和傅坚碰面后,他指了一个方向说让他去那里接人,还礼貌说了一句拜托了,傅坚拔腿要走,想了想转头问你不走吗?难道没有什么要对夭夭说的。男人沉默了,仿佛一切都已说完,转身回了楼里。
这次看,才觉得这真是个不注重表面形象的男人,看他那身衣服,明显从工作场地回来直接来的饭店,穿一件和里面的衣服很不搭的外衣,虽然脸帅气到足以让人忽略这搭配的不自然。
傅坚不知道程渝是压根不知道今天是来请他吃饭,是林夭夭临时通知他过来。
傅坚帽子放桌上,看一眼他,总觉得两个人该一个人开口说点什么。
没料到,是夭夭先开口了。
“我准备要结婚了,这都要多感谢你,你要不要来当证婚人?傅坚。”
傅坚难以置信地看她。
虽然说,时间久了,他心里的那点在意也放下了,可挨不过林夭夭的脑回路清奇,他艰难开口:“……我比新郎年轻,给你们证婚?”
“你……身份地位够,我身边没一个人在你这个年纪有你这样的成就,”夭夭迟疑了一下,觉得不好意思,却还是说,“而且我长辈能出面的太少,同时认识我们俩的就几个,这边你来,那边让程渝姐姐的养母过来……不好意思,可能是我考虑不周了……不行吗?不行算了,当我没说,我们吃饭吧,一感谢你,二就当给你赔罪了。”
傅坚咬牙。
他抬头看一眼程渝,问:“你就没什么要说?”
身为男人,被新娘邀请情敌过来证婚,不觉得丢脸?
程渝却认真点完了菜,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么,只末了抬头,喝了口茶说:“我刚做了一个小手术,所以不能喝酒了,不好意思,夭夭也不大喜欢我喝酒。我没什么要说的吗?嗯,没有。她说了算,毕竟是她想和我结婚呢,占便宜的事我哪好意思表达不满。我很感谢傅警官,感谢国家和人民,以后我一定好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