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一点都不理解,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不理解,二十年前的事情还能够记得那么深刻。
呵呵,到底是应该说她的记忆太好,还是忽然回想起来这一切所以记忆犹新。
温宏伟并没有那么说她,只是说了自己该说的事情,因为他还有其他的想法要做,不能让她如此伤心才可以。
“你不厌烦就好。”秦晓雪笑着回应。
原以为他听着听着就会不耐烦,没想到竟然听她说到最后,说真就连她自己都有被吓到。
怎么也没有响动温宏伟竟然会耐心听了。
“都已经这个时间了,我去吃饭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我解决好安洛璃的事情我再过来看你。”
温宏伟起身故作不舍的看着她,对于她好像是真的不想分开似的,可是心中非常清楚自己迫不及待是因为什么。
而他特意用解决两个字,为的就是让秦晓雪觉得安洛璃好像并不是那么重要了,否则怎么会那么的用词呢。
“嗯。”
秦晓雪羞涩点了头,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温宏伟竟然会用这个词,不得不说心中还是有些甜蜜的。
尤其是他现在对安洛璃的态度,无一不让秦晓雪开心,她知道自己是成功了。
没有想到我的身份能够让他对我这样,不过也是不管怎样我都是千金小姐,温宏伟怎么可能不利用我呢。
就算是利用我也好,我也是心甘情愿,只要能够和他在一起,所有一切就已经足够了。
秦晓雪美好的想着,不禁的想着以后他们的生活,至少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就是了。
虽然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但那个时候的她已经开始有了记忆,自然的也就会记住一些事情。
虽然之前是忘记了,但是现在全部都想起来,记忆犹新是肯定的。
“哥哥还有爸妈,你们放心我很快就会和你们见面的,你们要等我啊!”
秦晓雪暗暗为自己加油鼓劲,没想到自己并不是一个孤儿,更不是一个被父母抛弃在孤儿院的孩子。
太好了,所有的这一切真的太好了。
她感谢养父母的同时,也痛恨那些人把她给绑架,虽然她没有像其他孩子一样变得可怜,但是这样子的人生,对她来说未尝是好事。
“没关系,所有的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所有事情很快就好起来了,和温宏伟在一起的日子也很快就能幸福了。”
秦晓雪的眼中含着幸福,这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什么不被温宏伟给看中的生活。
温宏伟住处。
刚回到这里的温宏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想到秦晓雪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还有那些过往的事情。
“真是太好了,没想到秦晓雪真的就是柳家的孩子,现在开始我要更好的对待她才可以!”
温宏伟忍不住大笑起来,那么一件好事情,他为什么笑的不开心呢?
进到安洛璃住的那间房间,推开房门看到躺在床上休息的睡美人,来到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洛璃,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按照我的计划而走,你放心以后我绝对不会催眠你了。”
温宏伟说着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离开那么长时间为什么会那么的放心,还不是因为将她给催眠让她入睡。
否则他哪里能够那么的放心呢!
但是从这一刻开始全部都变的不一样了,所有的这一切都会变得不同了。
温宏伟坐到床边,开始对安洛璃进行催眠,让她彻底的变成秦晓雪,也只有这样子才能和她好好的在一起。
“你记住从这一刻开始你就是秦晓雪,你是柳家失踪多年的女儿,你是柳成君最心爱的妹妹。”
“你不叫安洛璃更不是龙皓轩的妻子,你是秦晓雪是我的妻子,我们两个人非常的相爱,爱的非常的深。”
“而你记忆中的过去是这样的……”
温宏伟开始将秦晓雪告诉给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给了安洛璃,这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
如果出了差错,到时候他的催眠就会出现差错,再者就是安洛璃的记忆会混乱同时她的催眠也就无效。
温宏伟哪里敢马虎,只能一再谨慎,甚至是将手机给关机免得被打扰。
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一定会让你变成秦晓雪的。
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和我在一起,也就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你放心我那么的爱你不会辜负你的。
至于秦晓雪你放心她会没事的,只要她同意我就放过她,如果不同意大不了我把她给催眠了。
洛璃不要觉得我那么做是不对了,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事情都能够做得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二十年前。
一夕之前,柳家东山不再,昔日的要风得雨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在这一次和龙家的贸易之战中,原本非常有把握的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出现了变数让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彻底的变成了他们。
“你们这的是太卑鄙了!”柳父冲着龙家的人吼着:“如果不是你们动了手脚,你们怎么可能会赢,你们根本就不会成功的!”
龙父看着他倒是有些感到可笑:“我们怎么卑鄙了,我用的可是正经手段,你为什么要这样子说我?”
他真的不能理解,明明就是他自己没有成功,结果这还成了他们的过错还真是有意思啊!
龙飞亮哪里是那么好惹的,听了他的话只感到非常生气,对着他顶了回去。
“是你自己输不起,现在还说是我们的原因,那你如果死了是不是就是我们害的,而不是你的寿命到了?”
“人啊,说话什么的还是有点余地吧,原本我还想施舍一下你们家,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龙飞亮看到这个丧家之犬发出的最后咆哮,只感到无比的可笑,明明是自己手段不济还成了他的问题。
没错,他是在这里动了手脚那又怎样,有谁做商人手脚是干净的?
抱歉他不是,他更加不不是。
“余地?”
柳父听了感到无比的可笑:“你想给我什么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