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欢儿和水初柔的身份差别大,所以这就是有权和没权的差别吗?
水初柔是水羽飞的女儿,因为她能帮他成就大事,所以她就是那个可以共度一生的人吗?
司马长风不懂这种道理!
没听见司马长风说话,刘铭又叹息一声,“我非让你和水初柔成婚有拉拢丞相的意思,还有一个就是关于刚才说的那个秘密,如果水初柔嫁给别人那就是别人的家事,我就不便插手了。嫁给你,等你以后发现她身上有不对劲的时候,你可以找我,我可以说明白的。”
司马长风不是个爱探讨什么秘密的人所以他也不问什么,铭叔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敬重的人,所以他也不打算再说什么。
他能为铭叔做的也就是不要让他生气罢了,所以水初柔他不会休的,何况在和水初柔相处的日子,也并未有想象中的难熬。
他点点头,“放心吧铭叔,我会的。”
三个字‘我会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会什么,是会不休了她,还是会让她在王府吃好喝好,还是会对她好的……
听见司马长风的回答,刘铭欣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好,那丫头是个好姑娘。”
司马长风看着这个喜笑颜开的老人,他想说,‘欢儿也是好姑娘’,可是想想还是算了。
“嗯,我知道,我也看得出来水初柔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司马长风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刘铭点点头,他相信司马长风有一天会爱上初柔那丫头的,而且看这样子也不会远了!
“走吧,一起去外面看看那丫头。”刘铭说着就迫不及待的样子,往门口走去。
司马长风也只得跟上去了。
等他们找到水初柔的时候,水初柔可狼狈了,她今天怎么这么迷糊呢!
好好的在路上跑着,当然眼睛肯定是没有看路的,就那么突然的瞬间……悲剧了!
怎么那么倒霉就撞树上了!那不该是别人才会干的蠢事吗?
最最重要的是司马长风和铭叔走过来刚好看见水初柔是怎么撞上去的,亲眼看着她一下撞树上,想拦都拦不住啊!
看着水初柔直直撞树上,司马长风和刘铭“嘶”了一声,感觉都替她疼的厉害!
水初柔撞的“哎哟”一声,脑袋震痛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跌在地上,手立刻捂住额头痛呼,这一刻她的眼泪都快痛出来了!
一旁的刘嬷嬷和珠珠也吓得赶紧跑过去看看有没有事。
司马长风下意识的就赶紧过去蹲下,拨开水初柔捂住额头的手,虽然他很轻很轻的,可是水初柔还是叫的嗷嗷的,“疼疼疼,你能不能轻点?”
“知道疼走路就不能带着眼睛?”司马长风没好气道。
又没碰她的额头,不过就是把手挪开,有那么痛吗?至于叫成那副样子吗?
女人就是矫情!
额头的伤情可以看出撞的不轻,这么快就已经红肿了,还有一点破皮,特别是水初柔这幅惨兮兮的模样,一点都不美观,都是女人她怎么就能哭的这么……丑!
水初柔撅起小嘴,心里把司马长风骂了几遍,她受伤了好吧?
“怎么说话呢你?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水初柔抱怨。
“怜香惜玉也分人的,像你这样的哪里值得本王的怜惜?”司马长风口气清淡,可是怎么就那么让人恨呢?
像她这样的!
她哪样了?她哪里不好!
虽然走路撞树这事她是有一点点蠢了,可是还不是因为这庄园景色太好她才会一不留神……
所以能怪她吗?
“你以为我稀罕你怜惜我?”水初柔带着委屈的哭腔。
她明明知道司马长风肯定对她没什么耐心,可是为什么还要觉得委屈?
“你……”司马长风还想继续说点什么,被一边走过来的刘铭打断。
“好了,王爷怎么还和自己的妻子杠上了?让我看看初柔丫头的伤吧,女孩子万一落下疤痕就不好了。”
一听到说落疤,水初柔就不淡定了,她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脸是绝对不能落下疤痕的!
“那铭叔你快点,仔细检查一下,我不想留疤。”水初柔用手推司马长风,把空间给刘铭腾出来。
刘铭给她检查的同时,司马长风也被她推的一脸不爽,“就你那样子,留不留疤有区别吗?臭美!”
哎哟我去!
她第一次见这么小气无聊的男人,还是堂堂的王爷,她怎样他不是不关心吗?说那些浪费口水!
水初柔咬咬牙,如果不是铭叔正给她包扎的话,她肯定不会饶了这个男人。
真是心毒,口臭,态度差!
经过铭叔的上药包扎,水初柔的额上裹了一圈白纱布,还真挺像受伤了!
“好了,丫头起来吧,最近额头不要沾水了,那样好的快些,幸好不是好严重,放心吧,不会留疤的。”刘铭边收拾东西边说。
听到不会留疤,水初柔提心吊胆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了。一轱辘爬起来都没用珠珠搀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谢谢铭叔了。”
“好了,初柔丫头第一次来就受伤了,我心里都愧疚了,进屋里歇着吧,再有一会儿就吃饭了。”铭叔在水初柔身边走着。
“铭叔这你愧疚什么?是有些人自己没脑子走个路都走不好,能怪谁?”司马长风闷声闷气的说道。
他真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只要和水初柔在一块儿,铭叔就能忽视他的存在呢?居然都不看他一眼!
被司马长风以‘有些人’称呼的水初柔,回头狠狠瞪了司马长风一眼,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又不是故意的,有必要一直这么说她吗?
“王爷说的是,都是我自己贪玩才会受伤,和谁都没关系。”虽然不喜欢司马长风说的话,可是他说的还是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