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知道吧,我们班来了个超帅的高数助教,朋友圈最近全是楚涵偷拍他的那张侧脸照,馋死你爹我了!嘿嘿嘿......。
顾清祤把手机稍稍挪开,手机现在全是另一头李子园女士的淫笑,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帅就帅呗,子园,你真得是对得起你看的那么多岛国动作片,连助教都不放过。
顾清祤轻笑一声,嘴边的小梨涡就这样荡漾开来,小小的,可可爱爱,却和她冷艳精致的外表却一点都不冲突,在她那巴掌大的脸上尤为增加神韵。
和子园相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她那馋帅逼男人的性子。
不说了啊,你今天请假了我可没,姐现在还得上高数呢,他妈真要迟到了。
挂了语音通话,顾清祤便加快脚步往教室赶,微风轻轻拂过她海藻般的长发,她的头发微卷,跑得有点急了,到教室门口的时候有一些碎发都轻轻地贴在在出着薄汗的白皙的额头,和肤如凝脂的脖颈上,平添了几分凌乱美。
报告,迟到了不好意思……,话就这么卡住了。
顾清祤幻想过各种各样和纪羡泽重逢的场景,幻想过无数次重逢后的开场白。
因为她觉得这辈子纪羡泽都不愿意看到她,所以就肆无忌惮得想着。无数个酣眠的夜梦中,重复着与这个男人重逢的场景。
但真得没梦到过他会自己的高数课上他竟然就站在讲台。
他不会就是子园说的助教吧???!
嗯,找个位子坐下吧。
纪羡泽从书本上抬头看她,眼神冷漠,温润的话语也丝毫掩饰不了疏离冷刺的眼神。
说不难过都是假的。
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顾清祤心尖酸酸麻麻地,纪羡泽的冷漠像一根刺一下把胡思乱想的她拉回来现实,嘴唇也开始泛白,颤颤发抖,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拖着麻木的身子坐到位子上。
两年里无数个夜晚都会梦到的英俊脸庞现在就站在眼前,心里却止不住地发酸发涩。 两年没见面了,她好想他,真得好想好想。
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成熟了,棱廓也也更加冷硬,褪去了高中时的青涩,张脸精雕细琢般英俊。
耳朵充斥着纪羡泽充满磁性,颇为性感的声音,她感觉好像心里更加酸涩了。 一堂课都没有抬头,生怕刚刚那种窒息感又会狠狠揪着她的心脏。
所以她总是错过了纪羡泽讳莫如深地眼神总是似有若无地飘在她身上的时刻。
侧脸棱角分明,轮廓完美地无可挑剔。他那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粉笔在黑板上涂涂画画,仿佛是件艺术品,沾染了些许夕阳的余晖。
还上着课呢,整个教室就像炸了般,小声叽叽喳喳讨论新教助的颜值,女生们蠢蠢欲动,互相使着眼色,有的甚至没忍住,小声呼叫了起来。
纪羡泽对这些小动作都置之不理,余光都只留给了那张正在讲的那张高数题和在角落里没有抬过头的顾清祤。
两年了,这个女人真是过得风光无限啊,女孩子的稚嫩娇气少了,多了女人的妩媚勾人,明眸皓齿,红唇潋滟。但一想到她甩自己时的干脆利落,苦苦哀求复合时的卑微,心里就窝了一股无名火,眼神也顿时暗了下去,
明明是她先招惹我的,凭什么她想走就走,把我当成垃圾一样甩了
心里烦躁不堪,加快了讲题的速度,连握着粉笔的手也飞舞起来,申诉着主人的不耐。
纪羡泽有多帅,顾清祤比谁都清楚,毕竟是让自己脸红了叁年,想念了两年,喜欢了整整五年的白月光啊。
下课之后,纪羡泽刚走出去,班上的女孩子便一窝蜂地向外跑出去。
周围渐渐静下来了,耳畔只传来阵阵微渺的蝉声。顾清祤收回空洞的思绪,摇了摇头,想将纪羡泽高大挺直的身影从脑海中剔除。
收拾完书包,慢慢挪步到楼梯口,还没踩下台阶,就别人狠抓手臂,甩进了楼梯间的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