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祤突然想到那天他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气得心都在发颤,挣扎着就要从车上下去。
纪羡泽看到她气成那样子,也懵了,明明是自己生气的,怎么变成她生气了?
但手还是不自觉地握住女人开车门的手,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
薄唇贴着她粉嫩的笑脸,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一样,“温温,你知道当时你伤到欧辰雅的后果有多严重吗,你又不肯找我,我怕你吃亏。”
顾清祤现在一点都不想和纪羡泽有什么亲密接触,这个男人坏死了。她挣脱了几下,发现没用,倔犟德把脸瞥向一边,不让他亲。
冷笑从俏艳的红唇溢出,“我不去找你?你还真是会颠倒黑白。不知道是谁,把我拖进楼梯间羞辱我,还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搞暧昧。”
顾清祤越说越气,透亮的眸子溢满泪水,眼尾都被气得微红,小扇般的浓密睫毛沾上了一些湿气,看上去真是被人欺负惨了。
看到自己的女人哭,纪羡泽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大手使劲把她往自己怀里带,生怕女人乘自己不注意逃走。
暗哑的声音带些哽咽,“我承认额是故意的,我想让你吃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有心机,我坏,温温,你别哭,你打我出气。”
见怀里的女孩儿还是一颤一颤,哭得发抖,纪羡泽的心像是被谁狠狠攥住一样,绞得难受。
他低头去添她的眼泪,动作温柔缱绻,“温温,我不管你以前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分手,我们重新来过,别抛下我,我爱你。”
顾清祤的眼泪一下子就止住了,扑闪地眨了眨水润润的大眼。
男人稍带生硬的发扎得她蜜桃似的皮肤有点痒痒的疼,怀着她腰的手太紧了,紧得她心脏狂跳,几乎忘记怎样呼吸。
男人靠得很近,他听到了他紊乱的心跳,他和自己一样紧张又激动,是吗?
她在这短短几秒,好像想了很多,但她又什么都不能想,因为男人的话,那句“我爱你”她已经两年没听过了。
她没法儿思考,因为她也爱他。
她盯着看男人冷硬优越的下颚,像是鬼迷心窍般仰头去够男人的唇。
纪羡泽一直在等顾清祤的回答,但她只是傻傻地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就呆呆地盯着自己。
如果她拒绝怎么办?如果她又不要自己了怎么办?
不行的,绝对不行,如果不答应就把她绑起来锁在家里,让她哪儿都去不了,让她只属于自己... ...
不行不行,绑起来她肯定会哭,一哭自己就拿他没办法... ...
纪羡泽努力不让自己瞎想,闭上眼,等着神明的最后宣判。
当她感受到女人的唇舌那软绵的触感时,再也没法抑制住滔天的情意。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权,把女人的甜津吸得一干二净。
他嘬着女人的小舌不放,像是尝到了什么山珍海味,大舌舔过女人的敏感的上颌,扫过女人的洁齿,引得身下的女人发颤。
他绕起小舌翻转,舔弄,轻咬她的朱唇,又猛地将舌送进去,模拟身下交合的动作,一进一出。
一记深长的吻结束,男人的唇舌不舍地从女人小嘴里退出的时候,一缕银丝在昏暗的灯光下透着晶亮。
顾清祤被纪羡泽温地全身似水般绵软,她轻靠在男人的身边,胸口不断起起伏伏,补充着被男人夺走的氧气。
腿心在刚才的深吻里滑出一片粘腻,顾清祤羞死了,暗骂自己不争气,感概美色误人子弟。
看着顾清祤粉扑扑的小脸儿,又撇了眼身下翘起来的欲望,唇又贴上女人的朱红,冷冽的眉眼不露声色地放松,溢出发自内心的浅笑,“温温,我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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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宝子们,估计失误,下章写肉,么么叽!!!
小剧场
纪总裁:我的家庭弟位,我们家老婆最大
温宝垫脚摸了摸纪总专门去软化的头发:老公真乖!头发软软的!
欧宬:狗男人不要脸
阮离:(疯狂点头),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