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精神漂浮在半空中,身体还被斯特莱尔桎梏着。可怕的肉棒顶端几乎要撬开脆弱宫口,往里钻探。
这是一种很尖锐的痛楚。温莱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大敞的双腿,被撑开至泛白的可怜花穴。不断顶弄的深红肉棒有着骇人的尺寸,快速进出间,隐约可见亮津津的水光。
她现在坐在斯特莱尔身上。破碎的衣裙堆迭在腰间,上身几乎毫无遮掩。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先前被地面摩得有些肿胀的乳尖呈现出深红的色泽。斯特莱尔的双手握在腰上,粗糙的薄茧压着娇嫩的肌肤,传递来灼热温度。
他的顶弄毫无章法,除了粗暴还是粗暴。温莱感觉自己像是大海中的沉船,时而被抛上半空,时而被打落深海。她承受着暴风雨的肆虐,耳朵里全是肉体的啪啪撞击声,以及偶尔混杂的低喘。
除此之外,审讯室里没有其他声音。
兰因切特太平静了,温莱恍惚间想到,如果兰切愿意出声安抚她,哪怕说半句话也行,自己的煎熬也能减轻些。
可他只是在看。
他的目光,就像是第叁者的视奸。
温莱的大脑快被搅成破烂。意识不够清醒,身体却足够难受。腹部火烧火燎的,仿佛有一团火在烧,毒焰舔舐五脏六腑,烧穿心脏,爬过食道和喉咙。
她想吐,用手推斯特莱尔的胸膛,只得来更激烈的抽插。神智混乱间,右手不受控地扬了出去,打在对方脸上。
啪!
扇耳光的声音格外响亮。
斯特莱尔被打得偏了偏头,脸颊迅速浮起血色。
他舔舐发麻的唇角,舌尖抵住牙龈,无声地笑起来。暗金的瞳孔紧紧盯住了她,仿佛野兽即将撕咬爪下的猎物。
“肏死你这个小婊子。”
斯特莱尔的语气很温和,下一秒抱起温莱,行走几步,狠狠将她压在了冰冷的玻璃上。与此同时,下身的肉棒捅进温莱的身体,不留一丝余地。
太深了太深了太深了!
温莱再也来不及整理脑中杂乱的信息,尖叫着去打斯特莱尔。她扇他的脸,锤他的胸膛,然而只换来他更疯的顶撞。斯特莱尔眼底微微泛红,几绺凌乱的金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上。
他嫌温莱烦,干脆攥住她纤细的手腕,按在玻璃窗上。并托着她的一条大腿,强行勾住自己的腰。
玻璃被撞得咣咣响,细碎的乳白色飞沫溅了上去,又缓缓向下流淌。
对于里面的囚犯来说,这画面淫靡又肮脏。
兰因切特看着他的未婚妻。温莱的身体并不算丰腴,甚至过于纤瘦了。她的脊背贴在玻璃上,肩胛骨的轮廓异常明显,就像两片不断颤抖的蝴蝶翅膀。斯特莱尔每撞一次,她的腰就下意识抖动一下,连带着圆润的臀尖也泛起可怜的粉色。漂亮的铂金色长发垂落下来,摩擦着透明的玻璃,并被汗渍和精液黏成了一绺一绺的形状。
这明明是单方面的侵略。
但从兰因切特的视角来看,竟然像是一场合奸。
他绷紧了下颌,深沉冰冷的黑眸浮起厌憎的情绪。被铁铐禁锢在椅子上的双手,逐渐握紧,手背鼓起条条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