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依被吓到了,她一脸疑惑地看向男人,原来他是男人的亲弟周元,今年十九岁,在国外念书,趁着放暑假就回国了,没想到在这骨节眼回来了。男人一边给真依解释着,一边扶她起来,她只觉一股黏腻的液体自嫩红的花穴滑落,白色混着丝丝透明,分明是还没来得及清理的情液。男人见她脸颊羞红,顺着她的眼光垂眉一看,只觉淫靡异常,他单膝跪在真依身前,用温热的舌尖从下往上把爱液舔去 ,舔到那湿润饱满的花蕾时,又是一阵挑逗性的吸吮,惹得真依一阵颤栗,刚被疼爱过的身体再次泛起空虚感,嫩穴欲求不满地吐出花蜜,邀请他再次进入。男人低笑一声,逗弄着羞赧的孕妇:“嗯?怎么一直流水?“说罢他站了起来,在真依的耳边低低哄道:“乖,晚点再满足你,现在先去见见我弟。”
他牵着真依软若无骨的手走下楼,只见周元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嘻笑着问:”办完事啦?”周元这才仔细察看这小孕妇,只见她脸容清纯,身材玲珑浮凸,只是腰间那大得像临产般的肚子破坏了美感。
他的眼神带着新鲜和好奇,真依又羞又怯,站到男人身后,低下了头。男人被坏了好事,心情本就不好,看见他弟的目光,更是铁青着脸,低狠地问道:“看够了吗?”周元这才收回目光,他虽然整天嬉皮笑脸,吊儿郎当的,但心底里还是害怕那不怒自威的哥哥?
刚好男人要到美国出差两周,他正想着没有他陪伴,真依应该会很苦闷。现在周元来了,他活泼开朗的个性应该会给真依带来不少乐子吧?男人在出发前仔细叮嘱周元好好照顾她,又着真依耐心地等他回来,可她在他离开的那天晚上就按耐不住了?
夜深了,娇小的孕妇孤单地躺在大床上,心里情欲翻动,隆起的巨腹一股起一个个胎包,似是催促着她快点满足自己?
真依难耐地呻吟一声,纤细的指头伸到蜜洞里,才发现早已经湿透,手指抽出时,甚至勾出一股透白晶莹的淫液。她急不可耐地跳下床,打开抽屉,把男人用来玩弄她的假阳物拿出来,那是一根十八厘米,上面泛满青筋的假肉茎。
在简单清洁过后,她就把粗长的阳物立在地上,分开洁白丰腴的大腿,缓缓地坐在上面。小穴被巨大的根状物顶开,深深地插进那湿润温热的的产穴,再狠狠顶在深处的敏感点上,真依舒爽得呻吟出声,她眼尾一湿,双颊泛上红晕,“舒服...好舒服啊嗯啊啊...”她一手抚着腹底,一手按住光洁的地板,坐落在肉茎上不住的起落,花穴发出扑滋扑滋的水声。“舒服啊...太舒服了啊嗯嗯嗯...插我啊啊啊好棒啊...”那巨物把真依内壁的皱折到撑得平整,顶端不断撞击到娇媚敏感的嫩肉,阳物本来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但她觉欲求不满,激烈的快感让她不断的往下坐,一下比一下深,最后甚至让巨物整根进入她的穴道里。她被顶得美目一反,阳物隔着柔嫩的羊膜,用力顶到胎儿的头,胎儿受到惊扰,不住的用力朝真依的子宫踢动,圆润的巨腹隆起一个个股包。真依痛得哀叫一声,死死的捂着高耸饱满的孕腹“呃...好痛呃...别踢了呜呃呃呃---”此时大肚一抽,莲宫不依不饶的死命狡紧,真依的巨肚爆出强烈的痛楚,腹底青筋微现,浮在雪白的肚皮上更觉明显。
她有一种胎儿现在就要被挤出来的错觉,她痛得仰头叫痛“呜呜呃--要出来了,孩子就要出来了呃呃--”她的泛白的五指深深地陷到巨肚中心,尽量如此,她还是没有停止在阳物上的挺动,浪荡的孕妇不管不顾地坐到阳物的深深处,用湿得惊人的产穴死死狡紧阳物,让它整根进到身体里,她不断的娇喘着呼气“好深啊啊啊...好爽呜呜...顶我...插我啊啊啊呃呃”腹内产痛与爽感交缠,她明白自己早应停下来,可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她成为了一个被欲望支配的孕妇,再不可能停下了?
腹中暴痛和顶天的快感让她不住的流泪,她的小穴也涌出一股股蜜水,渐渐在地上形成一滩,真依被插得神色迷糊,涎水慢慢地流到下巴上,她大声地浪叫着“好爽...给我...给我啊呃呃...”孕体开始慢慢紧绷,红润的小穴不住地张合,似是要吃进去更多东西,她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不住的揉揉着那流出白色奶水的粉嫩葡葡,浪荡地呻吟着”好爽...我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嗯嗯嗯”真依的花穴喷出大量细腻的蜜液,肉茎死死顶在敏感的淫肉上,她双眼反白,声音娇媚又浪荡“高潮了...好爽啊...顶死我了嗯嗯...”她虚虚地歪倒床边,下身的阳物吐出的蜜液冲了出去,寂寞的躺在地上。而真依则不顾巨腹强烈的收缩,只管”嗯啊嗯啊”的浪哼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虽然真依已经尽量控制自己的吟声,但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是隐约传到周元耳里,他赶紧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企图使荡漾的心神冷静下来,心里不住的默念”哥哥的女人不能乱搞,不能乱搞...可有些事情还是不可逆转地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