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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女性平日里会选择穿舒适的无痕内衣,然后在需要做爱的日子里,特意换成缀满蕾丝花边的性感上下套装,俗称“决胜内衣”。
    但对陶桃来说,每一天都是决胜之日,不知何时就会跟人打一炮。
    因此她每天都会穿着纤薄性感的蕾丝内衣,腰胯上挂着几乎只有绳子的丁字裤。
    徐绍行一摸便能摸出来,衣裙下面几乎柔若无物。
    软嘟嘟的奶团,隔着滑溜溜的布料,被宽大的手掌揉捏把玩,像包饺子前的和面环节,但比那团面筋要柔软得多,嫩滑得多。
    像冰皮儿饺子?陶桃醉醺醺地低下头,脑袋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忽然间乳首被指腹按压,轻巧地上下拨弄,一道刺挠的痒意即刻袭来,让陶桃情不自禁香肩一颤。
    “咿呀!”惊叫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以防把服务生引来。
    颤抖间,下体淌出了更多蜜液。
    殷秋实的另一只手,还放在她的两腿之间。
    “更湿了。”殷秋实弯下身,结结实实地封缄住陶桃的双唇,让她的呻吟声再也泄不出来,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
    他精壮有力的中指,在小穴内勾成“九”字状,精准地触到那块柔滑的粉肉之上。
    “要来了。”
    霎时间,指腹猛地按了上去,一下接着一下,有节奏地快速按压,反复勾起,让小穴无处可逃,无隙可乘,只能将那根手指越裹越紧。
    “唔嗯、嗯、唔嗯……”陶桃的喉咙中,发出淫叫般的呜咽,身体不自觉扭动起来,两条腿忍不住交迭。
    手指用力地往上顶着,隔着嫩肉撞到了骨盆,硬邦邦的。随着这份律动,陶桃脑袋里开始阵阵发晕,身子骨儿逐渐娇软无力。
    仿佛真应了“力娇酒”的名讳。
    陶桃松开徐绍行的嘴,大口换了几下气,然后干脆栽倒进他怀里,半分力气也懒得使。
    “继续。”她面不改色地指挥道。
    徐绍行见四野无人,索性拉开陶桃的连衣裙侧拉链,把手伸进衣服里,实打实地抚摸那团温热的奶子。
    柔软的乳肉,从指缝间溢了出来,白花花一片。
    “你的心率有点怪,最近是不是熬夜了?”徐绍行冷不丁说道。
    陶桃不由分说地捏住他的嘴巴:“哪里来的职业病?”
    “医院里来的。”徐绍行答得十分坦荡。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们医院准备增设精神科,你要不要来试试?”
    “你们医院?”陶桃顿了顿,反应一会儿,摇了摇头:“不了,听起来不太靠谱。”
    她去专科精神病院都没看好,还指望综合性医院的新设科室?
    徐绍行轻笑道:“你那是刻板印象。”
    陶桃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省省吧,我的毛病我自己清楚。”
    她在大学时就看过医生,但医生表示,她的性瘾症并非由激素引起,也无器质性病变,因此无法依靠药物解决,只能靠毅力硬戒。
    “或许可以试试住院?”医生提议道,“住院的生活非常规律,没什么压力,可以让你隔绝跟外界那些诱因,也有安定剂等药物作为辅助。”
    陶桃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她可不希望单单因为性瘾症,就浪费几年大好时光,被关进不见天日的病房之中。
    更何况,她是瞒着母亲来医院的,如果住院,那可就瞒不住了。
    思前想后,陶桃只拿了几盒治疗焦虑症的劳拉西泮,便拍拍屁股打道回府。
    “精神科发展好缓慢啊,一直都是试药、试药、不停地试药,这种药不行,就换另一种。人又不是药罐子。”陶桃懒洋洋地哼哼道。
    徐绍行无奈地笑笑:“我不是精神科医生,不好评判什么,不过人脑很复杂,进展慢也不奇怪。”
    他一边说,一边把湿漉漉的手指从蜜穴里抽出来,轻轻放在阴蒂上:“换这里,能开心点儿吗?”
    “来吧。”陶桃闭上眼睛。
    如果说穴内的刺激像慢悠悠的摩天轮,在低空的铺垫下才能达到顶峰,那阴蒂的刺激就像过山车,跌宕起伏,连绵不绝,让人天旋地转,每一圈都是高潮。
    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不断从下体袭来,笔直穿过陶桃体内,将她的身体绷紧,将她的理智崩断。
    她脑海中泛起一霎又一霎的白,像是浪潮迭起,又像是喝酒发癫儿,仿佛迷失在那片白雾里,忘了现实,也忘了她是谁。
    陶桃条件反射地把脸埋在徐绍行怀中。她必须紧紧地、紧紧地贴在他胸膛上,紧紧地、紧紧地咬住牙关,才勉强不让自己喊出声来。
    她想迸发出愉悦的呐喊。
    不过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于情于理都不能搞得太过分。
    于是两个人便从酒吧,一路做到了徐绍行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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