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崩溃了会诈营,将军有时候崩溃便是会如同白广恩几人一般,他们呆滞,有的默默流泪,念叨着名字,一个个他们认识的士兵,或者是将领的名字,不停的念叨出来,几人会意,默不作声,“此战死人实在是太多了”他这般摇头叹息。
“追击,追击!勿要让清军逃脱”洪承畴大声呼喝道,他这般呼喊道,一众将领,有几人面色一变,追击清军?真的要把清军消灭,吴三桂首先想到的便是每年拨给关宁军巨额粮饷,这么多的粮饷以后还会有么?
“三千营,本宫的三千营即可追杀清军!”太子冷声说道,望着面前混乱的战场,吴三桂脸色一变,看着太子的神色,清军败了,无论怎么样,以后辽东就衰败了,跟着太子才是以后的出路,跟着太子殿下!他这般想到,便是想明白了,自此,清军以灭。辽东军军饷是不用想了,日后跟着太子才是有了新的前途。
“太子殿下,某关宁军随你出战”吴三桂这般说道,眼神凝重无比,太子点点头,拔出了自己的宝剑,一众人便是开始了冲锋,铁蹄奔腾,明军的骑兵如同一片红色的铁流。一般开始了冲锋,太子道“莫去管蒙古骑兵,莫去管蒙古骑兵,追清军主力,主力!满洲八旗军,咬住他们!”他这般哼道。
身后五军营,乃至关宁军,五万多铁骑,便是追击清军,正黄旗剩下的八千多旗丁,便是横在哪星罗棋布的盾车后面,接着盾车的掩护,在后面放箭,竟然挡住了明军的骑兵,鳌拜脸色全是冷色,身为皇太极的死忠派,此刻他的主子已死,这个奴才自然也没了独活的意思,只想战死在这,战死在这辽东的战场上,不愿意再回到盛京,哪里已经没有了他们的家园。
“就这么放多尔衮这狗奴才离去么,主子,你没有看到他刚才嚣张的模样”一旁的固山额真说道,脸上带着一种愠怒,“也就这个时候没人更他争抢了,哎!”此刻争夺皇位还有什么用处,北方那股强悍的势力
“打退对面的明军就是”多尔衮如此说道,脸上带着一种冷色,看着面前奔腾的铁蹄,用着盾车,弓箭的防线便是防住了明军的骑兵,此刻胜利在望,本来一心求死的明军反而有了保全自我之心,知道必死的清军正黄旗反而不畏生死。
对面的太子三千营,此刻看到了胜利的希望,那还想要死战?都是有一种活下来回家多好的想法,一旁的关宁军更不用说,队形散乱,彻底没了战心,一众人甚至已经开始思考,自己好不容于活下来,怎么回去挥霍赏钱,这个时候如何愿意死战。
太子带这样一种无奈,看着吴三桂,道“将军,你怎么提前给战士发放了赏钱”他也是无奈,提前发放了赏钱,这仗还没打完,这清军这道防线如何突破。
“在下也不知,这清军溃逃之后,反而有必死之心”吴三桂满脸歉意,看着清军退走的方向,谁知道这正黄旗的鞑子不走,竟然还留在战场上死战不退。“末将知罪”
太子摇摇头,他的手下,此刻如何愿意战,有的已经退缩到了后面,胜利的曙光下,反而生出来怕死的心。
踏踏他————铁蹄奔腾声,一众骑兵宛若铁流一般冲来,大地威威震颤,地上的小石子都是跳了起来,不停的跳动。
红色的羽毛宛如整齐的森林一般,铁甲下的士兵,高高举起自己的长枪,左手拿着手铳,便是开始了冲锋,莫君冲在最前“前面的孬汉,给你羽林军爷爷把路让开,撞死了概不负责”他这般大声喊叫,后面一阵阵奚落的声音。
江南军,还有关宁军心中愤怒,却是并不敢有什么怨言,他们巴不得有人上前冲散面前的清军,羽林军当即卷起漫天的烟尘开始了冲锋,冲进了正黄旗的队列,如同红色的洪流冲进了黄色的堤坝,堤坝被冲散。
太子几人看的真切,都是古怪“难道他们不怕死么?”他奇怪了,他不明白,青州军是如何在战胜之后依旧还保持这种不畏惧死亡的心态,看了看吴三桂,对方也是不明白,同样是人,怎么差距这般大!
青州军后面跟着宣大的骑兵,他们跟在后面,同样是不畏惧死亡的模样,宣大骑兵骑着高大的战马,来自乌斯藏乃至西藏通过茶马贸易或者是进贡来的优良战马,看着关宁军脸色发红,这些优良战马乃至他们的铠甲,甚至是手里的火铳都该是他们的,此刻却等于被人半路截胡了一般。
“嘿嘿,看看宣大是怎么杀鞑子的!”曹变蛟大笑着说道,脸上带着挑衅看着一众关宁军,就是大笑起来,便是投入了战场,吴三桂脸色发青,太子有些后悔此番宣大的表现,远远超过关宁军,他甚至隐隐后悔,当日该不该选择关宁军?宣大看起来表现更好?
骑兵很快冲散了正黄旗的队列,在一队队铁蹄,反反复复的冲锋下,好像江水一般,不会停歇的骑兵冲锋,任何防御都显得如此苍白,一队队小队骑兵,或是使用手铳,或是使用长枪,就这般在这里冲锋,冲锋。
正黄旗也是崩溃,关宁军和南京三千营便是开始了冲锋,铁蹄奔腾,看起来威武雄壮,却是被狠狠鄙视,曹变蛟哼了一声,道“真是一群孬种,他这般大声喊叫着“一旁王延臣连忙拉着他的袖子,道“慎言,慎言!”
“追,那是汉奸尚可喜,汉奸尚可喜”一众人便是开始追杀起汉八旗来,没有马匹的汉八旗尚可喜自然被最先追上,被屠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