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安感受到自己胸膛出心脏的剧烈跳动,她是第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孩,她是第一个让自己无法从脑海中忘却的女孩,龙安胸膛处翻涌的情绪,如同巨大的波涛,翻滚不停。
龙安心里知道,这个女孩儿,让自己心动了,让自己忘不了了。他伸出手来捂住自己的心脏所在的地方,那里因为一面,就镌刻上了她的影子。
他的脑海中飘过刚刚救下洛瑶后所看到的她,她的骄傲,她的文雅,她的害羞,她的一切的一切,给自己的感觉都是那么那么的美好。
龙安的清澈的眸子深邃起来,额头的发丝遮住了他眼睛的一部分,却还是可以看得见他眼中的情绪,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既然心动了,那你就必须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龙安想到这,下意识的一愣,确实突然发现自己对那个才只见过一面的女孩执念过于太深,自己对她的感情,甚至好像还超过了心动……
不知怎的,龙安越来越期待和哪那个自己还不知道名字,却一见钟情的女孩的下一次相见。不知道下一次的见面会是如何。
但是,自己既然已经确定了感情,那就肯定不会,轻易的放手,你啊,只能是我的。龙安的眼里闪过坚定的神色。
你说说,有些人你天天看,月月看,年年看,看的都快吐了也没能有一丝感觉。可是偏偏就有一些奇葩的存在。
他们那种人有些人他们认识对方都不到一分钟,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还会有一种想要轰轰烈烈爱一辈子的冲动,那是否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
就像龙安和洛瑶他们两个人,他们不知道对方的姓名,对方的身份,对方的一切,但他们仍相信对方,那颗蠕动的心已经埋下了种子。
只等他们一下一次的相遇,触到爱的土壤,那么这颗种子的疯张速度怕是谁都遏制不住的吧。爱情是世界上最奇怪的东西,也许十年相守,也比不上那一秒的对视。龙安拢了拢自己纷飞的心绪。
她们两个人还很年轻,她们的路还有很长,她们的感情还有很大的发展的余地,她们总是有着比别人多出一点的时间来巩固她们的感情,当然,这是建立在她们会在一起的,前提下。
龙安迈开那双大长腿,走向医务室,英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此时此刻身上的病痛,似乎都不可能改变龙安此时的好心情。
而与此同时,站在洛凤病房门前的洛瑶也是小鹿乱撞,显然是刚刚和龙安相处时的心思还没有平静下来,脸上绯红色的颜色十分显眼,她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她咬着的那一部分,颜色格外鲜艳。
洛瑶站在门口,放松了自己的心情,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了几次,等到自己恢复平常时的模样后,才从容的推开了洛凤病房门。
洛凤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蓝天,天上万里无云,抬目望去没有一朵云彩,这种才是好天气,天空上骄阳高挂,洛凤没有理会推门而入的洛瑶。
“妈妈,咱们今天出院。”洛瑶走到洛凤身边望着洛凤。感觉今天的妈妈情绪似乎有些的不对劲,但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的问题。
“我知道,现在收拾东西吧。”洛凤淡淡的回答,平静的目光依旧望着窗外,好天气似乎都不能改变洛凤此时复杂的内心,她在想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洛瑶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洛凤,但还是去收拾东西了,边收拾还偷偷撇着眼打量着一旁的洛凤。洛瑶总是觉得今天的洛凤有点儿奇怪,毕竟这样安静的洛凤可不常见了,可是洛瑶又在洛凤的身上看不出什么,
洛凤在医院的衣物并不多,所以收拾了几分钟就全部收拾完了。洛凤也把身上的那一身病号服脱了下来,换上一身淡紫色贵妇衣裙。还上了点妆妩媚又带点些许妖娆。洛瑶看着准备好了的洛凤。
妈妈因为生病,好久都没有穿过这么贵气的颜色了,不过比起那种素色,还是这种贵气的色彩,比较适合妈妈。
而且妈妈现在的脸色也越来越好了,皮肤也好。气色也好,穿上这种贵气的色彩,又画上一个淡淡的妆容,看起来一点都不老,反而感觉十分年轻。
她的脸上带了些笑意,带着笑意的说道:“妈,你可是天生丽质啊,女儿我可是好羡慕的说。”说着还顺带捏了捏洛凤的脸。
看着洛凤的眼里全部都是艳羡的色彩,妈妈的皮肤真的是好极了,虽然我的皮肤也不差,但是,妈妈这一身气质,可是自己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洛瑶望着自己美丽动人的母亲,心里这样子想到,脸上淡淡的笑容却是十分的真挚,从这些细节里就可以看出,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好。
洛凤今晚洛瑶的话,笑了笑,“那当然,不看你妈是谁,你妈可是洛凤啊。”洛凤的神情不再是平淡,脸上也挂起了淡淡笑容。却是透着十足的贵气和优雅,看起来充满女王的姿态。
洛瑶咧嘴笑了笑,“那是那是,你是谁,我亲爱的老妈啊,我最最最美丽的老妈啊,咱们就出院吧。”洛瑶朝着洛凤嘿嘿嘿的笑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献媚,但是从她的眼里可以看出,她说的是真心话。
洛凤笑着牵起洛瑶的手,满脸宠溺。洛瑶可是洛凤的亲骨肉啊,母女关系异常和谐。
洛瑶牵着洛凤办理了出院手续。正欲走时,却是碰到了龙安。农安看到洛瑶,眼中闪烁着激动。脚步不由得朝洛瑶快步走去儿。
而洛瑶也正好瞄见了快步走来的龙安,脸上染上了一层绯红色,这让也站在洛瑶身边的洛凤捕捉到了。于是,洛凤顺着洛瑶的视线的方向去看。
洛凤看到快步走来的龙安,心中一片了然却,仍是不动声色。而洛瑶看见龙安心中一片狂喜,却碍于自己的身旁还有着自己的母亲在场。
所以也只得按耐着心中的狂喜,牵着洛凤的手,面上假装大方得体的样子,朝龙安走去,两人面对面,距离相隔一米,气氛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
许小婵洗了一把脸,漱了个口,擦干了脸上的水珠,看着镜子中的那个女人,明眉皓齿,唇红齿白,风姿绰约,她的眼底闪着莫名的光彩,那是骄傲的神采。
她勾了勾嘴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也做出同样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她眼底的笑意越发的浓厚起来。
自己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毫无人情味的医院,自己终于可以容光焕发的重新回到公司里,自己终于可以拜托这个病秧子的状态了。
她伸出手抚摸上自己的脸,手中传来的细腻触感让自己都爱不释手,她眼底的眸子有些深,自己都十分爱不释手,更何况是男人。
纪言,你会不会,也只是因为这副皮囊,才爱上我的呢?许小婵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笑容很暖,眼底神色却是很凉。
许小婵轻哼一声,脸上的神色透露出些许凉薄的意味。真的,纪言,你最好千万不会是因为这样,最好不是因为这副皮囊,许小婵的眼里透露透露出冷漠的意味,神色不明。
她调整了脸上的表情,勾了勾嘴角,扬着一个开心的小脸走出了卫生间,望着坐在沙发上的纪言,他正在处理着桌子上那些堆积如山的公务,一摞一摞的,手中的笔写的飞快。
他的鼻梁上还架着那副金丝眼睛,目光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十分的仔细认真,但手中的动作不停,手中的笔挥动的快速,一丝不苟却又高效率的完成工作。
他身上的白称衫干净笔直,奶白色的光泽在阳光下有些晃眼,一尘不染的颜色看起来让他的皮肤也打上了那种光彩。
他的脸上的神色仔细认真,看起来竟是带上了些许严肃,暖暖的阳光照射在他脸上,本来就俊美立体的五官此时更加的英俊起来,太阳这种暖暖的色调,在此刻让他显得没有那么的冷漠无情,多了些许人情味,少了些不食人间烟火。
这个男人真的是英俊的不像样子,本来自己还觉得自己的五官也是算是好看的了,但是碰上这个人的,感觉就是天差地别,许小婵摸上自己的脸,在心里暗暗嘀咕道。
感觉就像是自己是小家碧玉,他是雍容大气,这差别可不止差了一点两点。许小婵看着纪言认真的脸,感觉纪言这个老男人,真的是走到哪里都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荷尔蒙,简直就是行走的春、药。
许小婵磨了磨牙齿,咬牙切齿的样子如果让纪言看到了肯定又要忍不住笑话她。虽然会哄人,会赚钱,有能力,有样貌,可是,就是太招桃花了!
她摸着自己的额头,脸上一副沮丧的样子,真的是对纪言无奈到头了,真的是要命。要是他不那么的招桃花就好了。
纪言过于的认真,以至于许小婵什么时候从卫生间里出来的都不知道,许小婵轻手轻脚的走到纪言身后,突然伸出手拍了拍纪言的肩膀。
纪言猛然被拍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涩,看着许小婵不说话。许小婵望着纪言转头看着自己时脸上呆愣的神情,不由得遮掩着嘴像偷、腥一样笑了起来。
她此时看起来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在纪言的眼里却是显得多出了几分纯真,让他看着许小婵心绪却是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许小婵这幅样子,和之前许小婵躺在病床上病殃殃模样简直是大相近庭,那时候的她让人感觉说话稍微大声一点,她身上的伤口仿佛都会承受不住一样。
生病时候的许小婵是个略微显得病态的病美人,羸弱,身子骨如同轻柳,而现在的她,是面色红润的,看起来健康的,可爱的,其中又夹杂着骄傲的神色。
纪言先开始是被许小婵给吓到了,但是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是也马上回过了神来,现在的这副呆愣的样子,而是被许小婵她这副姿态给晃了眼,被她这一身傲骨给晃了眼。
纪言看着许小婵,眼底有些呆涩,自己见过那么多的女人,她们看中自己的权势,看中自己的金钱,为了这些,她们投怀送抱,丝毫没有女人的矜持,为了上自己的床,简直就是无所不至。
环肥燕瘦的美人从小就在自己的身边环绕,自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是像许小婵这种矛盾体集一身的女人可还真的没有多少。
许小婵的身上时不时的透露出的那一抹如同孩儿般的纯真,又和她身子骨里蕴藏的那一股蕴藏的骄傲碰撞,看似矛盾的两种气质在她的身上却是完美融合,在样的情况,让许小婵的身上带上了一种独特的魅力。
又有着光芒万丈的骄傲,又带着丝丝如同小家碧玉般的纯真,又有着摄人心魂的魅力,还有着让人胆怯的能力,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的一个优秀的女人,许小婵啊,你说说,你让自己怎么能不爱你?
纪言望着许小婵心中的所有话语在此刻都显得有些的多余,她看着许小婵,眼底闪烁着真挚的热烈色彩,与刚刚呆愣的神色形成巨大的对比。
眼神炙热的,让许小婵根本无法忽略,她对上纪言的目光,而自己看到的是纪言一脸炙热的神情看着自己的脸,而刚刚自己正笑的开心。
而许小婵突然想到刚才自己在卫生间里想到的事情,脸上的神色骤然冷淡下来,望着纪言的眼里,淡了神色,没有了刚才的对着他的笑意。
眼中的神情平静下来,嘴角还勾着,笑容依然还在,只不过是没有了刚才那般高兴的神色,让人觉得有些的冷淡。
纪言啊,纪言啊,期望你不是只是爱着我的这一身皮囊,希望你不是只是爱着这一身精致容颜。我真的不愿意,真的不愿意去相信你是那种肤浅的人。
心中期望着你不是注重那种外在的人即使我这副容貌在美,在漂亮,在精致,那又如何?脱离了我,那也只是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