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瓜啊?】
季摘月送走易妈妈,去市里的体育用品店,买了一套弓箭,和身体护具,这家店比较小,没有她想要的精密一些的东西。
检查了下瞄准器和延伸杆,弓弦磅数有点重。也怪她现在自身的臂力很小。
零零总总,花了2000多。
她手机支付宝只有3000多块钱,易楚鸣抢先给她付账,叫她明天去射一只野兔子回来吃。
下午回去后,艺人们补眠,晚上有通宵的夜间拍摄。
季摘月宝贝似的抱回弓箭,关上门,在墙上安装模板和靶纸。
如果在院子里射箭,免不了被围观,大家晚上还要拍摄,她就不去院子里射箭了。
一个人在房间里悄悄地弄。
亲了下弓片,全身带上护具,指套摸索着箭身。
正式射箭比赛射程为30-70米,奥运会统一70米。
站在离靶子最远的地方,4米……练习射箭。没办法,条件不允许。
哭泣,把把10.0。
箭靶被她安在房间各个角落,正着、斜着,挑战极限……玩得不亦乐乎。
打了一下午,手指头磨出泡。
晚上《守护瓜田》的直播开播。
艺人们需要在一起,轮流守护好一片瓜田,防止有人偷瓜。
季茶作为“军师”,熟门熟路安排,“8:00-11:00季摘月、易楚鸣,11:00-2:00我和苏越老师,2:00-5:00傅一白老师和我,5:00-7:00季摘月、易楚鸣。大家觉得怎么样?”
傅一白心疼说,“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要守6个小时,身体哪吃得消?”
“没关系的。”季茶温柔地说。
晚上,大家在瓜田里烤肉,其乐融融。
易楚鸣从瓜田里抱了两个瓜,找不到切瓜的刀。
季摘月抱到桌上,手刀一落,瓜一分为二,“嘶。”
季摘月甩甩手,现在的身体没淬体完成,有点疼。
直播间里已经见怪不怪了,切个西瓜,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易楚鸣不甘示弱,也表演了一个开西瓜,“嘭!嗷~”
西瓜没打开,少年疼得龇牙咧嘴,捂着右手,满瓜田乱窜。
【哈哈哈哈哈,嗷~得多疼啊!】
【录了这个节目,弟弟形象彻底崩了】
“楚鸣别什么都学你姐,骨头断了都不知道。”苏越笑说。
月色下,季摘月笑得眉眼弯弯,少有的安静温柔。
傅一白鬼使神差地凑过来,围着火堆,坐到季摘月对面的位置。
易楚鸣把西瓜抱给傅一白,“白哥,你切。”
倒霉孩子,傅一白抱着瓜,只好自己上,季摘月也在往这边看。他手举得老高,运气,豁然斩下,开啊!一定要开啊!
瓜是开了。
众人捂着鼻子后退。
“呕!什么东西?”
瓜里是黄色的,一阵屎味。
“瓜是坏的吗?”
当地农民解释,是村里的小孩们使坏,在瓜小的时候,弄开一个口,拉屎进去,盖上之后,瓜皮会自己长合,里面就会……就会有屎。
【卧槽他妈,臭嘴开个瓜他妈都是屎味儿的】
【臭嘴委屈】
【臭嘴粘了一手屎】
傅一白苦死了,去一边洗手。晚上也没怎么吃烤肉,满脑子想着,季摘月会怎么看他?咦,应该担心季茶怎么想啊,季摘月怎么想关他什么事。
晚上守瓜田。季摘月和易楚鸣赶走了几波节目组扮演的偷瓜人。
季摘月还会把人压到地上,进行言语侮辱,“为什么要偷我们瓜?”
“我错了错了错了。”胖胖的工作人员告饶,“月姐饶命。”
季摘月没忍住,噗嗤一笑,放过他了。
这两个工作人员一米八六,平常都是他们欺负艺人,这次被季摘月反过来欺负,一瘸一拐地跑了。
【哈哈哈哈哈哈,熊大和熊二被季摘月欺负了】
她打人太疼了,节目组的人都不愿意去招惹她,熊大和熊二说什么都不肯去,这三个小时几乎相安无事。
季摘月在镜头下,头一点一点的,靠着易楚鸣肩睡着了。
【铁人困困】
【季摘月真挺能睡,啥地都能睡着】
易楚鸣刚开始还觉得要坚强,后来也没忍住,靠着她的头打起了呼噜。
时间一到,工作人员把他们两叫醒,接着易楚鸣把苏越和季茶叫醒,然后他们两回帐篷睡觉。
到了半夜,季茶一声尖叫,“有狼!狼!救命!”
季摘月一骨碌爬起来,掀开帐篷跑到外面。
季茶一把拉住季摘月的手,把她当挡箭牌。
【这操作就迷了】
【茶茶也是太害怕了,应激反应】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第13章 莫挨老子
季茶一把拉住季摘月的手,把她当挡箭牌。
【这操作就迷了】
【茶茶也是太害怕了,应激反应】
离帐篷五六米远处的瓜田里,一只绿眼睛的庞然大物正“哼哧哼哧”地拱着西瓜.
季茶的尖叫引起它的注意力,咀嚼声停住,它直起脖子,慢悠悠地朝帐篷走来。
瓜田的藤蔓被带出一连串“簌簌”的声响。
睡熟的工作人员也被季茶的尖叫惊醒,陆续几个人走出帐篷,手电筒照着发出动静的源头。
瓜藤中。一只长着獠牙的野猪昂起头,一对眼睛泛出凶狠的绿光。
它不怕人,在手电筒刺眼的光束下忽然暴怒,一刻未停地朝艺人的帐篷奔去。
熊大抡着棍子,朝野猪扔了块石头,那野猪被砸愣了一下。
众人见有效,松了口气,野猪转头,朝着熊大跑去。
熊大高高胖胖,一身腱子肉,抡起棍子砸野猪脑袋。
野猪被敲了一下,仍旧气势不减,獠牙刺进了熊大的腿。
几秒后血冒出来,熊大尖叫一声,棍子也从手里滑落。
熊二手中的棍子抖了抖,忽然被人喊了声,“熊二,搬箱子。”
喊人的是季摘月。
季摘月手中拿着一把弓箭。
熊二顿时跟找到主心骨了一样,低头找一圈,把装西瓜的箱子拖下车。
那只野猪拱了一下熊大后,仿佛察觉到杀气,凶狠地转过身,面对季摘月的方向。
季摘月立刻举起箭,没有片刻的犹豫,找准时机射出。
季茶拉住她的胳膊,鼓起勇气,“野猪只是想吃瓜而已,并没有害人,别杀它。”
季摘月胳膊被拉得一抖,箭自然没射出去,错失最佳射杀时机,心头火蹭地上来。
抬脚就踹了季茶一腿,“滚!死皮赖脸的东西,莫挨老子。”
【我特么又气又好笑,季茶□□滚开,莫挨老子们】
【猪猪那么可爱,为什么要杀猪猪,yue】
【草他妈,熊大大腿动脉都破了,都快死人了,季茶还在树小白花人设,呕】
【你不要命人家还要命!踹一脚都算轻的】
季摘月跑之前,把帐篷里其他人薅起来,直接踹醒,“起来,跑啊!”
傅一白醒了,走出帐篷,扶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季茶。
季茶柔柔弱弱地说,“白哥,季摘月踹我,好疼。”
她趁乱又把玉坠摸出来戴着,丝丝茶香沁入傅一白心肺。傅一白心疼地抱她起来,厉声责怪,“季摘月,你又搞什么名堂?”
【来了来了,臭嘴bgm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