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枝被他一把丢到床上,她挣扎着往床下爬,又被他握住脚腕拖回来。他连撕带扯将她剥了个精光。
幸好冬天的衣服比较厚,没那么容易被他扯坏。
挣扎间出了一身汗,衣服被扒光,何枝顿时冷得发抖。
邱可还算有点良心,将空调打开了。当然,这是建立在他用柔软的绳索将她绑在床头之后。
她在看见绳子的时候,就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可他的力气太大了,手腕几乎被他捏断。只是眨眼的功夫,他已经将她绑好。
果然,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她的身体完全赤裸,被男人轻松地压制着,被迫向他打开。
他开始仔仔细细地观察她的身体,像在欣赏一副上好的作品。
她轻哼着扭动身子,身白如玉,细腰丰乳。形状姣好的堆雪正随着呼吸轻颤起伏,雪顶上两颗红梅傲然挺立,鲜嫩欲滴如饱满的樱桃。
她细软的腰肢,他双手掐住一合,就能轻松握在掌中。他甚至怀疑力量再大一点,都能将她的腰掐断。他的目光慢慢下移,那片平原山丘就渐渐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小丘上有着稀疏的芳草,欲掩还露般害羞地遮挡着下方的桃源。
那桃源此时正春色一片。他将她极力想要并拢的双腿往两侧一压,粉嫩的花朵便瞬间盛放,娇美嫩艳至极,花口处流出点点甜蜜的汁液,顺着花缝流向下面的那朵小花......
血脉偾张的画面,引得他喉咙一阵干渴发紧。
在他或惊艳、或爱慕的目光下,她感到一阵难言的羞愤,那火热的视线,竟像要把她的身体点燃。
他又去看她的脸,她脸色已通红一片,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怒,楚楚可怜,更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真漂亮。”他不禁发出叹息一般的感慨,“你比我想象中更漂亮。”
他下流地舔了舔嘴角,脱下自己的衣服,解开刚才草草扣上的裤扣。
现在的邱可,哪里还有平日斯文的模样,他就是一个流氓!
可是这个流氓,就连脱裤子的动作也这么优雅别致。她别过头不再看他。
他俯视着她,将她被压住的双腿重新打开。这一次,他要从正面好好干她。
他抬起她的臀,将自己的粗壮对准她的花口,一举深入。
一股带着细微疼痛的满足感瞬间将她充盈。
而她的嫩肉也将他紧紧地吸附,令他欲罢不能。
“啊......”她难以遏制地发出尖叫,睁眼便看见他深深进入自己的画面,深色的巨物带着黏腻的液体在她腿心出没。
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她避无可避地看到那些画面。身体的体验加上视觉的感触,更加刺激着她的情欲。
她倔强地把头转开,闭上眼睛。
他当然不允许她逃避。他埋首在她的颈间,舔吻她的脖颈、耳垂,然后强势地扭过她的脸,对着那艳丽的红唇吻下去。
说起来,这还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她躲,他就不管不顾地追着她,一定要吻个够才放开,两片娇嫩的唇瓣被他吸吮得更加诱人。
视觉的丧失使她的触觉更为敏感,于是她又不得不睁开眼。
他下流浪荡的笑容出现在眼前。
这才是真正的他。她竟然现在才看清。
似乎是不满意她的表现,他猛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她无法躲闪,果然很快在他的猛烈进攻下迷失了方向。
情欲的火焰被彻底点燃。
她的脑袋陷入一团迷乱之中,敏感的身体也逐渐沉沦,她只感到身体里的电流四处乱窜,酥麻至极的感受让她再无暇顾及其他,她只想要更多地获得这种快感。
他几乎蛮横的入侵让她应接不暇。
双手不知何时被他解开,她自然地抱住他,指尖扣在他肌肉紧绷的后背。
看上去那样斯文的他,没想到衣衫底下,也是这样精壮有力的身躯。
何枝意乱情迷的样子,让邱可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他可以先送她至云端。他要的不是强迫她,而是带她一起进入最美好的世界。
他在撞击某一个地方的时候,她战栗得更加厉害。他好像找到了她的敏感点,于是对准那个地方,不断挺进。
涟涟的春水越涌越多,将他们身下的床单打湿。
她的声音柔媚得像蜜糖扯出的丝,就在他的耳边,将断未断。
“喜欢吗?”他问。
她当然不会回答他这样的问题。
“何枝,你骗不了我,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他的气息轻轻吐在她耳边。
她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他像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轻轻一笑:“看来你上下两张小嘴都挺会咬人。”
内壁不住地颤动紧缩,他知道她快到了,于是更加奋力。
她浑身颤抖,紧握着他抚摸她脸颊的手掌。
他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顶端顶在她的宫口,释放了自己。
热流涌进花心,一阵滚烫,她紧锁眉头,在似哭非哭的表情中到达了高潮。
就在他抽出的那一瞬,一条水线自她的桃源中涌出,喷在了他的小腹,整个过程持续了两叁秒。是她的桃花汛。
他惊奇地将小腹上的水渍一抹,笑着看她:“吹了?”
何枝还没有从极致的快感中缓过神来,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指上的东西。
她不是每一次做都会有潮吹,更何况她和他才第一次!
她的反应取悦了他。显然这种情况并不常见。
“你除了蒋东铭,还有不少人吧?易兆泽?”他问。
顿了顿,又接着说:“或者,蒋一行?”
何枝本来不打算理他的,却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头一跳。
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用明亮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用眼神告诉她,他能看透她,她在他面前是藏不住秘密的。
他又看向她的腿心,在他抽出之后,她就害羞地将腿并拢,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什么一样。小穴像一张馋得流口水的小嘴,慢慢地吐露两人的液体。他射得很深,但被她潮吹的水液带出了不少。
能遮掩什么呢,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