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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你睁开眼,看着旁边他睡觉的样子好乖,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翘起来一根毛,更像一只小羊咩咩了。
    你兴奋地拱到他怀里,亲他脖子,他被你闹醒了,搂着你的脑袋拍了拍。
    你起来替他做好午餐放在床头就出去了,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过,被关在地下室那几天,你只有晚上才会过来瞧他一眼,其余时间都是他一个人,看不见动不了,面对着无边的黑暗生生熬过的。
    可他今天早上醒来后发现你不见时,心里第一反应却是惊慌失措。
    被囚禁的那几天将他的心智折磨地不堪一击,斯德哥尔摩的症状,让他发觉自己已经开始对你产生了病态的依赖。
    晚上七点,你回到家,打开卧室的门,在昏黄的光影下,你看到一道寂寥的背影。
    他低着头没有发觉你的存在,你看到今早放在床边的食物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眉头一皱。
    他这时才发现你回来了,他转过头,冷冷地瞧着你,黑沉沉的眼睛里晦暗不明。
    你没有看他,转身就走。他在你背后抿紧唇,一言不发。
    你来到厨房熬粥,热气腾腾的雾气里,你思绪不明地想起刚刚他那一眼,天知道你忍得多辛苦没有扑过去咬死他。
    他这是在生气?他有什么可气的???你极其讨厌他那种冷冰冰的眼神,让身为主人的你被挑战了权威。
    锅里的小米粥咕噜咕噜打着滚,充分吸收了汤汁一颗一颗变得饱满剔透。你盛了一碗,撒了点白砂糖,搁在一边放凉。又煎了几个生煎,装好盘端进卧室。
    听到声响,他愣了愣,以为今晚你不会来了。
    你绕过床,将餐盘放在桌子上,然后窝在沙发里,没什么温度的开口:
    “过来吃饭。”
    他走过来坐在地毯上,闷声喝粥,粥刚出锅太烫了,舌尖被烫出了一个小泡。
    你面无表情端过粥,舀上一勺轻轻吹了吹,就着他喝过的勺子抿一口试了温度,又送到他嘴边。
    昏黄的灯光下,他看着你柔和的侧脸和垂下去的眼睫跟发丝,心尖一紧。
    他张开嘴乖顺地将你喂的粥喝掉,你夹给他生煎也吃完了。
    看着他一口一口咀嚼你递过来的食物,你似乎觉得就算自己喂他吃的是毒药,他也会乖乖咽下去。
    方才堆积的郁气散了一大半。
    吃完晚餐你让他先去洗澡,你把餐盘洗干净后回到卧室,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你推开门。
    里面的人注意到你进来了,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洗着。
    他浑身湿漉漉的,雾气在他的身上凝结成一粒粒小水珠,他抬眼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你,可你就是能在他眼里发觉翻涌的要溢出来的情绪。
    他头发湿哒哒的,睫毛悬挂着一颗小水珠,要落不落。
    你忽然觉得好渴,哪里都渴,心里头也渴。
    食色性也,美色当头,这次被蛊惑的人是你。
    他垂下眼,你朝他贴近,瞧见那颗水珠要落了,你嘴唇覆过去,一个吻吻在他眼角,舔掉那个水珠。
    接吻前你们总会无声的打量彼此,总要在对方眼里瞧见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才罢休。
    他朝你低下头,让你额头抵着他额头,彼此之间耳鬓厮磨着,如两个受伤的兽互相舔舐着,听着对方的呼吸。
    不知道谁先开始的,你搂着他脖子,踩在他脚上,整个人像是长在他身上,紧紧贴着他。
    你轻轻试探他,与他的嘴唇不过两毫米,你像是要亲过去,虚晃一招,却在最后关头止住了。
    你拿手指一点点描绘他的眉眼和鼻梁,亲在他眼上,鼻尖上,就是不往唇上落。
    淋浴的水将你打湿了,连心一块儿,浇透了。你们俩像两只湿漉漉的小狗。
    他垂眼看着你,你仰头跟他对视,嘴唇动了动,无声喊他小羊,他逃不脱你的引诱法则,扑面而来的吻落在你唇上。
    粗鲁地探开唇齿,吮着你的舌尖,报复性地用尖牙咬你的嘴巴,直到满嘴都是血腥味他才停下来。
    你的衬衫早已湿透,扒着你的肌肤,露出里边蕾丝边的黑色内衣,领口很大,因为你穿的,是他的衬衫。
    你一眼不眨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颗一颗将他的衬衫从你的身上剥离。
    衬衫落地,你缓缓伸出手绕到身后解开内衣,露出里头被他珍藏的春色。
    两团绵软的乳如一汪雪色,捧着怕化了,汀泠盛开着两朵艳色的梅。
    他死死盯着你瞧,不敢错过一秒,耳朵却红了。
    他垂下眼,看着你的腿,喉咙极缓慢地滚了滚,才恍然意识到先前衬衫下你竟然是真空的。
    你赤条条向他走近,如塞壬的海妖,摄人心魄。
    你踩在他脚背上,搂住他。
    这次是没有任何阻碍了,你想。
    海妖塞壬开始啄吻他,欲在他身上点火。花洒的水珠落在你们唇齿相依间,激发一层又一层的浪。
    海妖开始不满足了,她现在化成蛇,滑腻腻地往他身上裹着,思考着从哪里下口肉质才更加。
    蛇性本淫,她摇晃着身体,难捱地蹭着。
    他甚至想抚平她的眉头,把她想要的全都给她。
    海妖讨厌极了这根木头,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难受地哼唧。
    他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趁她迷乱,发泄情绪,恣意地往她脖子上显眼的地儿亲。
    海妖揉揉他的发,做了个撸狗的动作。她将那硬的发烫的东西对准自己腿心,找不到地方的海妖呜咽地更厉害了,她眼尾红红的像是哭过。
    他摸摸她头,迁就着她稍微低下身子,海妖便拿着钥匙打开了新世界的门。
    她下面早已泛滥成灾,龟头轻易地找到入口,湿软得不行的花穴张开小嘴贪吃地想要将这个入侵者吞噬殆尽,海妖受不住这等诱惑,义无反顾的将它抵进去,哪怕这是个凶猛得可以让她世界天翻地覆的敌人。
    龟头作为探索者承担起责任,率先披荆斩棘破开层层紧致的阻碍,艰难地前进着,里头的媚肉紧紧咬着这副难啃的骨头,想要让它缴械投降不敢再犯。
    海妖半条腿都软了,呜呜哼唧着。你搂紧他脖子,无声央求他。
    他抚了下你的发,往你眼睛亲了亲,随后把你抱起,一鼓作气插到了底。
    “呜嗯——”
    你叫出声,他喘得比你还厉害,纯属是爽的没边儿了,你分开一只手往底下摸,发现还剩了一小截没进去。
    你双腿盘住他的腰,像只树袋熊。
    他像是怕你受不住,缓缓插着你。
    你穴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急不可耐的吮吸着他,他浅浅抽出来复又狠狠撞进去。
    他没有经验也不懂那些技巧,只单凭借着本能想要将你操的更深,他抽出身,重重操进去,不知道撞到哪里,你的反应更激烈了,龟头被你流出的爱液浇透了。
    他像是找到了你的敏感点,专往那出戳,他不懂那什么九浅一深,每一下都是蛮力干着你,你被他干得呜咽不停,眼泪都出来了。
    他难以自持地低下头吻住你,舔干净你的泪,你喘着气好像小死了一回,望着他眉眼间满是难掩的欲色,心痒的更厉害了。
    这一下不晓得撞到哪里,你仰起脖子,叫不出声,底下的花穴痉挛似地抽动紧缩着,一阵过激的快感炸开,大股大股的淫液泄了出来,他被你夹的不好受,喘个不停。
    他松开一只手下去摸你的淫豆,延长你的快感,你摊成一汪水,没力气地松开了一只手。
    他提起你的手重新搂住他脖子,底下动作不停,大开大合地干着你。
    跌跌撞撞之间,你恍然意识到他变坏了,坏极了,于是闷闷地咬他一口。
    他喘的好厉害,比你还会叫,你心想。
    你坏心眼地收紧下面夹他,他闷哼一声,拍拍你的小屁股,你愣了几秒,被他更用力撞进去。你的语调破碎的不成样子,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变...坏了...小..羊...”
    他爽的找不到北了,叫的好厉害,像一只呜咽的猫,下边的动作却像野兽一样干着你。
    他甜蜜蜜地吮着你的唇,满足又难耐地刺进来,十分不懂得收敛。
    你被撞得快要疯,伸手往自己肚子处摸,性器大喇喇地顶着肚皮,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
    你实在受不住这野蛮的力度,搂紧他舔舔他的耳垂。
    “呜..慢..慢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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