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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十年前,苏杭一带流传这样一句诗:“江郎才未尽,临风玉树前。”诗中的“江郎”指得是江云翳的父亲江天泽。
    年近五十的江天泽因保养得当,腰杆仍然挺直,气度依旧不凡,大夏国两个最好看的男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引得府上的丫鬟婆子纷纷侧目。
    江天泽不过问些家中琐事,李青书一一作答,脸面上看不出半分喜怒。
    前面便是李夫人所住的天凤楼。
    “母亲已经就寝,请姨夫大人改日再探望!”李青书突然跪下拦住道。
    “既然来了,我自然是要去看一眼才放心!”江天泽绕开他。
    “姨夫大人……”一向隐忍克制的李大公子像现在这样情绪激动实在难得,他缓缓抬起头,双目血红,哀求道:“请给书儿留几分脸面!”
    江天泽叹了口气,对跟随的侍卫道:“你们的主子累了。扶他回房休息吧!”
    两侍卫上前。擒住他的双臂。把李青书拖走。
    江天泽不见了李青书的身影,才抬脚进去,直奔李夫人的睡房,外间守夜的丫鬟听见脚步声,拨开帘子看了一眼,见江相国已至庭中,忙拉着同伴从角门走了。
    晚风拍打窗棂,烛影摇红。
    炉中的香料早已燃尽,案上盛放着冰块偷着丝丝凉意,碧纱橱里躺着一位美妇人,薄薄的锦被斜搭着香背,一头乌发铺散开,衬得她雪颜娇软白嫩。
    李夫人闭着眼,似睡非睡,一双大手却悄悄揭开她的被子,细细亲吻她雪白的细颈。
    美人含糊道:“别碰我,好热!”
    “玲珑,是我!”江天泽脱衣上床,侧卧在她身边,将其揽入怀中。
    玲珑是李夫人的闺名,她的胞姐玲瑶是江天泽的正妻。
    这种姐夫哥与小姨子偷情的戏码不是头一次上演,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江天泽从玲珑腋下环过手去,撩开她松松垮垮的衣领,大掌覆在一对乳肉上,揉捏按压。
    玲珑慢慢醒转过来,声音娇媚婉转,听者魂骨酥软:“泽哥,玲儿头疼!”
    十七年前和玲珑有过一次后,江天泽觉得自己那几房妻妾加起来都不如她,遂渐渐疏远了其他女人,一心只和玲珑好。距上次两人见面已有大半年,江天泽正处于是血气方刚的壮年期,哪里忍得住。
    他不由分说,扳转女人的身子,向下拉扯开眼前碍眼的寝衣,淡紫色透明可怜兮兮垂在腰间,殷红的乳尖被江天泽狠掐了一把,松手时,挺翘丰硕的玉乳随之晃动着,荡开层层乳浪。,男人看着眼前的春景,呼吸粗壮了许多,他弯腰覆在玲珑身上,低头舔弄,
    “啊……”身下的女人明显动情了,粉脸晕红,薄而润的着口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男人得到了鼓励,大口吸着她的胸乳,滋滋有声,另一雪乳也被捉住,握在掌心揉捏搓弄。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天泽似乎想要得更多,他空出一只手去扯玲珑湿腻的裘裤,等女人丰满白皙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时,江天泽彻底失控了,
    随即分开玲珑紧闭的双腿,看着那粉嫩的小穴,
    喘息道:“干了你十七年了,骚穴跟黄花大闺女似的。”
    重重迭迭如花瓣的穴口美得令人炫目,引诱着男人去品尝肏弄,他神情神离迷,伸出一根手指,男掰开玲珑充血红肿的花瓣,指腹轻轻揉搓着眼前的花珠。
    那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方,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被他玩弄得难耐的扭动,快感一波波地袭来,门外的侍女并为走远,玲珑不敢大叫,只能咬紧檀口轻哼着,突然,男人灵活粗糙的舌头插了进去,这一插。害得她差点泄了身。
    他的舌头模拟着性器在穴口进进出出,来回抽插,直插得淫水一股脑往外涌,将男人的下巴都打湿了。
    玲珑已经忍到了极限,高仰着上身,抵着锦被,一双长腿紧紧夹着腿间的头颅。
    ;“啊!”玲珑反手抠抓着身下被褥,呻吟着。被江天泽的舌尖送上了高潮。她歪着头喘息,一头乌发早已汗湿,乱糟糟地贴在小脸上,媚眼如丝。看得江天泽胯下硬胀难忍。一把将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翻身掀在床榻上。分开她的两瓣白屁股,露出湿润的花穴,扶着自己狰狞巨大的阴茎捅了进去。
    玲珑跪爬在床榻间,被身后的男人猛肏得膝盖一软。趴在床上,起不来了,连声求饶:“姐夫,玲儿没力气了!”
    男人哪里肯听,在床第间,他可从来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女人的求饶声,在他听来就是催情的春药,江天泽提起玲珑的屁股,从上而下猛操她嫩穴。
    玲珑的身子骨本来就柔弱,加上连续几天滴水未进,哪里经得起他的折腾,被操得直叫唤:“姐夫轻些,啊!啊啊!玲儿的骚穴要爆了!”因受不住这么激烈的抽查,求生的欲望让她直往前爬,试图摆脱身后那个洪水猛兽般的男人。
    江天泽正在兴头上,什么都顾不得了。像抓小鸡般揪住往前爬的玲珑,抱着她白花花的大屁股猛干几下,骑跨上去,如同发情的公狗,不停耸胯肏干。
    玲珑的骚穴已被插得麻木生疼,无法承受更多欢爱,哭喊着继续往前爬。
    江天泽越干越有兴致,骑在她背上。扶着她肉乎乎的的屁股肏弄。
    柔弱的玲珑就这样驮着身强力壮的姐夫满屋子爬,却无法摆脱那无穷无尽的操干。
    :“啊!啊!不行了,啊!要捅穿了,啊!啊啊!”玲珑什么都顾不上了,纵然平生最大的力气叫喊着,抗议着,却无济于事,江天泽只会因为自己的躲避和叫喊,操得更深更重。
    玲珑眼前发晕发黑。下体的大肉棒撞的她直往前怂,她一手撑住身体,另一只手往往去拼命推身上的男人:“别插了!求求你了,好姐夫,玲儿的骚逼要插烂!”
    男人一言不发,神情严肃。抓住她伸过来的玉臂,借着力,胯下插得更猛,玲珑哭着扭臀躲避。
    又插了一百来下,江天泽这才停下来。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坏笑道:“才半年不见,就不习惯了?你看姐夫哪里不是把你插得哭爹叫娘,跪地求饶?”
    玲珑回忆起以往的每次欢爱,不觉浑身如筛糠般颤抖,转头看到身上不停插干的姐夫,恐惧和不安使她骚穴紧咬男人的性器,突如其来的一夹,江天泽爽到头皮发麻,提着肉棒猛干,想要干松这要命的骚穴。
    边干边道:“把姐夫得了鸡巴夹断了,谁来操你这个小骚货?”说完双手继续捧着玲珑因出汗而滑溜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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