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蒋正主动打电话联系她,表明他本无意这么早结婚,奈何家里老太太只见了一面就喜欢上了岑桑,又是哀求又是以病重命不久矣等胁迫,一口认定岑桑就是她要找的孙媳妇。
不知为何,岑桑一听,直觉这就是她要找的人了,于是也把自己的情况和他一说,俩人密谋一翻,很快一致决定——契约结婚。
整件事情就只有岑桑和蒋正,以及好闺蜜苏橙叁人知道。
岑桑本来打算直接领证算是走完流程,没想到蒋正电话告知说他家里人已经着手筹备婚礼的事情了。秉承着友好契约精神,岑桑也不好拒绝,只能叫他简单点,不要太张扬,免得一年之后离婚影响不好。
然而结果,令她没想到的是婚礼竟然在桦市顶尖的威尼斯酒店举办,而且摆了齐刷刷摆了五十几桌。
岑左鸣被气的把自己关在房间大骂生了个不孝女,根本无暇参加婚礼,倒是妹妹岑雪带着梁隽峰出席。想必是想过来炫耀一番,因为她听说岑桑嫁的是一个年逾四十的糟老头,但是当她看到一个身形颀长、温文俊朗的男人拥着身穿闪亮白色婚纱的岑桑时,岑雪气的脸色铁青,像是吃了苍蝇般难看。
身旁的梁隽峰倒是没留意到岑雪的脸色,他的目光全程都落在舞台上的那抹白色。看到昔日心爱的女人,如今言笑宴宴地挽着其他男人,失落、心酸和莫名的懊悔涌上心尖。
婚礼当晚,岑桑和蒋正是在蒋家的新房过夜的。满屋子都是大红色喜庆的颜色,这让两个假结婚的新人尴尬极了。
“那个~我先去冲凉。”岑桑抱着睡衣匆忙地进了浴室,留下了脸色微红的男人。
虽说是协议结婚,但婚礼上该做的事情俩人都做了,当司仪说到“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子”的时候,看着眼前男人白净的俊朗不断靠近的时,岑桑的心跳猛地加速,随着柔软温热的唇瓣贴近时,她的心尖也跟着颤了起来。幸好蒋正只是礼貌性的碰了下,分开时岑桑眼尖的发现他的耳朵红了一片,莫名觉得这男人真有趣。
等岑桑舒服的泡了个澡出来时,发现蒋正已经累的斜躺在床上睡着了。岑桑细心的帮他脱了拖鞋,给他盖好被子,然后一个人跑到旁边的沙发上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岑桑是在床上醒来的,浴室传来“莎莎”的水声,一想到是蒋正把她抱上床的,岑桑的脸莫名地红了。
按照蒋家的惯例,新婚第二天早晨是需要前去给长辈敬茶,所以岑桑也不敢耽误,麻利地从行李箱中拿出衣服换上。可当她刚把睡衣脱下,浴室的门突然开了,岑桑惊的慌忙拿睡衣遮住浑身赤裸的身子。
可那一点点布料根本是挡得住上半身,露了下半身。偏偏蒋正那男人却石化般杵在原地,一点儿都不懂得非礼勿视,搞的岑桑又恼又羞,只能往下拉扯睡衣,用手挡去露出的雪白酥胸,纤细的手臂只堪堪遮住那两颗粉嫩的小草莓,其余白花花、软绵绵的乳肉被挤的往四周散去,像是饱满富有弹力的气球,一捏就爆。
半响,呆愣的蒋正才轻咳几声,低声说了句“抱歉”。岑桑迟疑了好几秒,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了句“没关系”。
尴尬至极的岑桑维持原来的动作等了好一会儿,见他丝毫没有挪动脚步的意思,最终忍不住出声:“可以麻烦回避下吗?”
“哦......哦,好!”蒋正一脸恍然大悟般,终于转身离去,岂料刚走几步又回头:“那个~你的身材很好,曲线线条完美流畅,很有韵味,我很喜欢。”
“......”
岑桑一脸无语兼羞涩的朝他扯出一个苦笑,但其实很想骂一句“流氓!”偏偏对方表现一副正直无辜的模样,还一本正经的在评论她的身材,难道搞天文学研究的人都这么奇葩吗?
所有流程走完时,蒋正带着岑桑离开了蒋家,驱车去了他的私人住处。是叁环外的一栋欧式别墅,一路进来看到的都是豪车,一户就是一栋单独的小别墅,虽然地理位置偏了点,但岑桑自小跟着苏橙游窜于上层交际圈,自然是一眼就明了能住这里的肯定是非富即贵。岑桑困惑地偏头扫了眼驾驶座的男人,看来搞研究的人赚的不少吧?
幸好蒋正的别墅够大,岑桑单独住了一间客房。本以为只是过来借住一晚、聊下婚后该注意的事项,没想到蒋正直接扔给她一串钥匙,叫她以后直接住这。岑桑刚想拒绝,可他直接来了句“难道你想我家人过来时发现我们分居吗?”
岑桑被呛的小脸通红,一口气憋在喉梗最终无奈吐了个“好吧~”
蒋正好心递了瓶果汁给她,看着她郁闷的小脸不免好笑:“放心吧,我很少住这,大部分时间都是呆研究所,你就当自己的地盘随意就好。”
灌了好几口冰爽的果汁,岑桑才缓了口气,轻轻扯了个笑容点头。
短短一个星期,岑桑从一个单身狗变成了已婚少妇,还过上了同居的日子。人生呐,就像是变幻莫测的天气,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是晴空万里还是疯狂的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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