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的时光,春节对于岑桑而言只是一个平淡的日子,甚至是一个不太讨喜的日子。
万家灯火,熙熙攘攘,唯独她一人独行。那个所谓的“家”她不想回去,人家也不待见她,所以岑桑已经好几年没回岑家老宅过年了。
虽然橙子平日里和她形影不离,好几次让岑桑去她家过年,可岑桑都笑着婉拒了。这种氛围,她宁愿呆在自己的小世界,过一个人的春节。
前不久,蒋正说今年全家人一起过年,而且还是回乡下过年。
奶奶老了,上回摔了之后,虽说痊愈了,可毕竟老了,那股思乡情绪愈发浓烈,一直唠叨要回乡下。
听到这消息时,岑桑心头一颤,一股莫名的思绪涌上心头。有些害怕,又隐隐期待。害怕表现不好,又渴望家的温暖。
蒋正的老家在怀南,离桦市不远不近的距离,开车要6个小时车程。
由于奶奶叨念的紧,所以腊月刚到,蒋正爸妈就先行把人带回乡下了。
年关将至,“曦”也接近休息状态,学员们陆续请假回家。蒋正研究所的工作还没结束,所以岑桑索性打包了行李,直奔临浔。
为了能早点回家过年,蒋正连着加了好几天班。每晚回来的时候岑桑早已睡下,他不忍心闹她,也怕自己放纵后耽误项目进度,只能忍着。
终于在放假回家前一天晚上,放开了手脚,饱吃了一顿。
那晚吃过饭后,岑桑拉着蒋正去商场逛街,打算买些礼品回去。大过年的,肯定不能空手回去,又不太清楚蒋正那些亲戚的喜好,所以只能等他得空了一块去挑选。
其实蒋正是万分不愿去的,他已经忍了好些天,迫不及待想把怀里的女人揉进身体。可奈何抵不住岑桑的软磨硬泡,只能随了她去。
一圈逛下来,挑到了不少心仪的好物,岑桑心满意足,笑意盈盈。可蒋正却是满脸郁闷,“欲求不满”四个字都要贴脑门上。
“好啦,待会回去补偿你。”
岑桑伸手在他白皙的俊脸上揉了 一把,以示安慰。
“不行!”某人得寸进尺,包裹着她的小手,拉到无人的地方,覆在西裤隆起的某处,“你的宝贝等不及了。”
“现在?”
岑桑惊讶挑眉,环顾了四周的环境,高档的商场,虽不至于熙熙攘攘的人群,可过往的人也不少。
蒋正邪恶的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凑近耳边,“跟我来~”说着拉着她的手快步往某个地方走去。
俩人来到商场某个偏僻的地方,看着像是储物仓。昏暗的环境,里面堆了不少东西。
刚关上门,也不管里面的环境,蒋正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当即含住她的唇瓣开始攻城略地,毫无章法却极具攻击力。
软滑的小舌被男人灼热的口腔包裹,岑桑没几下就被吻的双腿发软,腿心的那处发胀流水,小嘴发出“嗯嗯”的叫声。
湿濡的双唇稍稍分开,蒋正哑着嗓音说了句“我的小猫发情了~”轻轻的笑意,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性感。
熟稔后,在情事上,岑桑也变得大胆了。小手一把握住那根火热,舔了舔被吻的亮莹莹的唇,“唔~小猫饿了,想吃......”
柔软的小手上下撸动,勾引意味十足。
听了她的话,蒋正一口含住她的小耳垂,发出闷哼的笑声。看来,着急的不止是他一个人。
储物仓环境逼仄,两个人站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蒋正清扫了杂乱的长桌,又贴心的脱了风衣铺在上面。握住腰间的大手一提,就把岑桑抱了上去,接着长腿霸道挤入。
再次覆上她的唇,缠绵湿吻,直到把彼此最后一缕空气吸干才舍得松开。
心动、嘴动、手也动。男人埋在岑桑胸脯上,吸、吮、舔,无一不精通。
蒋正急的发疼,想尽快进去。所以用了让岑桑快速湿透的法子,吃她的穴。
不顾脏乱的地面,直接半跪在岑桑脚下,埋在腿心痴痴地吃了起来。他的动作熟稔,知道哪处最敏感,直击要害,吃的“滋滋”作响。
岑桑半眯着眸,仰着头享受男人的抚慰。当他把整根舌顶入里面,有技巧地往里旋转时,岑桑爽的整个身子不停地颤抖。
熟悉的热潮一波波袭来,一遍遍冲刷着她的脑袋。
岑桑觉得自己快死了,舒服的快要死掉。可是她不敢大声发泄那股快感,只能死死地扣着底下的桌面,把蒋正的风衣揉出一条条的褶皱。
蒋正闷哼着舔弄口中的香软,直到把人弄高潮后才起身。他一把含住岑桑的小嘴,把口中暧昧的液体渡到她口腔。
“嗯嗯~”岑桑摇晃闪躲,这男人,竟然把她刚喷出的水,喂给她吃!太恶趣味了!
本就温热的液体,被他含了会儿更加热了。唇舌交战,最终岑桑被迫举白旗,吞了下去,想到那液体的来源,小脸臊的涨红。
“好吃吗?”
蒋正伏在她肩头,发出低低的笑声。
岑桑不想回答,抡起拳头往他身上砸去。可那力道,跟挠痒似的,蒋正没阻止,而是动手去解皮带。
有了润滑,蒋正轻轻挺胯,就滑了进去,里面湿漉漉的,很好操。
太久没做了,一瞬间被紧致包裹,蒋正爽的头皮发麻。抵到深处,发了狠地碾压,速度很快,力道很重。几十个来回后,终于稍稍慰藉了那股浓烈的情欲。
由于环境的问题,只有一个姿势。岑桑被压在桌上,两条小腿被蒋正勾起,挂在手上,随着男人猛烈的动作晃动。
跟着一起乱晃的,还有那两颗乳果,惹的蒋正红了眼,馋了嘴。低头一口咬上,还是一半露出、一半被胸衣包裹的状态。
酥酥的感觉,却不够亲密,岑桑伸手推高松垮的胸衣,让他吃的更多。蒋正没含糊,吸着柔软的奶,更卖力的进出。
受环境影响,俩人不敢玩的太过火。没有刻意忍住射意,在攀上巅峰的那一刻插到最深,咬着牙根畅快地喷出。
结束后,俩人快速地清理了身体和现场。蒋正的外套皱巴巴的,是不能继续穿了,而且上面一滩滩可疑的液体,湿了大半,引人遐想无穷。
岑桑瞥了眼,本是潮红的脸蛋,更红了。
“啧~宝贝流了好多水~”暂时吃饱了的男人,说起情话来,挺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