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诗语四肢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路走得歪七扭八,但她脑子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喝的酒有问题,也知道现在扶着自己的人是谁。
真是有够惊险,刚才要是谢铭杰出现晚一分钟,她就被人带走了。
她怎么都没料到这群人渣竟然在她的酒里下了药,要不然就她的酒量还不至于变成这样。
酒店灯光昏暗,一进门,插了电卡谢铭杰就将女人半搂半抱到卧房。
他费力把人放躺在床上,起身时已经出了一身汗。
柔色灯光射下来,谢铭杰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女人。
此时的田诗语红着两颊,眼睛微眯着,双手搭在头顶,人像一滩泥一样敞开怀,乖乖陷在床褥里。
动作毫无防备意识,怪不得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他都不知该说她是蠢还是单纯了。
谢铭杰心想,要不是自己及时把她带出来,后果能够想象,却不堪设想。
至此,谢铭杰内心竟然有点欣慰,也有点得意。觉得自己挺厉害,虽然惹了点麻烦,但多少办了件好事。
不管怎么说,等这女人清醒了,他策她的素材都有了,毕竟这段时间有意无意的接触中,他还是觉得她挺有意思的,尤其是看她无辜无奈不知所措的表情时,怎么都觉得逗起来很有意思。
他心情不错,又看了眼床上的女人,别说虽然醉得都直不起身,但此时的田诗语满脸迷醉的神情比平时更添了一丝成熟的妩媚。
真是看不出来,她也有这么一面。他一直觉得她是那种清冷寡淡型,不艳也不浓烈。
谢铭杰取出手机,神出鬼差地对着女人按了几下快门,这才收手决定离开。
走之前他还很好心地检查了一遍空调的温度。
等他走到门口,还没开门,卧室里却传出气若游丝的声响。
是田诗语在喃喃,“你怎么走了啊?先别走。”
好像是这么一句,谢铭杰不确定,折回去到床前看她什么情况。
她似乎很费力,左右翻了翻身却没得逞,只能睁开一小条眼缝对着谢铭杰哀求:“我一点力气都没有,现在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能帮我倒杯水吗?我好渴。”
声音其实是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
谢铭杰顿了会儿。
田诗语等了会儿没见他有反应,又对着他说了次:“我好渴,动不了。”
他在床头拿了瓶水,旋开盖子,递给她。
她像粘在床上一样纹丝不动。
僵持了没多久,谢铭杰只得坐去床沿,一手揽过她的后背,把人慢慢扶坐起来。
矿水被她咕噜咕噜饮入,看着还真是渴得不行。
这期间因为他喂的角度问题,一缕细水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滑落到她下巴,形成小水滴一滴一滴滴落在她撑得满满的上衣衣襟上。
谢铭杰收了喂水动作,把水瓶放在床底,用手去抹她嘴角的水迹。
“喝够了?”
她点点头,动作轻微。
“清醒了吗?”
她仍是点点头。
“那我走了。”
说完把人放平回床上,起身就要离开。
离开时不忘提醒:“我用我的身份证给你开的这间房,到明天中午退没问题,你睡一觉,早上离开时直接把钥匙卡给前台就好。”
她突然叫住他:“James。”
他扭头看她。
她脸蛋还是红的厉害,终于睁开眼,盈盈望着他,“我不是喝醉,我是……我是被人下了药了。”
“嗯。”
“是春药。”
“所以呢?”
“我难受,我四肢乏力,但是头脑清醒,我喝了春药,我要死了……”
她话说的语无伦次,但是那种无辜的表情又出现了,羸弱却勾人。
他走回去,再次坐在床沿,和她说:“你不会死的,你好好睡一觉,不要多想,睡醒了就好了。”
她费力摇头,“不要,我真的好难受,我要死掉了,他们下了要多剂量,否则我不会一点力气都没有,我现在浑身好难受……”
“那你想要怎样?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他用手捋了捋她的头发,刚才她摇头的时候一缕发丝贴上了脸颊,挂在她眼睛上。
“我走不动,去不了医院,而且,外面好冷。”刚才离开餐厅的时候没拿外套,和他一起来酒店的时候,一下车她就被冷风吹到了,她是怕冷的人,浑身难受不想再出门去吹冷风。
“你帮帮我好不好?”
“……”
都是成年人,自然懂这句话的含义,更何况美人在怀,他不是圣人肯定会被她勾起欲望。然而他很清楚,自己虽然在性事上比较开放,但绝对不搞不清不楚的关系,尤其她现在这幅模样,谁知道是不是在说醉话和胡话。
操,这女人醉了也要将他一军,把他顶在杠头上。
他突然动作粗鲁,把人抱起,嘴上骂了一句,然后不管不顾把她抱去了浴室。
———
男主其实傲娇并可爱。
呵呵,不知道大家看得开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