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就是随口诈唬,这会儿却是抓心挠肝非要知道不可了。
乔楚岚将威胁、挠痒、撒娇各种招式都用上,康伯年明显招架不住。
眼看着男人笑意盈盈,态度软化,她找准时机,暧昧之极的贴上去一问,这向来对她没什么抵抗力的老男人,却在瞬间恢复闭嘴不言笑而不答的状态。
乔楚岚真恼了。
不知道康伯年这是什么破毛病,成天吊她胃口,难不成,看她着急看她心焦出丑,很有趣?
康伯年心道,有趣归有趣,但他并不是故意隐瞒,实在是真相说出来,不止他要出丑,还会让两人尴尬,说不准乔楚岚还要生气,而他自己也会因不合时宜的乱吃醋,被她按上小心眼的罪名。
但是,比起等下再说出来惹她生气,哄好眼下这撅起小嘴抱臂转身不理人的乔大小姐,似乎更为迫切。
男人无奈看看左右,再次确定周围除了保镖,别无熟人。
他放轻了声音和动作,强硬的将小姑娘扭过身,搂进怀里,求饶道:“别气了,宝宝…我说还不行吗?你这样会让我以为,我刚才表现不好,没把你伺候舒服!”
乔楚岚闻言直翻白眼,想爆粗口。
到底是谁伺候谁啊?虽然,后来他那根大东西是干得她挺爽的,可她就没给他舔鸡巴吗?他都被她舔硬了直接吸出浓精,她还把精液都吃下去了呢!
等等,这不是重点,她刚才在问什么来着,哦,对了,是癖好的由来。
乔楚岚面上不大高兴,她抿抿唇瓣,像是勉为其难才听他解释。毕竟这理由跟她有关,乔大小姐还是很虚心想聆听下。
她可不记得,在重遇之前,她跟康伯年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哦,那你说,是为什么?”女孩子问道。
男人搂着她瘦削的肩,视线流连在女孩高耸完美的胸线。
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在她耳边低语道:“还记得有一年元宵,我们几家人,在你家新开业的酒店聚会那次吧?”
康伯年说几家人,其实就是说乔楚岚家和李亦楠家。常家众人关系亲近,也跟乔臣耀走得近,得益于此,康伯年可以常常以长辈之名参加两家聚会,也可以常见到乔楚岚。
可他提起聚会,就让乔楚岚很糊涂了。他们几家隔叁差五就聚一次,在她家酒店的次数也不少,她哪记得清是哪次?
男人看她茫然的眼神和无辜表情,苦笑一下,继续提示:“不记得了?就是南街那家酒店刚开的时候,你和…他…正准备出国。”
说到这里,乔楚岚终于恍然大悟,早说啊,那次还挺印象深刻的她笑说:“哦!记得了,就那次,你中途没打招呼走了,他们一群大人都喝醉了,散场前发现你不在,还打不通你电话,联系秘书司机都不知道你去了哪,他们闹腾的差点儿把警察搞来,最后还把监控调出来看了一遍才确认你没事,是那次吧!”
康伯年深吸一口气,心想,倒也不必说得这么详细,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他点点头,乔楚岚见状,有点儿想不通他为何会提这茬事,这都多早以前的旧黄历了,跟他那个一进洗手间就激动的性癖有什么关联啊!
“我好像记得,他们说你一晚上没回家,还喝得烂醉?”乔楚岚对后续之事已经记不分明,毕竟好多年了,她又不是多关注这男人。
这么丢人的事,放在以往,康伯年还真不一定会认下,可今天却承认的很干脆,他紧拥着小姑娘,带着笑意反问:“我的宝宝,还记不记得那晚你自己做了些什么?”
小姑娘摇摇头,她是真的懵圈加迷茫。她真没想到,他康主任突然走掉,会与她这个小辈有关。
“我怎么你了?不会吧…难不成,是我在洗手间把你看光了?还夸你鸡巴大?”小姑娘努力回忆,但很快就否认。“不能吧!完全没有印象哎,我确定,我以前真没见过你这么大的!”
小姑娘见自己越解释,男人脸色越青,像是被她气狠了。
这会儿,康伯年想起那晚的场景和心情,鸡巴忍不住抖了抖,直戳在女孩裙下,成功让刚被爆插过一回的乔楚岚,再次哗哗流出淫水。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在乔楚岚耳边说:“宝宝是真忘了?”
乔楚岚立刻真诚的点头如捣蒜,心道,你倒是快说啊!我到底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能让您老人家惦记这么些年!
康伯年终于不再卖关子,他张口含住女孩耳珠,低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恰巧听见你和…他…在隔壁包间的洗手间里…”
男人说的影影绰绰,并不完整。
乔楚岚刚想张口反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却在电光火石间想起,确实有那么一回,她被李亦楠缠得没办法,在两家人聚会时,趁人不注意,跑到隔壁,在黑暗的洗手间里打了一炮。
那会儿她和李亦楠刚偷尝禁果没多久,少年人血气旺盛,恨不得时时黏在她身上,一有机会就拉着她做爱。
可…可这么私密的事,会被彼时的小姨夫,如今的老公康伯年撞见,乔楚岚实在是没想到。
老天…这世上还有比她更惨的人吗!这叫什么事!如果早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地步,她绝不会跟李亦楠如此行事啊。
小姑娘脸上表情从不以为然,转为尴尬害羞,康伯年当然注意到了。
他心中钝痛,面上却微微一笑,宽慰她也安慰自己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乔楚岚看着男人眼中涌动的关切和爱意,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啊,你真是太可怜了,可…可你又没说喜欢我,我不知道会这样的。”
可不是太可怜了嘛!
曾经亲眼目睹或者亲耳听到自己未来的爱人跟别人操逼,这他妈是什么倒霉事!
但她又有什么错呢?
她唯一的错处,也不过是早恋,在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跟男友发生关系。可两家父母早默认他们的婚事,这关系,或早或晚又有什么区别。
康伯年吻住怀中娇人,温柔道:“不必说抱歉,宝贝…你没做错什么,是我…太懦弱,才错失你这么久…”
乔楚岚被他吻的熨贴迷糊,还是抱怨说:“唔…是…你不止懦弱…还变态…谁家长辈会偷听别人…你这不是没事,自己找不痛快吗!”
可不是吗!他也确实自找的难受。
他不爱热闹,之所以参加这种聚会,无非就是为了多看乔楚岚几眼。旁人不知,只当他是好丈夫,代表妻子参加。
他整晚坐在暗处,就为了能肆无忌惮的将目光放在她身上。乔楚岚的一举一动如何能逃过他的法眼,从她被少年勾住手指,两人偷偷耳语又相偕离去,他早就气的想抢人。
包间里气氛热烈,康伯年借口打电话,寻着他们找到隔壁包间。那时候李亦楠已经迫不及待将乔楚岚推在门上,从后插入她不久前才被破处的小屄。
康伯年咬牙握拳站在一门之隔的黑暗包厢,听着少年赞美他心爱的女孩子屄紧水多还会夹,听着木门被撞的啪啪响。
他在门口守着听了整场情事,甚至还听到乔楚岚许诺说永远爱那少年。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间包厢,也不知道自己在寒风里走了多久,才找到一个未打烊的小酒馆。他酒量不错,但喝到意识抽离的,也只有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