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过极致高潮的她,无力的伏在男人肩上,脆弱娇媚的好似无骨。
康伯年见她如此,心软的几乎都要化开。他何等有幸,能得到所爱之人的青眼相待,能肏到自己深爱日久的宝贝。
似乎为了践行自己说过的豪言,没走几步,在快到二楼时,康伯年又将小姑娘,夹在自己和墙面之间顶弄一阵。
墙面冰凉,低于体温许多。
康伯年单手托着她的臀部,以鸡巴为着力的支点,一下下往上挺送。
小姑娘只得紧搂着他的肩膀,咿咿呀呀到软软承受。
墙面触感冰凉,乔楚岚因本能,不住得收缩穴内细肉。
绵密不绝的温热软肉,紧紧吸住男人矫健的大棒,康伯年感觉自己置身于一处淫靡又纯净的仙境,他似乎看得到山顶绽出的圣光。
楼梯上放肆交合的二人,衣衫已然凌乱不堪,陷于爱欲中的夫妻,均不禁发出满足的喟叹。
乔楚岚从不知道短短的一段路可以走这么久,她也不知道康伯年怎么就有那么多精力,忙了整天,还能在晚上将她伺候得如此畅快周到。
小姑娘身子敏感,被天赋异禀的超大鸡巴操弄一阵,便又忍不住紧夹着他的,到了高潮。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男人插坏了。
此刻,她不止口渴的厉害,阴部也湿的如同从水中捞出,她似乎已经没有可以再喷的汁液。
康伯年被她致命诱人到嫩穴夹得舒爽极了。
这完全是男人的极乐。
他娇美的小妻子敞开双腿,架在他的臂弯。
嫩穴里,紧致会吸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绵绵不断的挤压着他硬到极致的鸡巴。
男人熨贴满足到极点。
他打桩似的挺送腰腹,小姑娘在他怀里随波颠簸,她受不住的轻哼出声,落在男人耳中,便是要他更用力的信号。
乔楚岚咬着唇细声说:“嗯…老公…轻点儿…呀…受不了了…唔唔…”
康伯年可受不住她这样娇软随意的撒娇。
只听她哼几声,男人都硬的像铁,额间的汗珠凝住滴下来,再听她撒娇似的说几句,康伯年只觉得埋在她骚穴里的鸡巴,硬的滚烫发疼。
小姑娘耍痴似的在男人耳边呵气,康伯年一个没忍住,险些爽的被她夹射。
他低头含住女孩娇唇,边走边干边威胁道:“乖宝贝,你出这么多水,怎么会肏坏?老公正舒服呢,乖乖的,放松些,让我好好爱爱你!”
乔楚岚迷迷糊糊的听着。
爱爱她?他是怎么爱得?还不就是掰开她的嫩穴,不管不顾的放肆肏弄?
小姑娘心里翻着白眼,身体却诚实道很。
一听康伯年如此说,穴底的蜜液又冲出几股,将男人兜头淋得舒爽。
乔楚岚张口咬住男人耳垂,立刻感到他健硕挺拔的身躯僵硬了一瞬,插在她逼里的肉棒,也配合的跳动几下,好像忍不住即刻就能射出来。
可康伯年已经弄过一次,此时龟头不像先前那么敏感。
男人几番深呼吸,还是将射意忍了下去。
不怪他总忍着。
他过去在学校,在单位,在酒桌上虽不参与这些荤腥话题,但领悟力绝佳的他,只言片语间也知道,男人这方面的能力,一是看本钱大不大,二是看时间久不久。
李亦楠跟乔楚岚生活了那么久,谁知道他本事如何,会不会让小姑娘念念不忘。
他年纪本就大些,体力不一定比得上年青小伙子,又不能开口去问,只好次次做到极限。
如此,他心中才安定些,想着小姑娘身心愉悦,才不会忆及小情侣的往日甜蜜不是。
其实康伯年确实多虑了。
对乔楚岚来说,爱谁就是爱谁,她绝不会在跟康伯年确定关系后,还对前男友抱有幻想。
更何况,康伯年确实优秀,不论是身型相貌,还是学识工作,即便是房中那些事,他也无师自通的优秀。
男人在性之一事上,年龄和后天努力固然重要,但天赋才是真正拉开距离的因素。
偏巧,上帝似乎格外优待他,让他处处出彩的同时,性能力和持久力都一样出色。
康伯年报复似的轻拍女孩屁股,故作凶狠的说:“小宝宝不乖,嗯?故意要老公丢脸!”
他说着举步走进洗手间,乔楚岚则被他大步走路操干的语焉不详断断续续说:“哪…哪有…大…大坏蛋…就知道…唔…欺负…额啊…我!”
“还说没有?”男人刻意向上顶顶,一股酸麻立刻席卷女孩全身。
天知道康伯年受不住乔楚岚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受不了她在耳边颈间吹起,也受不了她舔着他的乳头,吞吐他的大肉茎。
这些色情之极的动作,被她做出来,冲击对他来说就如灭顶。
乔楚岚被男人磨到敏感点,尿道紧绷得不行,似乎随时都能失禁尿出来。
她红着脸着急的拍打男人肩膀,娇声喊:“快…快…放我下来…唔…想尿尿!”
康伯年也坏极了,他将女孩扣得更紧,鸡巴深深肏在她宫口狠磨,还恶劣的说:“想尿就尿出来,老公给你接着!”
他边说边变了节奏,一下一下,按着女孩细腰,操得更深更快。
乔楚岚觉得自己甚至要被男人捅穿了干烂了,她马上憋不住尿意,只能张口咬在康伯年厚实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