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知道,若是她那日遇到的不是宁子期而是别人,醉的不省人事的模样,只怕这身子要保不住了。
这事也让赵娘子有些心惊,不敢再放着她一人单独前去酒宴。
教坊司虽说有挂牌前不准失身的说法,但真要被哪位贵人看中,提前破了身,她们也不能说什么。
只是她这条命只怕就要没了。
这日,轮到去赵教习那里。
楚瑶仍旧是被一条黑带覆上眼,赵教习解释,这是为了放大她对身体的其他触感,提高她的敏感度。
她赤身裸.体跪坐在屋内一张软榻上,等着那位男调.教师。
沉彦看着那乖巧柔顺的少女,眼神冰冷。
他昨日听闻,楚瑶被在宴会上喝多了酒,被人送回来时醉得如一摊烂泥,好在没出什么事。这决定也是经他首肯的,自然不能全推到赵娘子身上。
只是他后来打听了一下那日楚瑶陪的人,居然是宁子期。
沉彦眸色深深,宁子期是相爷独子,不是他能动的了的人,更是楚瑶的青梅竹马,他往日里看楚瑶的眼神,他再熟悉不过。
楚瑶顺从地任由那人捏着她下巴,只觉得这人比往日动作要粗鲁许多。
瞧她这般柔顺,沉彦心中又是泛起不满,只怕她在宁子期面前,也是这般乖巧,任人施为。
他的手在那对娇嫩唇瓣上摩挲片刻,顺着修长脖颈往下滑去,不轻不重地拧着那两点红樱,看着那对挺翘乳肉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形状。
只把楚瑶玩弄的喘息连连,脸上春意昂扬才停了手。
“躺下。”他压着声音吩咐道。
楚瑶扶着床柱躺下,又在他的吩咐之下打开了双腿。
对她腿间那朵花,沉彦再熟悉不过。
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梦到自己是如何一遍遍插入其中的。
依他如今的权势,就算他今天在这里上了楚瑶也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可这不是他要的。
他要的,是在知道他是谁的情况下,楚瑶主动张开腿求他来操,
他不急,半月后的挂牌花宴,在面对他给她准备好的人选时,她会来求他的。
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他从一旁取过一串银色的铃铛。
听到铃声,楚瑶忽觉不安,从前这名调.教师再如何折磨她,也是只用手,她虽知道房中术有些包含道具,可没想到这些会用到自己身上。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冰凉的事物便已经贴在了她下身处,冰的她一哆嗦。
沉彦对比了一下大小,那物相比紧窄的花穴来说确实大了些,他想了片刻,又俯身下去舔弄那处。
花穴还没从冰寒的事物中缓过来,又迎来了火热的唇舌,楚瑶咬着唇,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
那唇舌在花穴中作弄了会儿,待到那处已经水淋淋方才离开。
沉彦捏着腼铃蘸了些许花汁,又在甬道之中开阔几下,才勉强将那物送了进去。
那物像是有生命般,刚一被推进去便在紧窄的穴内滚动起来,震颤着摩擦敏感的内壁,楚瑶慌得穴内赶紧用力,想把这东西挤出来。
可没想到,这物竟是越挤越活泼,在她穴内滚来滚去,表面复杂的纹路狠狠摩擦着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软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瑶只觉得自己死去活来了无数回,浑身大汗,失神躺在榻上,今天她实在是被玩弄地狠了。
沉彦终于停了手,从她身体里取出腼铃,转身离开。
他推开门欲走,微风裹挟些许寒意拂过楚瑶浮着一层薄汗的身躯,引得她轻声打了个喷嚏。
即将迈步出门的动作顿住,拢在袖中的手紧握几下。
沉彦冷哼一声,指尖一弹。
一旁架子上搭着的衣衫飞起,轻柔覆盖上那娇弱无力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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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狗,你明明还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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