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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打着哈欠走出房间,才发现空蝉已经整理好在客厅看书,身上还是一身高专制服。“今天是私人行程,所以不需要穿制服。……啊,小空蝉没有时间准备私服吧?”“不用,制服够了。”
    衣服的作用是蔽体,空蝉没有追求风尚的爱好,只要方便行动,干净整洁就够了。“下午才出发,现在去买衣服还来得及。”五条悟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要找同龄人做参谋吗?”
    好在这个时代的衣服穿起来很简单。空蝉叹一口气,五条悟对选衣服的热情远大于她,进店就选了一大堆让她试试。五条悟的眼光并不坏,她觉得也不错,最后在女店员期待的目光里刷了自己的卡。
    她来到咒术高专已经有一段日子,托五条悟的福,虽然还是初评的二级,但也接到不少有高额佣金的任务,卡里存了一些钱。刚到高专时在金钱方面的苦恼算是她以前没经历过的麻烦之一。
    五条悟所说的私人行程是见他的朋友,一位脸上有伤疤的年轻女性。“这是小空蝉,我的助教。”在年轻女性发问之前五条悟抢先替空蝉做了介绍。
    “空蝉,这是我的朋友,庵歌姬。”“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带女朋友过来。”庵歌姬是位直爽亲切的女性,她向空蝉伸出手,“你好。”
    结束会面回程的时间已经很晚,五条悟双手环胸,在座位上打起了瞌睡。
    短暂的睡眠里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是雾或者雨,总之是灰蒙蒙的天气。他站在人群中间,人很多,来来往往,聚合成灰色的蠕动的影子。他隔着来往人群的空隙看到空蝉站在不远的地方。
    空蝉一身千年前的装束,隔着人群也发现了他,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寂寥萧索。在梦里五条悟听不到她说话的声音,但是看得到她的口型。
    “悟。”
    他悚然一惊,从梦里醒来,空蝉还端正地坐在旁边。看他惊醒,空蝉关切地侧过脸:“还有几站才到,太晚了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车。要打个电话麻烦伊地织先生过来接吗?”五条悟隔着眼罩按了按眉心:“不用……去你的公寓住一晚吧,下一站可以步行过去。”
    公寓是五条悟帮她找的,用于存放一些私人物品和处理私事。因为雇人定期打扫的缘故,屋子里还算整洁。空蝉打发五条悟先去洗漱,自己则去卧室整理床铺。
    “老师睡卧室吧,我睡外面的沙发。”“真的要这么形式主义吗?”五条悟已经放下眼罩,神情故作愁怨地靠在卧室门上,“让我独守空房。”他们已经有过不止一次的亲密关系,分开睡似乎的确有些形式主义。
    如果千年前那段是不正确的关系,现在大概也能算比较不正确的关系。
    银发比黑发更加细软,因为接吻的动作,稍长的额发扫在脸上有些发痒。用啄吻结束,两个人分开一些,空蝉垂下眼,能看见五条悟唇上那层明晃晃的粉色。她一时间找不到看起来特别健康以外的形容词。虚掩在额发之下的湛蓝眼眸,比宝石还要纯粹,她找到了倒映其中的自己的影子。
    空蝉伸臂缠上他的颈项,仰头吻上他的嘴唇。他启开唇齿,哄诱她的小舌深入,挑逗似的轻轻啮咬,手掌在她的背脊抚摸,却没有过多停留,而是顺着柔滑的曲线,整个手掌潜入腿间的幽谷。长指在花径的入口逡巡,黏腻的蜜液被涂抹开,润湿的手指就着花径吸吮的动作轻轻刺进去,一边模仿性器进出的动作,一边细细地勾弄摩挲引导出更多的甜蜜反馈。
    嘴唇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哪怕是最强的咒术师,在这种时刻也很难找回游刃有余的节奏。“做的不错。”“这个也要评价,我们是在做单人辅导吗?”
    “会开玩笑算不算单人辅导带来的进步?”五条悟握着她的腿根架在自己腰上,已经完全觉醒的性器夹在两人中间,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肢在蜜穴的入口磨蹭,滑液把菇头润湿成明亮的紫红色,看起来凶猛又色气,“不打算说点感谢或者夸奖的话?”
    蜜穴已经溢出潺潺流水,空蝉用腿侧磨蹭他的腰:“这种时候还在索要感谢的话,老师比我还要形式主义。”五条悟腾出一只手握着下巴,做出思索的样子:“嗯...礼仪也算教学的一部分?”
    嘴唇再次黏到一起,亲吻的间隙里,男人的手掌攀附上柔软的雪峰,长指夹住嫣红的乳尖捻弄。身下,分身抵上花穴的入口,缓慢稳定地推进。尺寸太过庞大,进入时带来一种几乎压迫着内脏的不适,空蝉忍不住屈起手指扣在男人的背脊上,留下几个月牙状的印痕。
    这种时候还叫“老师”未免会有种微妙的背德感,她喘息着改成了不常用的称呼:“啊...慢,慢点...悟...”五条悟动作一顿,现实和梦境忽然链接到一起。他握住空蝉的下颌,眼睛里没有梦境中的寂寥萧索,而是被点点泪光浸润,氤氲着俗世的情欲。
    完全进入的之后空蝉放松了扣在他背上的手,小穴咬着他的性器,这样紧紧嵌合的姿势几乎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血脉律动,没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
    等到她蹙起的眉头舒展开,五条悟才开始试探着开始抽插。花穴里的软肉稍微放开一些,但仍然缠绕在肉棒上,抽出时如同挽留般细密地吮吸,侵入时像是遮掩,又像是拖着他往更深的地方。
    舒服的体验和空蝉压低的喘息让五条悟的的动作越发孟浪起来,从浅浅的抽插变成大开大合的动作,几乎是整根肉棒在娇嫩的花穴里进出,菇头的棱沿磨蹭过层迭的软肉,熨帖过每一寸敏感的黏膜,带着几分力度撞上敏感的壶口,水声逐渐变得糜艳,喘息变成压抑不住的吟哦。
    空蝉环着他的肩膀,在咿咿呀呀的娇啼中攀上高潮。五条悟没有为难她,在她之后草草地抽送了十来次,精关一松,把温热的种子悉数倾泻进她的身体。
    这套公寓是二手,前主人似乎是一对新婚夫妇,新婚生活让他们对爱屋及乌,做了许多别出心裁的装饰。黑暗中的天花板有细微的光模拟星空。空蝉不知道两个做完爱大汗淋漓的人是否有心情欣赏这样拙劣的模仿,她偏头看一眼躺在旁边的五条悟,买下这里之前她可没想到在这里处理的最多的私事是她和五条悟的私情。
    目前为止她还没能理清她和五条悟的关系,或许是彼此欣赏,也可能是发现彼此的身体是纾解压力的绝佳途径。
    不过空蝉暂时没有弄清的打算。和五条悟在一起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把麻烦丢给别人可以解决大多数的麻烦,谁把她当垃圾袋,她就把五条悟当垃圾桶。就算被夜蛾校长知道,顶多就是五条悟诱导学生发生不伦恋情,和她没关系。
    这么想人生果然就多了很多意想不到的快乐。
    甜食不再是奢侈的东西,每天都可以吃到。所有的麻烦不一定要自己处理,觉得累或者吃力也没关系,反正有五条悟。
    比起欣赏和认同更珍贵。
    五条悟翻个身趴在她身边:“我有礼物给空蝉。”空蝉看了他一眼:“如果是在床上吃甜食的邀请的话,请容我拒绝。”
    不是甜食,交到她手上的是手镯。“据说是你的东西,拍卖会上他们拿这个做噱头。”玉石制成的环,即使历经千年仍然有着温润熟悉的触感,但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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