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瞪了那两个将采花贼给拉出去的压抑一样,心里边是相当的不爽,到底谁是老爷了,到底是要听谁的命令了,这些没长眼的,等这事情过后,这两个衙役就可以回家吃自己了,省的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的,碍眼,真的是一点儿眼色都没有。
那两个衙役见县太爷的脸色不好,就是连一旁的师爷也是频频的朝他们打眼色,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自己这是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了。
一边是县太爷,一边是知府,只要是人的话,肯定是要拍知府的马屁的,但是因为自己是在县太爷手下办事,这马屁自然是不能够拍的,至少在明面上是不能够的,暗地里的话,谁也不知道,爱怎么拍就怎么拍呢!
“陈县令,你这是何意。”
眼见那采花贼就要招了,被县太爷这个拦路虎半路拦截,知府本来心情就糟糕,现在是更加不好了,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县太爷。
县太爷现在胆子是很大,就算你是知府瞪我也没用,该按照规矩办事还是要按照规矩办事,可不能够因为你是知府而坏了规矩,他可是跟那些草台班子一点儿也不一样。
不管知府跟县令内讧,采花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在被打板子了,至少现在是不要,在对方争出个高下之前是不用的。
采花贼现在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屁股疼的麻木了不说,要是再将注意力吸引到他身上的话,等下麻木的可不是屁股了,说他是一具僵硬的尸体也是不为过的。最好那两人继续争吵,吵个不停,这样的话在没有得出结果之前,他是安全的,只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罢了呢!
衙门外可是有着无数的百姓在看着,就是那知府想要做些什么也不太敢,毕竟有着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一个两个也就算了,但是现在可是一群,众口悠悠难堵上啊!
好在知府还是有一点儿头脑的,不然早就直接跟县太爷给干上了,不过现在也是因为人多才选择了退让,在私底下都不知道要怎么给那县令小鞋子穿了呢!
知府就是这么一个小心眼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做出卖女求荣的事情来呢!
知府被县令给打断,很不高兴,但是县令说的也不无道理,要是在打下去那不就成屈打成招了?为了不落上一个恶名,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采花贼没有想到对方那么快就有出结论了,他还没有喘一口气,怎么不讨论的更久一点,这样他就可以多休息一下了。
要说他为什么不跑,之前不是还能够飞檐走壁的,怎么现在就跟个落水狗没什么两样了?那就要从他被惊吓说起了,被惊吓醒来之后就发现一身的武功全没了,他跟平常人也没有什么两样,或者说他现在比一般人还更不如。
“赵猛,本官问你,近日来南域城奸淫掳掠犯案多起,可是你所为。”
县令问的都是废话,但是这又不能够不问,就算是形势也是要做的。
采花贼原本还没有那么快就招了,至少也要挣扎一下的,谁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没有太大的困难,出了之前打的那五十大板之外,就很老实的全部都交代了,这还真的是太难得了,当然,也不是全部都交代,至少在三小姐的事情上边,采花贼还是不承认的,毕竟是他没有做过的事情,就算这群人在怎么的逼迫依旧还是没有办法帮他们变出一个三小姐来。
知府先前听的还算是满意,但是到了后边,这采花贼还在抵死反抗,都死到临头了,竟然还不老实交代,这简直就是罪大恶极,要不是之前被县令给拦住了,想必他又要打那采花贼五十大板了。
知府还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逞威风了,以后就是想要打人还没有那个资格了呢!而且最让他感到郁闷的则是,在没有了知府这个头衔,当他在变成普通人的时候,被人给欺负的半死,那些欺负他的可都是平时没少被知府欺压吃亏的人,现在那知府既然跟他们一个样了,当然就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此时不报,更待何时呢!他们还没有那么的大肚,能够原谅知府所做的一切呢!又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以前被欺压,因为对方是个当官的,拿对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也就只能够是忍气吞声了,现在既然对方也是个平民百姓,那么就不要怪他们无情了,这一切都是对方应得的。
受到欺压的并不是单单只有知府一个人,知府一家子都是一个德行,毕竟有其父必有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最好的一个也就是三小姐了,但是被采花贼给掳走了,至今为止还不知道下落,哦!说错了,应该不是采花贼搞的,不然的话,那采花贼早就交代了,这样子藏着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既然不是采花贼下的手,那么三小姐失踪就是跟别人有关系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别人是谁了。
即使有人想到这个别人很有可能就是三小姐本人,但是却苦无证据,也不能够说些什么,所以也就只能够是想想罢了。
不仅如此,就是连那采花贼也想到了,因为刚才遭受到了刑罚,现在只能够是趴在地上,在他说出是三小姐自导自演跟人跑的时候,知府顿时就大怒了。
知府也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可能,只是不愿意去深想罢了,被采花贼掳走是一件事情,至于自导自演跟人私奔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更何况家丑不可外扬,难道他还要到处嚷嚷吗?这简直就是滑稽之谈。
在被采花贼这么一提点,县令就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觉得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不管那知府愿不愿意,立即让人去那穷书生的家里。
那穷书生跟三小姐从小就有婚约,而且两人也是心喜对方的,就等着哪天成婚了,谁知道知府这个额度的王母娘娘,硬生生的将两人给拆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