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算是很深奥了,不解释的话,一般人还真的是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
徐玉恒见南宫羽儿那亮晶晶的双眼盯着他看,立即就给对方解惑了,“如果台下的那些人曝光了,就不会是现在这么一回事了。”
不管是谁,只要是自己不受威胁的话,都是没有问题的,但自己要是受到威胁之后,那反应就不一样了。
就应了了尘和尚的那一句话了,跟整个武林为敌。
会跟整个武林为敌的人大概就是魔教众人了,这也是很正常的,双方都是你看我不双眼,我看你不爽,恨不得双方都死光。
而如果那群藏匿在人群的人被发现的话,那么只要一两句话,就能够将他们给归类为魔道中人了。
要是变成魔道中人的话,那么就人人喊杀了,白的被说成黑的,不管怎么洗也都洗不清了。
不过这群人竟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肯定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的。
南宫焰可是不会去帮忙的,他还没有那种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伟大想法,只要他的身旁人不受到危害就行了。
徐玉恒也是这么一个道理,不要去看玉君澜,他更是不会插手了,并不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因为他的性子。
行军打仗为的是平民百姓,而这江湖人士又算的什么,有那么多的精力还不如保家卫国,做那么多糟心的事情,简直就是瞎折腾。
嗯!没有错,在玉君澜看来就是在瞎折腾。
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这般瞎搞,难道不是没事找事吗?
说的很有道理,让人无法反驳。
了尘没有想到众人并不买账,脸上虽然不显不愉,但是心里边早就阴霾了。
如果现在众人中有人是有读心术的话,那么就会知道了尘的表里不一了。
然而并没有人有那么厉害的功法,所以也就只能够继续被蒙骗了,不过有一句话是这么说来着,纸是包不住火的,世上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一天狐狸会露出尾巴来的,这些不过都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魔教中人都要骑到我们头上来了,你们这群人竟然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松勃利说着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来。
这个松勃利倒是很聪明,知道自己现在跟了尘和尚是坐在同一艘船上的人,如果以为众人的目光被了尘给转移去了,那么就大错特错了,他不认为对方会善罢甘休,等了尘料理完,那么剩下的就是他了。
遗忘一时并不代表会遗忘一世的。
南宫羽儿说道:“怎么我看有一种狼狈为奸的视角。”
柳纹岑拍手鼓掌了。
这成语用的可是真的好,要是那了尘大师知道了自己成为狼狈中的其中一个,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想法,那一直面不改色的脸色说不定还会有些变化呢!真的让人很是期待呢!也不知道有没有人上前这么一说?
看样子是没有的,即使是知道,但是还没有人有那个胆子呢!没有人愿意和少林寺为敌,即使了尘作风有问题,但是对方现在还是少林寺的方丈。
“魔教中人……哈哈哈……”轿中传来雌雄莫辩的大笑声,好一会这笑声才停止,“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比刚才要跟众武林人士为敌还要严重呢!
魔教表示这锅他们不背,可别什么人都是魔教的。
在台下可是有着黑衣人的同伙,在松勃利说出这话的时候,立即就开始起哄了,如果没有这些人起哄的话,说不定还真很的会被松勃利给带偏的,毕竟这群人刚才的做法不简单,正常人并不会这样,而这么久了,那轿中之人还没有露面,给人就是藏头藏尾的感觉呢!
煽动这个东西可是很厉害的,跟风的人也很多。
还好这个时候,这群黑衣人并没有喊出他们的口号来,不然听着那口号,那么的不伦不类,还真的会让人给误会的,即使不是魔教中人,额是会被当成的。
松勃利打的算盘又空了,而这个时候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那轿中之人身上了,并没有发现台下有什么不妥。
“说到魔教,本尊倒是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即使是隔着纱帘,众人依旧能够感受到寒意从轿中传来,而松勃利是最能够感受到的,并不是因为他离的比较近,而是因为对方就是冲着他来的,在其余人看来是寒意,然而到了他的身上就是满满的恶意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会说什么,但是在松勃利看来肯定是不会什么好话的,但是他却不能够阻止,并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够,刚才被一把挥开,还历历在目,那就是他此生的耻辱啊!当着这么多江湖人士的面,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都全部掉光了。
台下人都很好奇轿中之人要说的是什么事情,反正跟他们无关。
这就是典型的看热闹不嫌大。
“不知众人可知冥火教的嗜血魔手。”
一句话将众人的胃口都给吊起来了。
冥火教就是松勃利口中所说的魔教,而那嗜血魔手则是冥火教的左护法。
嗜血魔手长得好看,但是性子凶惨,只要是他看不顺眼的人,都被他送上了黄泉路,无一幸免。
当然那些都是技不如人的,武功高强的就不用说了,就是那嗜血魔手想要招惹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呢!
知道左护法真名的人并不多,但是只要说出嗜血魔手的话,那么大家立即就会知道了。
众人都沸腾了,开始议论纷纷,虽然并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是既然说出这话,肯定是跟台上的某些人有很大的关系了。
“众人可知那嗜血魔手姓啥名啥。”
轿中之人就是想要这样的反应,很好,什么是魔教中人,他现在就要好好的给众人上一课了。
竟敢说他们是魔教众人,那么也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不过就算松勃利不那么说的话,轿中之人也不打算跟他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