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打扮得齐整正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打发时间,周显刚一进来就扑到了她身上。嘉树被压在桌子上不得动弹,衣带和玉佩都被解下,外衣甫一落地他大手一伸便搅进她胸口,直到掏出她那对沉甸甸的美乳才肯罢休。
繁复堆迭的下装便不那么容易解开了。他把她整个抬上桌子仍旧背对着自己,先是除下了鞋袜再又扒掉了衬裤和亵裤,这两样东西上还染着美人的体香,上好的丝绢软乎乎的随意就能揉成一团。
彻底分开她的腿一探究竟前,他还担心自己今天过于粗暴,美人会不会给自己吓到了。好在美人性淫,只是男人给她脱个衣裳也能叫私处分泌出丰沛的淫液,这样平躺着倒是插得进去,而且更得妙处。
他翻开她的下裳用臂膊压在她腰间,在书桌上东西乒乒乓乓的扫落在地的声音里挺腰就插了进去。嘉树使劲浑身解数去夹她体内那根热乎乎的肉棍,周显被她夹的几乎寸步难行额上青筋爆出。其实他干的不算猛,但在这样突如其来只为尽兴的情事里还是不能照顾到她极度敏感娇弱的身子。
外头已经有人在催,他不顾美人的哭求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她的私处里。他的小宝贝已经很乖巧了,方才他那样粗暴的脱衣也只有引诱般的呻吟,这下真正捅进了美人的花穴倒让她哀鸣不断。
他看着自己射过一次但还未完全疲软的柱身从小美人被干得红肿的私处里缓缓抽出,过分淫靡的画面险些要勾了他的魂儿去。他拿她方才褪下来的亵裤擦净了下体,将这根令她欲仙欲死的东西放回了裤子里。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后颈,大步走出了这间充满了爱欲的气味的屋子,头发和衣衫都未曾乱上半分,只有嘉树一身狼狈的躺在书桌上还起不来呢。
她在宫人的服侍下重新打扮齐整,靠在床榻上闭目养神,花穴上涂的药膏清清凉凉终于让她舒服了些。正想趁着屋子里没人,再揉一揉自己刚才没有好好被怜爱的发涨的奶儿,铃儿就叩响了门领着负责往常传递密信的太监进来了。
这阉人伺候过多少嫔妃世妇,岂会瞧不出嘉树那一副被男人要狠了的承欢后的媚态,再说这美人本就生的妖娆。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齐敏公夫人,皇上即刻就要见您,且跟着奴走吧。”
“公公,可是我……”她方见这宦官两手空空便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两颊羞得浮起一片红粉色来,低下头去,“若陛下看到了一定会生气的。”
“凡事自有陛下定夺。”太监使了个眼色,示意铃儿扶起这娇贵的小美人,“夫人,咱们还是走吧。”
这是她第二次私底下见小皇帝,她从前的历锦弟弟。
下了轿撵心还一直砰砰跳着,面含愁色地捂着饱满胸口,引得宦官多看了她好几眼——这样娇淫的美人可不正和祸水一样么?自己的夫君前脚刚走便又有男人想得到她的身子了,又不得不从了这背德的脏事。
小皇帝精心布置并打点了下头人好长时间,往后要见美人便容易多了。
太监亲自用丝缎蒙住了嘉树的眼睛,带着她穿过迂回曲折的密道,竟是入了皇帝处理政务的大殿!
隔间里忙碌着的皇帝的幕僚一连几日都觉得奇怪,到了一段时间,总能隐隐听见大殿里传来女人的娇呼声,甚至还有属于少年郎的放肆的调笑。
但又有谁敢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