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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那镣铐是如何製成的吗?”蟒绥不缓步快地解开了腰侧边的一串盘扣,暴露在空气间的是他那身极近苍白寥无生气的肌肤,他褪去了合身的旗袍后只剩下半身的里裤,紧实的肌肉包裹着他的上身,精壮的倒叁角身形结合了病态的肤色没想到竟意外地契合,胸线与腹部的肌肉线条都是维持在一种恰到好处的状态,不会过于夸张也未有多馀的脂肪。
他毫不在意将赤裸的身躯曝晒在他人面前,宽厚的手掌来到了里裤的束腰处,彷彿下一秒他就要拉下那卡在他人鱼线上的松紧裤头,但是他也只是扯下一角,侧过身来将腰椎骨的部位展露在梁莨的面前,透亮且几乎无色的蛇鳞在暖光下折射着柔合的色调。
“你??是什么意思”
“单纯只是告诉汝,只要吾愿意。镣铐随时都可以製作。”蟒绥再一次站回了正对梁莨的方向,他微笑地朝她走来。
“所以刚刚你也只是假装,故意让我误以为能多少威胁到你?”想起方才自己的丑态,梁莨就倍感来自秽物的讽刺,弱小的人类要怎么面对如此强大的蟒妖,她无意识地捲缩着粉色的脚趾们,警惕地往床面的后方移动。
“假装?吾还是有痛觉??不过方才那,大概如同喉间被什么异物搔了搔痒吧?”他不需要走几步就又再次以自身的身影遮挡了她全部的光源,右脚的膝盖已经压在了床缘,柔软的床铺也因此凹陷。
“你这卑鄙的秽物!”梁莨已经麻痺了对蟒妖的恐惧,她不在乎生死,毕竟她已经亲眼目睹了挣脱禁咒的他有多么骇人。她撇开了面部不愿接受他的亲暱,甚至还打下了他的手背,散发着不屈服的执着。
“??”无感,没错一点也不痛,但是呢??真是令人不悦,蟒绥垂首注视着被她拍打的手背。
玩具就该只是玩具,凭什么有反抗的意志,他虽然对于挣扎的玩具有兴致,但是那也只是短时间,要是一直都这副不愿顺服的姿态,那么他也就不会在手下留情了。对于将那些咬主人的玩物最好的教导方式就是,彻底教会他们谁是上、谁又是下,当这样的思维深植在身体后,不管日后叫他们跑东还是跑西都会乖乖听话了。
“汝是玩具呢。”他冰冷的视线下是她试图逃窜的双腿,要不截了它们一回,看她还敢不敢这般与他作对。
“!?”
“玩具??嗯!就该有玩具的姿态!”有力的右手直接一把捉住了她脚踝上那连接脚镣的锁链,硬生生地将本准备退离他阴影之下的梁莨拉了回来,力道大到不管她怎么挣扎、反抗都无法撼动他的动作。
“放开!你给我放开!”
“吾方才说了什么?”他的左手一把扣住了被妖力控制而举在她头上的双手,过不到几秒一条细长且坚固的锁链又一次地连接在了她的手铐上,且这一回他甚至还恶趣味地也在她的脖子处加上了一条项圈,透明的锁链栓在了项圈的正中央,一路延伸到了床头紧靠的那面墙上。
“你!给我把这东西解开!”梁莨大力拉扯着突然间被套上的项圈,她本来就已经没有什么移动能力,现在又是被他当作家畜般地栓在了墙上。
“??啊、啊,汝别企图惹吾动怒。”
“吾可真没什么耐心。”蟒绥收回了弓起的腰杆,他俯视着已经无处可逃的梁莨,打量了一下他的杰作,手铐、脚铐,以及他本应该最厌恶的项圈。浅色的发丝有些碍事,令他撩起了那扎眼的浏海,那双赤红的蛇眸再也毫无阻拦地审视着床上的玩具,而这副充斥着狂气的姿态在旁人眼里,除了是一种死亡的预兆,同时也病态地拥有着绝对的雄性魅力。
“已经足够了吧??你还要怎么折磨我?”双手攥紧,甚至都陷入了掌腹中,将她那张扭曲的崩溃面容给遮挡住了。
“不够,远远不够。”
“除非汝完全堕落,不然吾是不可能停止。”
当她在听完他的这句话后,一面暗沉的阴影又一次地笼罩在了她失去光彩的视线里。
噩梦,无止尽的梦魇,在这一秒过后将反复地、持续地在她脆弱的意识中上演。
早知道会如此??她真应该捨去尊严与羞涩的性格,对元盂畅再多表达些、多依赖些、多??再多好像也都太迟了,她已经见不着他了。
“呜、呜——!”被强制用着那硬物撬开了双唇,梁莨瞬间感受到了无可比拟的反胃感,她从未在清醒的时刻被蟒绥这么做过,而她也并不知晓自己在意识被转换的过程中,不单替蟒绥口交过,同时也被命令帮一位素未谋面的天狗——鸦羽做口交了。
冰冷的分身抵在了她小巧的唇瓣上,红润且柔软的小嘴是多么地勾起他人狠狠对待的慾望。
“呜——!哈、哈??不!呜——!?”被蟒绥抵着后脑勺,梁莨根本没法拒绝那尺寸过大的硬物冲撞着她的口腔,而或许是因为他尽兴了,那异物终于撤出了她痠痛的小嘴,她委屈地掉着一颗又一颗剔透的泪珠,喉间在被外物折磨后已经到了连喘气都能感受到乾哑的嗓音,不过下一秒,又是再一次痛苦的开端!
蟒绥懂得怜香惜玉的道理,但是他并没有义务需要遵守,再说了这是他的玩具,逆了天的玩具也理所应当该接受相对的惩罚。
他在她那小巧的口腔内来回地抽插着,虽然她依旧不愿主动地讨好他,但是像是这般由他自己找到舒适的点来深入,意外也是一种不错的性趣。听着她痛苦的呜咽声,令他就算是已经来回挺腰不只四十次,也仍旧处在一种兴奋感种,彷彿要是轻易地洩出就有些可惜的氛围,因此他又是更加用力顶撞着她的腔内,分身的前端深埋入了喉道,这一刻他能感受到她奋力地挣扎着、推搡着他的大腿部,但对他而言都只是无用甚至有些讨喜的举动。
“嗯??哈,真是的,太窄了??”蟒绥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伏首在他跨间的梁莨,被强置对待的人类驱魔师意外地令他一次又一次地激起从未有过的性慾,他嘴上的腔调是一种处在性事中的低哑,但是他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地摧残着她仅剩的意志。
“!?”响亮的拍打声在哽咽与黏腻的吞吐声中脱颖而出。
与梁莨体温相差甚远的手心大力地拍打在她的白皙的臀瓣上,不只是发出了清脆的噪音,同时那浑圆有弹性的臀部也随着外力而晃动着。
“把臀部抬高。”
梁莨迟迟没有动作,因为她不愿意、不甘愿。
“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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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强硬肉,之后的应该也是(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