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他好奇的紧,也不敢当面问出口,因为自家四爷脸臭的比裹脚布还要臭呢?
果真两人直接把封野给忽视了,准确的说,白四爷连瞥都没有瞥一眼旁边的管家,而霍思璇一直战战惊惊的没有回过神来,至于封野这个大活人,她可能压根没有注意到。
霍思璇原本以为白擎泽会一直不理自己,谁知刚进了大门,他就冷厉的说了声,“去洗澡。”
好半天她才反映过来,白擎泽这是跟自己说话呢?
瞧着面前绷的直直的身影,霍思璇还是脱下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脚步虚浮的往浴室走去。
可是刚走到浴室门口,就被后面而来的力量逼迫着往前带。
直到霍思璇身上彻底的被水淋湿了,她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啊,白擎泽,你干嘛,好冷啊?”
水笼头刚打开,水温还没有彻底的热起来,这么大冬天的,相当于一盆冷水直接从头上浇了上来,这滋味,简直透心凉啊。
可是白擎泽并没有因为霍思璇的惨叫而放过她,反而还开始在有吻痕的地方开始拼命揉搓,嘴里还嚷着,“你是笨蛋嘛,从舒伟身上吃的亏还少吗?竟然还敢跟他独处,你该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吧?”
白擎泽从刚才一直憋着一口气没处发,这个女人竟然还敢跟舒伟独处,她是头猪嘛?
霍思璇因为某人的粗鲁,连着喝了好几口的水,本就委屈的她此时更是委屈到了极致,她放弃了挣扎,只是开始默默流着眼泪。
是,她是猪,所以才会被前夫欺凌,现在又被人大冬天的淋冷水。
冷水淋的并不只是霍思璇而已,还有某个气得快要疯掉的男人,白擎泽经过刚才的发泄,理智总算重新开始回笼,看到垂着头毫无反映的小女人,他关掉了手中的淋浴,直到低声的啜泣声传到他的耳朵里时,这才发现这小女人在哭泣。
一时间,满腔的怒火便被神奇的抚平了。
他随手从旁边拿来一条白色的浴巾,开始给霍思璇细细的擦着头发,最后叹了口气,“别哭了。”
霍思璇也知道自己没有矫情的资格,像她这种人,哪还有委屈的权利啊,在绝对的强权面前,别人捏死她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我没事,你出去吧,我自己会洗。”
她拼命压制住心中的委屈,故作坚强的开口。
可是就是这样的隐忍,特别是看到发红的眼眶以及脸上带着倔强的表情,白擎泽的这颗心脏就像被人狠狠捏着一样,一时间竟然无法呼吸了。
温热的薄唇俯上冰冷的而且还带着水汽的红唇,冰与火的交缠,让整个浴室的温度都无端的开始往上升。
这个吻不同于往常,这是带着怜惜的吻,白擎泽像是对待一个奇珍异宝一般,细细的啄着,许久之后才撬开贝齿,直捣长龙。
许久之后,就在霍思璇以为他会把自己就地正法时,白擎泽放开了她,但两人还是有些微喘。
被深吻的霍思璇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一般,等着人来采撷。
两人的额头互相抵靠着,彼此的呼吸早已融成一体,身体更是更加的紧贴在一起,霍思璇甚至都可以感受男人下身的灼热直直的抵着自己,可是就是这样的时刻,他竟然意外的停了下来。
“璇儿,洗干净,嗯?”
声音有些沙哑,当然还带了点情欲,霍思璇深深的被这带有磁性的声音给迷住了,她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说完这些话后,白擎泽便走了出去。
霍思璇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直接跌坐在地上,晚上经历的事情让她到现在都无法回过神来,白擎泽竟然就这样放过自己?她以为这男人会气得跟自己发火,毕竟晚上,她把白擎泽的脸面丢个精光。
其实不用白擎泽嫌弃自己,霍思璇看着身上的吻痕,也有莫名的烦燥,虽然她同舒伟做过四年的夫妻,但是亲热这种事情讲的就是你情我愿,现在她痛恨舒伟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跟他亲热,他留在身上的吻痕,无疑是让霍思璇觉得跟吃了苍蝇一样狠心。
这个澡,她恁是花了一个小时,直到感觉身上快被搓掉一层皮,霍思璇才起身。
待到她洗完澡出来时,白擎泽已经穿了浴袍坐在床上,头发湿漉漉的,手中还拿着一杯红酒,见到霍思璇时,朝她招了招头,示意她过去。
刚才是被白擎泽拉着进去的,所以根本没有带可以换的衣服进去,可是又不好意思让白擎泽帮忙拿一下,只好随手拿了件浴袍穿上,现在这么一看,竟然阴差阳错的变成情侣睡袍。
霍思璇脸一红,迟疑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白擎泽见状,眉头习惯性的往上挑了挑,开口道,“怎么了?”
“我、我里面没穿。”
一说完霍思璇便后悔了,孤男寡女的,说什么里面没穿,这是要给男人无限的想像吗?
果然白擎泽听完后,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直接朝她走来。
一八五的个子,在灯光的照影下,完全像是一座大山扑面而来,霍思璇吓得紧紧的抓住胸前的衣襟。
可是白擎泽可没有女人拒绝自己的先例,一把抱起霍思璇往大床上走去。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瞎萍受辱
用力地往前一顶,白擎泽整个身躯瘫软在霍思璇身上,怕压到身下的女人,他一个翻身,抱住小女人,闻着熟悉的沐浴乳味道,低喃道:
“以后白天会一步不离的跟着你,如果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累极了的霍思璇根本没清楚白擎泽的话,自己找个了舒适的位置沉沉的睡了过去。
竖日舒氏集团
“不好了,夏董。”
舒氏集团财务总监李国强白着一张脸敲开了夏萍的办公室。
“怎么了?”夏萍抬头看着惊慌失措的手下,眸中闪过恼怒,这一惊一乍的,说出去不怕丢人吗?
“夏董,你快看今天的股市。”
李国强此时已经顾不上夏萍的情绪,因为舒氏的股票比夏萍的脸还绿。
夏萍并不知晓昨晚宴会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是股市偶尔震荡都属常理,看到李国强这副火烧眉毛的模样,她不快的情绪更加明显了。
不过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没有打开股票软件的情况下,当看到自家股票直接一个跌停,她全身的血液集体往脑门上冲。
这是什么情况?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过了一个晚上,直接跌停?这一跌停,可知道整个舒氏蒸发了多少人民币?
如果不是坐着,夏萍应该会跌坐到地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那双保养适宜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着电脑痛心的问道。
李总监的额头早已布满层层密汗,他也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几天公司好像没有出什么丑闻,再说了,现在股市正是红火期,哪只股票不是飘红的,可偏偏舒氏一开盘直接来个地板?
这边两人还是一头雾水时,夏萍桌上的电话响起,她刚一接电话,就被舒氏第二大股东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好半天才明白这罪魁祸首是自家儿子。
“……是,是,权哥,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等我了解清楚事情后,一定会给您和其他股东一个交代的。……是,是,好的,好的……”
挂完电话后的夏萍像是打完一场仗一样,接二连三受到惊吓,完全虚脱了。
一旁的李总监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他只能低着头,等待夏萍的指示。
“舒伟呢?”终于缓过神来的夏萍色厉内荏的问道。
“总经理还没有上班,要不要属下打电话给他?”
李国强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深怕一个不小心惹着这个太上皇。
夏萍想了会,摇了摇头,拿起包包,直接抽身离开。
“对不起,这位女士,如果您没有预约,是不能见我们白总的。”总台小姐一副疏离淡漠却不失礼貌的拒绝道。
夏萍攥着包包的手紧了紧,掩去眸底的戾气,再次笑着开口道,“小姐,我是舒氏集团夏萍,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找白总,麻烦你帮我传达一下?”
正巧程翊在外面办事经过,被总台小姐叫住。
“程助手,这位舒氏集团的夏女士要找白总,可是她没有预约,您看……”
一听是舒氏集团的,而且还是个耳听能详的名字,面无表情的程翊总算是神色松动了下,毕竟最近舒伟一家的名字在他的行程本上出现的相当频繁。
不过也就只是松动一下而已,才几秒钟的时间,他又恢复以往淡漠的神情,没什么温度的看着眼前极力假装随和的女人,清冷的问道,“夏女士找白总有事吗?”
夏萍来到璟世财团前自然是了解过的,而程翊的重要性,无须仔细打听,都知道他是白擎泽不可缺少的左膀右臂,在很多种的情况下,甚至程翊的发言就能代表白擎泽。
当下她便摆出一副热情的态度,客气的对程翊说道,“程助手,麻烦麻烦引见一下,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找白总。”
程翊眯了眯眸子,半天才点了点头,淡漠的说道,“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被逼急的夏萍一听能见到白擎泽,连忙如同小鸡啄米般的点头,现在她哪还有选择的余地,哪怕一分钟,她也得争取啊。
刚给封野打完电话查某小女人岗的白擎泽,脸上还有淡淡的笑意,听到敲门声,他这才收拾好情绪,虽然依旧是笑着,但这笑意明显未达眼底,因为他的眼睛透露出来的情绪是冰冷的。
“进来。”
当看到程翊后面跟着的夏萍时,白擎泽并没有赶到意外,甚至对这个老女人有些刮目相看,要知道识务者为俊杰,而且这女人确实聪明,知道该找什么人。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主动招呼,毕竟他们俩人确实是真的没有正式见过面。
“白总,舒氏夏女士找您。”
作为某男人心目中的蛔虫,又岂不会猜到这恶劣男人的所想,无非就是想看看濒临死亡的猎物如何挣扎而已。
只见白擎泽习惯性的挑了挑眉,依旧如稳坐泰山之顶,故作惊讶的问道,“夏女士?我好像并不认识这位夏女士吧。”
只是揶揄,没有任何不满的情绪。
夏萍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连脸上刻意维持的笑容几乎都要端不住。一双保养得宜的手更是紧紧地抓紧手中的包包,想她在商场也叱咤风云了几十年,还没有哪个后辈这般轻视自己?
可是心不甘就怎么样?在这肉弱强势的时代,谁是强者谁就是老大,至于倚老卖老,呵呵,真是对不起,如果靠着倚老卖老,她也不能把舒氏变成同城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彻底拎清之后,夏萍也已经调整好情绪,脸色也逐渐恢复。
白擎泽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心中倒是真的对她衍生出几分刮目相看,这女人确实不简单,至少比她那儿子不知强上许多倍,这或许也是舒氏为何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会越来越强,不过这些都是之前没有遇上他。
“白总,您好,我是舒氏董事长夏萍。”夏萍上前伸出右手,礼貌的问候道,哪怕她知道这男人现在正在给她难堪。
白擎泽总算是站了起来,也分清他脸上的笑意是讥讽还是其他,反正他是笑着一张脸走到夏萍身边,只是未看向这只已经伸在半空许久的手,反而径直的朝一旁的沙发走去,动作潇洒的坐下,这才悠悠的开口,“原来是夏董事长啊,真是失敬,失敬啊。”
一旁的程翊一直冷眼旁观着,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太正常不过,不得不说,自家老板还真是个小气到龟毛程度的人,连一个情妇的前恶婆婆,他都想着要替人家出口气。
夏萍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了僵,却又只能缩了回来,深呼一口气后,这才转过身子,重新走到白擎泽对面的沙发上,这次,她不再像刚才这般自取其辱,几十年的商场到底也不是白混的,明打着眼前的后辈想要给自己难堪,她没到底还傻傻的任人捏搓,所以她也不再客气,干脆直接坐了下去。
“白总,今天我来是有件事情……”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她一整句都没有讲完,就被某人无情的打断了。
“程翊,给夏董倒杯水?夏董,还是你想要杯咖啡?”
某人问的相当不走心。
夏萍脸一抽,浑身的肌肉都开始僵硬,因为她意识到这个传说中的白四爷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