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柚子,“既是真心的,我觉得嘴说说有什么意思,总得有些诚意吧!”
“什,什么诚意?”小娟不由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莫名有些慌。
小柚子用匕首指了指她的心窝子,做瞄准的样子。
“很简单,我捅你一刀,看能不能正中你心脏?
要是死了,咱们的事情就算一笔勾销。
要是你命大,我送你去医院,这事就算两清了!”
小娟一听,慌忙摇头,“不行,不行,我,我可以给你磕头,给你当牛做马。”
瞧见她匕首收回,往前挪了两步。
抓着她的手哭诉道,“我当时真的是一时恶向胆边生才敢动害人念头的。
我,我承认是有些嫉妒你。
怕你活着要去搬救兵,连累我惹上麻烦,我知道错了......”
小柚子狠狠一把扔给她的手,“别碰我,我嫌脏。
你都是我救出来的,还怕连累?”
小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说你是一念行恶,可你早早的就从病毒实验室偷走针管。”小柚子指责道。
小娟,“我,我以为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想着拿出去卖,能换些钱。
我,我发誓当时没想过用这个害你。对不起,对,对不起!”
小柚子俯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有些用力。
“没想过你还不是下手了?我这受的苦受的罪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的?
你看看我的脸!因为你给我扎的毒针我眼睛瞎了,脸毁了!
被人欺辱殴打,关在笼子里,你知道手指被人快要踩断的滋味吗?
那种睡在猪圈里,夜里还要提心吊胆,怕有人来打你......”
小柚子听到她的对不起,心里又刺痛又来气。
她从未想过害人,一心帮人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若当时她遇到的不是苏山河和三娘,那她是不是就得死在黑龙帮?
小娟泣不成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直哭着拼命摇头。
想狡辩解释些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铃铛冷冷盯着小娟,举着匕首,“姐姐,要不要动手?”
小柚子,“这么死倒是便宜她了!
先把她手里的钱清算了,还给被骗的人再说。”
铃铛,“她身上没什么钱了,就剩个破包袱。
李二狗拿过来我检查过,就是些不值钱的衣服。”
小柚子转头,“易家那些人给你的钱呢?”
小娟咬唇,眼里有些慌张,却执意道,“我,我花完了!”
就那么一点点钱,这是她的命,她一定要护好了。
等她寻了机会逃跑,路上要花钱的地方还有很多。
“我看过管家统计,他们积攒托付给你的钱至少也有一两百大洋,你这三四天,上哪花销去?”
“我,我托人买票了!”小娟小声道。
小柚子似乎是不信,盯着她看了片刻。
忽而转头问铃铛,“她身上这件棉衣是你们抓她时候就穿着的?”
铃铛点头,小柚子立刻道,“把她棉衣扯下来我看看。”
铃铛听她这么说,立刻就明白其中的意思。
上前钳住小娟,就开始扒衣服。
小娟害怕,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配合她脱下来,“你们要拿去就好了!”
小柚子看着被扔着地上的棉衣,抬头不屑的看了一眼小娟,“跟我玩这个,当我没见识?”
抬手接过铃铛的匕首,就朝着棉衣撕去,刺啦一声,棉絮露出来。
小柚子一边扒拉一边道,“我爹说,从前走南闯北的商人行路不安全,怕遇上小偷或者劫匪。
会故意准备一件旧衣服或者鞋子夹层,把值钱物件缝合在里面。
财不外露,即便是被偷那顶多损失些不要紧的东西。”
抬手从划破的碎布里面掏出一些金银首饰和大洋来,扔着她面前。
“怎么样?”
小娟别开头,不敢看她。
小柚子看见远处过来的白泽和易不染。
对铃铛说道,“你去把这些东西送去给三民盘点一下。”
铃铛瞥了一眼小娟,言外之意是她怎么处理。
小柚子,“我倒是想起个她的老熟人,苗小妹不是在疗养院?
我让白泽送她去呆几日,让她们好好叙叙旧。
也顺带让她参观参观苗小妹的套餐。”
白泽过来正好听到,也不客气,擒住苗小妹拖着就走。
走了几步,小柚子嘱咐,“别弄死了,我可不想便宜了她!”
白泽没回头,只是大大咧咧的摆手,“放心!”
易不染过去,“拖鞋被露水浸湿了!”
小柚子低头,果真瞧见四周草地上沾着晶莹的露珠。
而她的布拖鞋,已经有些湿哒哒的了。
脚立刻从拖鞋里跳出来,径直跃入易不染的怀里。
故意道,“啊,那怎么办?”
易不染被她的举动逗弄得哭笑不得,手习惯性紧紧抱住她。
眉眼里有故意逗弄她的意图,“那要不,赤脚走回去?”
小柚子搂住她的脖子娇声道,“我有丈夫还用得着我亲自赤脚回去?”
易不染,“好!”
低头亲了她唇一下,“先收个利息!”
将她抱回去,自己又重新走了一趟将她拖鞋取回来晾着了。
心里还筹谋着利息刚才收了不过瘾,等会要好好收点正儿八经的本金才是。
只是瞧见床边侧身早已睡熟的人,呼吸轻微平缓,神态懒散又从容。
易不染无奈:计划落空!
白泽擒着小娟出了易家,汽车已经停在门口等着了。
阿成过来,想将她关着后备箱里。
白泽伸手拦住,“她配在这?”
阿成有些不解,白泽从后备箱里翻出特制的绳索,将她捆上。
拴着汽车后面,“上车!”
阿成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她这样子,能受得住这种拖行?”
白泽,“受不住你开慢点就好了。”
也不等阿成,自己先上车。
阿成担心将她给拖死了,所以车速开得并不快。可却也没轻易饶过她。
时而快,时而慢,等小娟从地上爬起来,却又故意加快油门。
小娟手被绑着,嘴里塞着东西,车速一被加快,她即便是使出全力来跑也根本跟不上。
整个人如同车轱辘一样被拖得在地面翻滚,全身大面积被磨破出血不说,就连脸上都是。